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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裴炀迷糊地嘟囔:“谁啊?”

旁边传来一道低哑的声音:“司机。”

裴炀往暖和的地方拱了拱:“你去开门。”

外面又敲了下门, 裴炀闭眼锤没动静的某人:“快去呀。”

“那裴总倒是先放开我?”傅书濯好笑抬眼,他的腰被死死抱住, 某猫像八爪鱼一样在他怀里拱个不停。

闻言裴炀皱皱鼻子, 闭眼往床那边一滚,拿了个枕头代替傅书濯压在怀里。

他睡蒙了都不忘提醒:“穿好衣服再开门。”

傅书濯失笑:“收到——”

裴炀迷糊间听到傅书濯起床的脚步,还有隐约的开门声, 许久不见的司机走进来,在傅书濯的示意下放低声音:“傅总,这是您要的早餐。”

“好。”

司机:“您和裴总先慢用, 我在停车场等你们。”

随着一道轻微的关门声,傅书濯的脚步越来越近, 慢慢脸上有点痒,周身都是熟悉的气息。

“还不起?”

裴炀睫毛微颤地睁开双眼,傅书濯正撑在他身上含笑看他, 让他痒的正是傅书濯的呼吸。

裴炀翻了个身趴床上, 脸埋在枕头里埋怨:“都说不要弄那么久,你还搞……”

“不舒服?”傅书濯坐直身体,温热的手掌按了下去,“是这里疼, 还是腰酸?”

裴炀敏.感地一抖,闷声说:“腿酸……”

傅书濯低笑:“今天用不到裴总的腿,全程坐车。”

“混蛋。”裴炀抬腿踢他, “你一点都不心疼我……”

“我错了。”傅书濯不再催他起床,用双手在裴炀腿上轻轻按压,温热的体温缓解了些酸胀的感觉。

因为锻炼太少的缘故, 裴炀的小腿和大/腿都较软, 没有肌肉的那种硬度, 但又不松弛,摸起来手感极好。

裴炀闭着眼睛皱眉:“你好好按,不要乱碰。”

“遵命。”傅书濯专心伺候他,“裴总,力道如何?”

“可。”

傅书濯:“那您看今天的小费能不能多给点?”

裴炀昏昏欲睡:“小技师还敢主动要小费,辞了,换一个。”

“那可不行。”傅书濯配合着他的演出,“您要是敢辞退我,我就把你跟我做的照片发给你老公。”

裴炀一下子清醒了,大概是被前一个多月“出.轨行为”留下了心理阴影,这会儿缓了好几秒钟才意识到自己没干出.轨这不道德的事。

“你发呗。”他重新把脸埋进枕头里,“他又不爱我,天天就知道折腾我。”

“那裴总甩了他考虑考虑我?”傅书濯捏着他的小腿肚,“我又会按摩又贴心,可以三百六十五天伺候你,你说一我绝不说二,你要深一点我绝对不浅。”

“……臭流.氓。”裴炀一骨碌爬起来,“你以后要在业内不吃香了,就去当个按摩技师吧,肯定有富婆富哥儿为你一掷千金。”

傅书濯给他拿衣服:“那裴总肯定是榜一。”

裴炀冷哼了声:“我才不给你花钱。”

昨晚结束他们就没穿衣服,裴炀身上尽是吻痕,全是被某只狗烙下的标记。

他拢好衣服去吃饭,椅子还没坐热,又一脸菜色地端着粥去了沙发。

傅书濯笑得不行:“裴总不行啊,再也不是当初那个一.夜七次第二天还一脸淡定的翩翩少年了。”

裴炀恼羞地踹他:“你少给自己贴金,哪有七次!”

不过那时候也不好受,毕竟是第一次,但裴炀好面子,装也要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傅书濯怕他难受还弄了一堆东西,枕头、舒缓膏、坐垫……结果被倔强的他通通拒绝:“就那么点时间,能有多难受。”

天知道裴炀真的没有嘲讽傅书濯的意思,后来等一周后养好身体,他被傅书濯摁着弄了半夜,一直问:“这次的时间裴哥满意吗?”

满意,他哪敢不满意,再不满意他就要死床上了。

粥还有点烫,傅书濯推到一边放凉,顺势剥了颗掰成两半喂到裴炀嘴边:“你要是想要七次也不是不行。”

裴炀顿时身心俱疲:“你找别的猫去吧,我还想活着。”

傅书濯噙着笑意:“我只想睡姓裴的这只猫,怎么办?”

“凉拌!”

吃完早餐就该回去了,傅书濯今天还得回趟公司。他特地让司机开的商务车,后座宽敞,还能拉下挡板。

傅书濯拍拍垫子又拍拍腿:“想坐想躺都随你。”

裴炀干脆侧身躺下,头枕在傅书濯腿上,脸闷在他腹肌里。

傅书濯被他呼吸痒得发笑:“不热啊?”

“不热。”裴炀还咬开了他衬衫扣子,与腹肌来了个亲密接触,“我要睡了,你不要乱动。”

傅书濯无奈又纵容地低笑,理了理裴炀碎乱的头发。

司机在专心开车,有挡板在他也看不清后面发生了什么。裴炀无所顾忌地睡了两个小时,直到车速缓缓停止才醒来。

裴炀想翻身却差点掉下去,傅书濯迅速捞过他的腰:“到公司了。”

裴炀闷嗯了声:“是为了红明那个项目?”

傅书濯解释道:“嗯,出了点小插曲,对方负责人在公司等着呢,我去谈谈。”

裴炀翻身坐起来,低头给傅书濯刚刚咬开的扣子一一系好:“我觉得你还是官复原职的好,公司没有你容易乱。”

“不会,这次也只是出了个小问题,刚好我们回来,就亲自去聊聊。”傅书濯捏捏他后颈,“除非你不相信楠衫。”

裴炀欲言又止,他当然相信秦楠衫的能力,毕竟是他一手带进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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