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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第二天就把他一个人扔床上不顾死活了?这就是狗吗?

燕折磨了下牙,去够手机给白涧宗打电话,然而半天没人接。

不会是出事了吧?

燕折突然警惕起来,难道苏友倾在暗处蛰伏几天终于动手了?

他胡思乱想着,余光瞟见白涧宗给自己留的微信——

等会儿回来。

哦。

可能有事去了。

燕折放松下来,括|约肌一阵酸爽,表情都扭曲了。他有些洋洋得意,自己还是很爱白涧宗的,毕竟怀疑白涧宗出事都没怀疑白涧宗是不是睡完就始乱终弃。

电话一直没挂断,不稍一会儿,声筒里的铃声同步在房门口响起。燕折探起肩膀看了眼,坐在轮椅上的白涧宗推开门,腿上端着一个银色托盘,放着热腾腾的早餐。

他无名指上还勾着一个小袋子,里面沉沉的不知道装了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饿了!”燕折转眼就把昨晚的“不愉快”忘了,用欠掩饰自己的羞赧:“扶朕起来用餐。”

白涧宗对燕折的自称不置可否,先将沙发上的靠枕塞燕折腰后,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床上折叠餐桌架在燕折腿上。

起来的时候,燕折龇牙咧嘴了下。

痛痛痛啊!

为什么昨晚没感觉这么痛!这就是运动的滞后性吗!

白涧宗拧了下眉:“我弄个病床回来——”

病床可以上下活动,燕折就不需要自己起身了。

“不不至于!”燕折差点被口水呛到,小声嘟囔着,“都说了不要来第二次还非要弄……”

白涧宗:“……”

对上视线,燕折有点不好意思地移开目光。他拍拍架在床上的餐桌架,问:“房间里怎么会有这个?”

白涧宗将早餐一一摆上餐桌:“我刚车祸的时候用的。”

“……哦,挺好的。”

不知道为什么,什么都做了以后反而不知道怎么相处了,仿佛白涧宗是个刚约完|炮的陌生人。

饭菜很香,主食是面条。

燕折拿起筷子准备开吃,突然想到什么僵了下。

“等等,这些菜你不会是从餐桌上取的吧!?”

那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和白涧宗昨晚睡了?

虽然夫夫有夜生活也正常,但他并不想让人知道自己被睡得下不来床啊!而且他只是睡过头了而已,绝对没有下不来床。

绝对没有。

白涧宗反问:“你觉得这个点还有谁在吃早餐?”

“……”

有道理。

“那……”燕折拧巴地问,“吃早餐的时候,祖母有没有问我为什么没去?”

白涧宗:“问了。”

燕折:“你怎么回答的?”

白涧宗:“说你肌肉有些劳损,不宜走路。”

这跟直接说被|干得下不来床有什么区别!?

燕折羞愤欲死,拿起旁边的枕头朝白涧宗砸去,“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啊!”

白涧宗捡起地上的枕头,幽幽道:“骗你的。”

燕折刚腰松气,就听白涧宗说:“祖母没问。”

刚松到一半的气瞬间又提起来。

为什么没问?无非是白萍已经猜到昨晚发生什么了。

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祖母知道……”

白涧宗指了指,心平气和地说:“你觉得看到的人有谁不知道?”

“……”

燕折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到白涧宗堪称乱七八糟的脖子,简直两眼一黑。

——全是他昨晚意识不清的时候啃的。有些啃咬是因为太难耐,有些是试图用啃咬的方式胁迫白涧宗停止动作。

燕折虚弱地说:“你今天不要出门了。”

白涧宗“嗯”了声:“吃饭。”

燕折嗦了口面条,瞄了眼白涧宗一直没放下的袋子:“这什么?”

“祖母给的药。”

“擦哪的?”

白涧宗面无表情,显然已经经历过一轮社死了:“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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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低调、仿佛一个路人的苏友倾站在四条街外的巷口,看向微微突出一角的宅顶……他亲爱的就在那里。

身上的伤口仿佛还在隐隐作痛,他没费力和警察说是白家人干的,没有证据,没人会信。

早就预料到有今天了,已经比预想的晚了很多年。

只是可惜,还是叫人找到了白茉。

他就不该试图设计让白涧宗自己害死白茉,应该在一切暴露之前就杀了白茉,如之前所想的一样吃掉她的骨灰,生生世世地融为一体才对。

他在想象中朝那处宅顶跨了一步,突然,身后一道黑影将他拉进了巷子里:“别乱来!你不想活了?”

“你是谁?”

“你应该知道。”黑影道,“他让我转告你,只要你乱说话,他可以安排你出国,资金都准备好了。”

苏友倾眯起眼,斟酌那个人会帮自己的可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