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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杜鸟被我敲了一下,虽满脸委屈,却不说话了。

我不语。心里也不由得暗自叹息,要不怎么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呢。

老娘冒险让风净漓带密函去南京见朱瞻基,目的还不是为了保全御驰山庄。是林千易这个混蛋妄想夺权排挤老娘,才把事情闹到今天这个地步。到头来,还要我来背负骂名。哼,我看御驰山庄这百年清誉早就不清了,领导都心术不正了,还谈什么清誉。

这时,艳少忽然道:“什么叫摆脱白莲教的控制?林千易不是白莲教的人吗?”

我猛敲一下他的头,道:“你知道个P。你以后就会知道,我不但没有对不起,还帮了他们一个天大地忙。”

南宫俊卿神色一变。端着茶杯既不喝,亦不放下,静默一下,方才道:“林老庄主不是白莲教的人,他只是被迫为白莲教做事。”

他干笑着,偷看艳少一眼,小声嘀咕道:“这个,嘿!江湖人都知道。”

我吃了一惊,脱口道:“白莲教这么厉害?”

我皮笑肉不笑道:“我对不起御驰山庄?你倒说说,我哪里对不起他们了?我怎么就对不起他们了?”

他淡淡道:“厉害地是林老夫人。她才是白莲教的人。”

杜杜鸟已经连连摇头叫了起来:“不可能,绝不可能。晚词小姐是天仙一样地人,绝对不会做这种事。就算是容姑娘之前有对不起御驰山庄的地方,但是现在楚先生已经不帮汉王了,他们没理由这么做……容,容姑娘,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我更是大吃一惊,难道说林千易被自己的老婆逼迫?

艳少不语。

南宫俊卿又道:“这是别人的家事,没有我们外人置喙地余地。”

我想了想,道:“难道真是御驰山庄地人?”

他这句话说得语气很急,似乎很怕我再继续追问下去似的。

他恍若未见,黑眸光深不可测,悠悠望定远处,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狐疑的看了看艳少。

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转而去看艳少,把问题丢给他。

艳少缄默片刻,轻叹一声,道:“林少辞能有你这样的朋友,也算不枉此生。”

最后一句话是对着我说的。这两天。在艳少不怒自威的脸色之下,他那嬉皮笑脸吊儿郎当地做派收敛了不少,骂起人来仍是不遗余力。

南宫俊卿也叹息了一声,道:“反之亦然。”

杜杜鸟爬起来。一边揉着屁股一边骂道:“他娘的,从昨天到现在这已经第三次了,这群混蛋到底想干什么?你知道吗?”

一时,谁也没有说话。

我看见作前方地绿树林里有四道人影极快的隐入茂林深处。不见踪影了。

我忍不住道:“说到现在,还没有切入正题。现在,由我来提问——你为什么把他请到这儿来?”

车厢的门“嘭”地一声,烟花一般爆炸成无数碎片和杜杜鸟的后脑勺一起跌进来,然后又立刻齐齐飞了出去。一袭白色袖袍甩过来,覆住我的眼脸,下一秒。我就站在了明媚的阳光里。

我说着看定艳少。

话说我一路颠簸得全身酸痛,便蜷在车厢里胡思乱想希望天下掉下一辆汽车用以取代这该死的马车——就在这个时候,马车像是感应到我这个恶毒的想法,忽然剧烈的晃动起来。遂即我听见马儿一声长嘶。凄厉之极。

他笑笑:“因为他受伤了。”

咳,做人要适可而止,不能再这样欺骗起点的稿费了。言归正传。

“他受伤跟你有什么关系?”

所以,我常常感叹,同样是穿越女主,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红楼梦里说贾宝玉的有一句叫:天下无能第一,我真是当之无愧啊。我还听说。有些女主能根据地球仪判断出哪里即将发生地震洪灾,并且亲临现场有条不紊地进行指挥,我对这些女同胞们佩服的五体投地。我不禁又好奇的去想,她们都是怎么指挥的呢,是像电视机里演的一样,拿着扩音器对着洪水里的武警官兵喊话嘛?(否则我担心她的声音会淹没在恐慌的潮流里。),还是说,她像两军交锋地大将军一样坐镇营中。等着各路兵马前来报告洪水流淌的速度,即将流过哪里,淹没多少亩农田庄稼,毁坏多少村庄人口等等……总之,这些女主,假如她们没有穿越的话,估计得到世界名人录上去找她们的大名了。

