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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内力已臻一流巅峰之境,这些寻常海盗在她剑下根本走不过三招。

不过片刻功夫,便有上百名凶悍的海盗倒在她的剑下,官船护卫压力骤减,见来了如此强援,绝处逢生,士气大振,纷纷怒吼着向残余海盗发起反击。

与此同时,海鲨帮主舰上,蒋魁见李师婉不仅容貌绝美,轻功剑法更是如此超绝,心中占有欲更盛。

他对着李慕蝉所在的船只厉声喝道:“哼,老匹夫!识相的就乖乖把你那如花似玉的孙女献给我大哥做压寨夫人,否则,今日这茫茫大海,就是你们爷孙俩的葬身之地!”

他身旁的谢彪也贪婪地盯着李师婉窈窕的身影,发出嘎嘎怪笑,仿佛已将其视为囊中之物。

李慕蝉闻言,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朗声长笑,声震海面:“哈哈哈哈哈……就凭你们这两只臭海泥里的烂虾?”

“老夫便是在此站着不动,任你们攻上一万招,你们若能沾到老夫一片衣角,便算你们赢!”

“区区海鲨帮,蝼蚁之辈,井底之蛙,也敢劫掠朝廷官船,当真是罪该万死!若此刻你们乖乖自废武功,或可赏你们一个全尸,否则,定叫你们葬身鱼腹,尸骨无存!”

“哼,你这个老匹夫,安敢如此辱我!受死!”谢彪和蒋魁被这番极尽轻蔑的话语彻底激怒,双双暴起,挥舞着鳄嘴铡和淬毒鱼叉,挟带着凌厉劲风,朝着船头悠然独立的李慕蝉猛扑过去!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所有看到的海盗都心底发寒。

无论谢彪、蒋魁如何狂攻猛打,兵刃如何狠辣刁钻,李慕蝉的身影总能在间不容发之际,以毫厘之差轻松惬意地避开。

谢彪的鳄嘴铡眼看就要剪到李慕蝉的袍角,却总是被一股无形柔韧的气劲滑开;蒋魁的毒叉更是连李慕蝉的衣带都碰不到。

两人将压箱底的功夫都使了出来,攻势如狂风暴雨,却连让李慕蝉移动半步都做不到,仿佛他们拼尽全力的攻击,只是在对着一个无法触及的幻影徒劳挥砍。

五百余招狂攻过去,谢彪和蒋魁已是汗透衣背,气喘如牛,内力消耗巨大,心中那点怒气早已被无边的震惊与恐惧所取代。

这老人的武功,简直深不可测,如同这浩瀚大海,望不到底!

而此时,李师婉已在三艘官船之间来回冲杀,剑下亡魂无数,登船的海盗或被斩杀,或被她凌厉的剑气逼得跳海逃生,官船之危基本解除。

她见祖父仍在好整以暇地“戏耍”那两个贼首,便纵身飞回己方船头,轻声道:“祖父,那边的所有杂鱼已清理干净,您这边也快些打发了他们吧。”

李慕蝉闻言,哈哈一笑,身形微动,已如瞬移般回到李师婉身边,对着因久攻不下、力竭心惊而面色惨白的谢彪与蒋魁淡然道:“戏耍够了,便让你们这些井底之蛙,见识见识何为天威!”

言罢,他身形一纵,如白鹤凌霄,轻飘飘落在高高的主桅杆顶端的了望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