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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们看不到屋内的画面,但是能清楚地听到他们两人之间交流的内容,闻言直接就爆炸了,一个个激动得恨不得冲出屏幕:

“卧槽卧槽卧槽我怎么就没想到还有狼女仆”

“啊啊啊啊啊先生的裙子下面有什么”

“草草草,我已经脑补出来了,从裙子下面把尾巴揪出来,然后轻轻一捏……嘿嘿”

“啊啊啊啊夏总你好会啊妈的”

“靠,他要是没摸先生的大腿我把自己的大腿砍了”

“当众耍流氓是吧!让我康康!!”

“等下等下,先生可能是狼吗?我怎么感觉先生是好人呢?难道是我有滤镜?”

“嘶,我也没想过,但稍微代入一下……如果先生是狼,好像更带感了啊!”

“如果先生是狼……夏总,危!”

“黑黑的屏幕中映出了我变态的笑容,妈的,吓老子一跳”

“哈哈哈哈哈哈我也是”

搜查室内,祁竹生咬着牙想要合拢双腿,但是夏宸的膝盖卡在他的双腿之间,使得他根本没办法动作。

那双手沿着祁竹生的腿弯处一路往上,终于摸到了被领带环绕的地方。

领带之下匕首的硬度让夏宸的动作一顿,祁竹生蓦然闭上了眼,心说完蛋。

未曾想下一秒夏宸却轻笑了一声:“好可惜啊,居然没有发现狼尾巴。”

祁竹生一愣,随即立刻睁开了双眼,扭头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夏宸。

黑暗之中,他对上了夏宸似笑非笑的眼神,祁竹生瞬间便懂了——夏宸什么都明白,但他选择了包庇。

这是为什么?祁竹生被夏宸按着靠在门上,一时间有些不明白对方的想法。

按夏宸的性格,他只是因为偏爱就选择包庇倒也说得过去,毕竟这小子做出什么事来似乎都不奇怪。

但祁竹生总感觉不对……如果只是因为偏爱,夏宸最有可能干的事就是现在就把事情挑明,然后借机要挟祁竹生给他做点什么……当然,能不能播就是另一件事了。

而现在的情况则更像是另有隐情。

祁竹生靠在门上正思索着,夏宸的手突然从裙摆下面又探了进来。

祁竹生骤然睁大了眼睛,颇为不可思议地看着对方,但是他又不敢发出声音,生怕观众们听到,于是他只能靠在门上任人鱼肉,唯一能做的就是抬手按着夏宸的手腕,企图做一些反抗。

不过这点反抗在夏宸那里简直不够看,夏宸轻而易举地便摸到了领带的地方,而后轻轻一抽,领带便被他直接抽了下来。

“——!”

祁竹生骤然睁大了双眼,下意识合拢了双腿,从丝袜边缘翻出来就要掉下去的匕首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被他夹住,匕首未开刃的刀刃刚好卡在了大腿之间,被挤压得微微变形的腿肉颇有些难以言说的感觉。

夏宸探手下去一摸,而后轻轻轻笑了一声,故意握着匕首往外抽了几分。

未开的刀刃被人带着从肉体抽离,游走在刀尖的刺激感使得肾上腺素激增,祁竹生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夏宸的意思,他陡然红了脸,忍无可忍地按住了夏宸的手。

夏宸挑了挑眉,顺势给祁竹生比了个口型:“先生难道想暴露吗?”

祁竹生呼吸一滞,知道自己这是被威胁了,抿着唇和夏宸对视了良久后,他妥协地松开了手。

夏宸见状轻笑了一下,低头在祁竹生抿着的双唇上印下了一个吻,而后握着匕首轻轻挑起了祁竹生散在耳边的头发,学着对方的样子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乖孩子。”

祁竹生脸色爆红,地位颠倒的感觉使得他从心底升起了一股莫名的羞耻感。

再加上狼人身份可能已经被发现的恐惧,使得祁竹生的呼吸都跟着加重了几分。

观众们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屋内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夏宸小声说了什么,而后响起的便是骤然加重的呼吸声。

如果是直白的画面可能还不足以这么挑动观众们的神经,但越是隐晦,越是让人感到刺激。

东方人喜欢的永远都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观众们听到这阵动静后瞬间就受不住了:

“啊啊啊啊灯光师呢!!快开灯啊啊”

“让我听听到底说了什么啊!!”

“草草草这个忽然加重的呼吸声,你们两个到底在做什么啊!!”