“严格说来,应该是跟你有关系。”

据说有一些穿越女主,能将许许多多的现代科技带回古代应用到生活中去,她们可以造出若干令古人瞠目结舌的现代玩意(可以肯定不是手工制品,那是古人的强项。)我就大大的不行了。假如我想要造一辆汽车来代替马车的话,即便我熟知造车理论,但我要去哪里找齐这些材料和工具呢?更别说什么前轮转向后轮驱动汽缸钢板悬架等实践问题了……再退一步,即便我能造出汽车来,怎么发动它也是一个难题啊,我知道明朝有大炮,但是我不知道是否有汽油?假如没有,那我还得设法去提取这玩意……别说汽车,就是自行车的一根链条我也搞不定啊……一言以蔽之,仅凭我的智商和能力是绝对整不出一辆汽车的,就算有一个造车方面的全能专家,假如她穿越了,就算她带来了全套的现代设备,那她也得先找到一个电源插口是不?

“此话怎讲?”

来,车厢里颇有一些气闷,若是卷起帘幕吧,就得吃那漫天飞扬的尘土,谁知道那里面含有多少畜便成分?更兼杜杜鸟的驾车技术远逊于凤鸣,艳少自是坐得稳如泰山,我就惨了,腰酸屁股痛。

“自我们在济宁登船之日起,一路便有杀手尾随,是他在暗中帮忙。“你何时知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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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便知道。”

那一刹时,我觉得,我就是立刻死了也值了。

“那你为何现在才请他来?”

我全身颤栗不能自禁,连声告饶,他方才挺身入巷。

“近两日杀手数量忽然增多,且明目张胆,我猜想,他大概有什么变故。”

他冷哼一声,用力打一下我的屁股,双手十指顺着我后背的穴位一路刺激下去。

“他怎么了?”

我欲火如炽,自被底摸到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当即握住,笑道:“我喜欢它,不晓得它喜不喜欢我?”

“旧疾加新伤,等于雪上加霜。”

他嗤笑一声,按住我不依不饶的问道:“你喜欢我什么?”

我转头看了看南宫俊卿,这时,他已经踱到窗边,推开窗户,向着外面的一条河流凝目眺望。长身玉立,黑发白衫,端地是丰神俊秀。

我喘息着打掉他的手,掀开锦被钻进去。

“他看起来似乎没你说地严重……”

“谁喜欢这玩意,我喜欢你。”

“那是因为我刚才为他推拿过了。”

他停下来,将那张藏宝图递到我跟前,哼道:“你喜欢它,就让它来满足你吧。”

我沉吟片刻,问南宫俊卿道:“你为何要暗中保护我呢?”

我意识不清迷迷糊糊就道:“喜欢……”

他不语,嘴角紧抿着,似乎不习惯被人问话,愣了一会,方才道:“受人之托。”

功字还没说出来,他便咬住我的耳朵问道:“现在还喜欢藏宝图嘛?”

我讥笑道:“你倒是经常受人之托嘛。这次又是谁?”

我气若游丝道:“你居然用销魂——”

“林少辞。”

他话还没说完,我就觉得腰间有一种触电般的感觉向全身迅速漫延,整个人顿时酥软掉,他的两只手游滑到哪里,我便感觉那里敏感到极点,情欲如山崩洪流一发不可收拾。

“我猜也是他,毕竟这世上请得动南宫君主地人不多。他既有心保护我,自己为何不来?”

他低声应道:“假如你起得来——”

他沉默不答。

我干笑道:“那就赶紧起床吧。”

我又问:“杀手是什么来路?为何杀我?”

话没说话,忽觉双腿一麻,不由自主就倒在他身上,他伸手握住我的腰,微笑道:“是有点饿了。”

“不知道。”

我一听,语气不对,一瞥,眼神不对,立刻赔笑道:“外面雨停了,你饿不饿?快起来我们吃午饭——”

我单刀直入问道:“是不是林晚词派来的?”

他没说话,过了一会才道:“过来。”

他眸光微变,反问道:“你何以会有这个想法?”

“干什么都可以啊。想想都让人兴奋!”

我实话实说:“沈醉天说,她想杀我。”

“你要这笔钱准备干什么啊?”

他似乎有些吃惊,但没有说话。隔了半晌,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我了,他却忽然道:“这个世界上,能令沈醉天说实话的人并不多,楚夫人真是好本事。”

“假如你不反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