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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会持续一周,但关于智能科技方面的展览也就两三天。许心瞳和袁崇参加了半天就觉得没什么意思,打算打道回府,电话就响了。

她拿起来看一眼,是傅闻舟打来的,接通:“喂——”

“怎么有气无力的,许总?”傅闻舟低笑。

“换你跑一上午试试,傅董。”她回以同样的调侃。

“中午一起吃饭?”

“我跟袁崇在一起呢,说好了要一起吃的……”她回头看向袁崇。

袁崇忙摆手:“别别别,你去陪老板吧,我一个人吃好了,一个人吃自在。”

给他十个胆子,敢和大老板抢人?不想干了?

“那好吧。”许心瞳拜别了他,到偏僻一些的17号馆,从侧门出去。

后面是一大片荒草地,零星散落着几个破败的厂房,风吹过,扬起的沙子差点扑她满脸。

傅闻舟那辆吉普停在门口时,他人下来,她上去就把包包拍他怀里:“选什么地方不好,选这种地方?!”

她像条八爪鱼一样勾到了他身上,四肢并用,缠在他身上不肯下去了。

傅闻舟只是笑,轻松揽着她就走向车辆,单手打开。

许心瞳知道自己最近胖了不少,但看他这么轻松就能提溜着她走动,又觉得这是自己的错觉了:“还以为我胖了,原来没有啊。”

她余光里发现傅闻舟仍是笑,又拍了他一下,问他笑什么。

他说,她这掩耳盗铃的本事非常不错,他得多多学习。

她不依不饶了,扑他怀里非要他承认她没有重。

傅闻舟就说,重一点好,肉肉的,抱起来手感好。

“你好涩哦傅先生。”她嘻嘻地笑,捧着他的脸忽然趴他身上狠狠亲了他一下。

脸上传来濡湿的触感,被风一吹,又有些冰凉了。

傅闻舟拿了帕子擦拭,擦掉了脸上的水渍。

“你嫌我?!”她手里微微一用力,拽着他的领带往手里拉。

他把领带从她的手里抽出来,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又整了整领口,说:“别闹,一会儿还要去吃饭。你把我衣服弄皱了,别人还以为我们在车上干什么了。”

他说得云淡风轻,许心瞳却听出了揶揄的味道,想到那一层含义,她脸慢慢爬红,坐好不闹了。

车辆离开时,有人站不远处把这一幕收入眼底,顺便拍了几张照。

这一点,许心瞳和傅闻舟全然不知情。

许心瞳满心满眼都是一会儿的午饭,她站了一上午,又是招待客商又是陪几个合作商逛,笑得脸都快僵了。

她把高跟鞋踢掉,揉了揉脚。

“疼?”傅闻舟把她的脚放到腿上,慢慢替她揉着。

许心瞳很心安理得地把两只脚都架到了他腿上,压在他几十万一件的高定西裤上,还踩了踩。

“不愧是高级货,面料就是丝滑,踩着就是舒服。”她感慨道。

傅闻舟笑而不语。

“对了,你怎么换吉普了啊?你也会开这种车?”她还以为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我换别的车,能开得进来?”

“也对哦。”她仰起脸笑。

傅闻舟无意间看她一眼,目光多停留了会儿。

分明也是快奔三的人了,笑起来还是这么明媚耀眼,天真烂漫,有一种不谙世事的美好。

经历过很多的人,大多都变质了,尤其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久了的。

这样的特质其实非常难能可贵,至少傅闻舟自己就做不到。

可她有时候脑抽筋还是会无条件地帮助别人。

傅闻舟失笑。

“笑什么,是不是又在心里面笑我?”许心瞳凑到他面前,双手撑在了他的裤面上。

她的脸颊距离他只有一厘米,温馨美好的气息萦绕着他,眼底还有狡黠的笑意。

西装只搭肩上,里面的衬衣扣子不知何时解开了,露出艳红色的半圈,圆润地裹着雪白一片,不难看出里头的饱满。

这活色生香的,是个男人就不能忍。

他把她拽到怀里,俯身含住了她的唇。他吻得急,加上姿势缘故,她仰得辛苦,两道细长的眉毛皱起来,呜咽着,渐渐化为嘤咛之声。

细细的软糯的声音,跟她平时工作时掷地有声的语调截然不同,带着一种诱人到骨子里的魅意,很要命。

傅闻舟觉得自己有失控的迹象,极力忍耐,不去触碰她的身体。

“宝宝乖,一会儿还要去吃饭呢。”他亲了她会儿放开她,又吻了吻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