“搜身懂吗?就是检查身体,很正常的,不要大呼小叫”

“检♂查身体”

“可恶啊,少爷强制搜女仆的身,大庭广众之下竟然有如此荒谬之事,快让我看看到底有多过分!”

“好家伙,图穷匕见了属于是”

“这到底是你们俩谁在喘啊啊啊喘得好好听啊啊啊”

祁竹生眼睁睁地看着夏宸把那把匕首放在了他自己的内衬里,他眼皮一跳,还没等他开口问这小混蛋到底是什么意思,下一秒便听见夏宸笑道:“可惜没有发现女仆先生的尾巴……好了,该轮到先生搜我了,请不用怜惜我。”

祁竹生和他对视了三秒,而后抬手摸向了他的怀里,夏宸故作讶异道:“先生上来就摸腹肌,是不是故意占我便宜啊?”

祁竹生好气又好笑地瞪了他一眼,而后故意在他的腹肌上掐了一把:“就是占你便宜又如何?”

夏宸被他掐得呼吸一滞,回过神后可怜兮兮道:“先生要是占便宜也占点大的嘛,腹肌有什么好摸的?更好摸的还在……”

眼看着这小流氓说得越来越离谱,祁竹生脸一热,抬手便从对方的怀里把那把匕首给抽了出来。

“哇哦,被发现了。”夏宸演技非常拙劣,或者说他压根就没想好好演,“先生打算怎么处置我呢?”

祁竹生挑了挑眉,握着匕首轻轻在夏宸的胸前划了一下,而后看着他轻笑道:“夏总不该解释一下,为什么身上有凶器吗?”

见祁竹生如此自如地倒打一耙,夏宸抬手握着他的手道:“先生觉得呢?”

“我觉得?”祁竹生握着匕首在他的胸前戳了一下,“藏匿凶器,阿宸难不成是狼人吗?”

夏宸好整以暇道:“我说我不是,先生信吗?”

祁竹生当然信,因为他才是狼人,他自然知道谁是真正的狼人。

祁竹生有点搞不清楚夏宸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闻言只得顺着他的话往下演:“信不信可不是我说了算的。”

“这样啊。”夏宸说话间摸上了祁竹生的腰,轻轻凑到对方耳边撒娇道,“那先生能不能看在我们两人的关系……包庇我一下?”

这句话说得清晰可见,观众们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

“你们俩什么情况?!把话给我说清楚!!”

“啊啊啊狗狗撒娇谁能顶得住啊”

“撒娇的狗狗最好命嘿嘿嘿”

“什么!!你原来真的带了凶器,我靠夏总原来是狼人么?”

“我就说他这副乐子人的样子像极了狼人!!之前跟我赌的人呢!掏钱来!”

“包庇他!!啊啊啊这要是我我直接把命都给他!!没有能拒绝会撒娇的甜1!!”

“草,完蛋,我感觉夏总要被祁先生卖了”

“哈哈哈哈哈确实,祁先生一看就是正直无比的大美人,管你多可爱,是狼就给我死”

如果祁竹生是好人,说不定他真的会和观众们想的一样大公无私,但可惜,他是狼人,而且他完全搞不清楚眼下的状况。

祁竹生回过神后总感觉夏宸话里有话,因为他做的这一系列操作根本没有必要,如果他想揭发自己是狼人,那拿到匕首直接举报就好,如果他想包庇,那就直接包庇就好,何必搞这么多弯弯绕绕?

祁竹生百思不得其解,半晌又被夏宸催促一般地蹭了蹭后他才勉强回过神。

“……好。”祁竹生勉强道,“那这把匕首……”

夏宸抬手从他手中接过来了那把匕首:“我自己收着就行,先生只要别跟别人说就行。”

这把匕首实际上真正的凶器,祁竹生突然有些明白了夏宸的意思——他把匕首拿走,实际上是为了威胁自己。

但明面上夏宸又让祁竹生“包庇”他,那么他的实际意思就是……让两人绑在一条船上,互相都拿着对方的把柄。

……这又是何必呢?

祁竹生百思不得其解,但最终还是松了手,任由夏宸从自己的手中拿走了那把匕首。

“好了,既然先生选择包庇我,那我我们两个人之后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夏宸轻笑道,“先生可不能食言哦。”

祁竹生有心问他到底什么意思,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打算等晚上找机会问问他。

“……嗯,不会。”祁竹生收敛了神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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