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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星和萧疏吃了一顿饭,就定下一个作战计划。

但这事急不了,期间,易寒星还被派了另外的任务。

“今年9月,我们要招收最新一批大学生,这是我国建国以来的第一批大学生,意义不同,所以学校的专业进行了进一步的细化,你们在国外学习了当今最先进的知识,教导这些大学生,还是绰绰有余的,年轻人精力足,所以在日常研究之外,你们再兼职一下学校的老师吧。”领导如是说着。

易寒星只关注一点:“那每周要上几节课啊?”

“怎么?怕课太多?”领导好笑地问。

“咱们可是八小时工作、八小时睡觉、八小时生活的社会主义啊!这为了传道授业解惑加班,没问题!那是为了祖国未来,但是总不能让我天天没有生活吧?”易寒星说着,心想现代资本家996、007,好不容易来到了好时代,总不能让我天天早六晚十吧?

领导伸出指头点了点易寒星:“你这孩子,从小爱偷懒!”

“您这话说的,我可不认!”易寒星说着:“我从小就勤奋好不好?”要不是组织给的压力太大,自己能发奋读书?能学的成物理学博士?

“勤奋和偷懒不矛盾!”领导说着。

易寒星:“……这明明是反义词。”

领导充耳不闻:“这次你放心,不会让你太辛苦的,本来大家都集中在几个城市,能去兼职的老师也多,兼职还有另外的授课费,也是给大家的一个补贴,怎么可能都让你把课上了?一周最多半天就好了。”

听了这话,易寒星就放心了。

易寒星本身并不缺钱,家中兄弟姐妹都有工作,自己本来打算也就是每个月寄个十几二十块钱回家聊表孝心,剩下的钱还有六十多,这年代办事员初级工才二三十,自己一人赚人家工人两人的钱,又不打算存很多钱(毕竟知道几十年后通货膨胀地厉害,几年后凭票供应有钱没处花),有多少花多少,根本不缺钱。

这种情况下,易寒星巴不得把机会让给拖家带口负担大的同事,但是每个人学习的内容和授课的方式都有所不同,秉持着为学生负责的态度,易寒星还是认真准备了自己的课程。

当天,易寒星就在晚上约会的时候,和周毅之说明了上课的事情。

“你也要去上课?”周毅之问着:“也不知道我们是去哪所大学?可能会去同一所?我也被分到了上课的任务。”

“现在开了物理的学校并不多,总共也就那么几所,地方也都在一起,分到一所大学,我们还要错开上课,要是不在一所大学,我还能蹭一下你的自行车。”易寒星说着。

“不用蹭车。”周毅之笑:“我愿意专车接送。”

易寒星白了周毅之一眼,举起自己手上的苋菜问:“这菜摘成这样可以吗?”

周毅之看到易寒星摘得菜之后,不由笑:“寒星你才是真的十指不沾阳春水啊。”

易寒星不解。

“你只留下了嫩的部分,剩下的还能吃,难道都扔了?”周毅之说着:“也就是在我们这栋楼,要是给大妈大娘们看到你摘下来的垃圾,肯定要骂我们浪费了。”

从来没做过中式蔬菜清洗摘菜步骤的易寒星赶忙扒拉了一下被自己扔到一旁的老菜叶。

为此,易寒星还辩驳了两句:“你也知道啊!我以前不是吃食堂就是吃家里人做好的,就连在昆明都是我小侄子小侄女掌勺,我不会不是很正常嘛!”

“所以我现在在教你,哪些能吃。”周毅之无奈。

易寒星斜眼:“你是不是打算教会我之后,就全部给我做,你就不用做了?”易寒星现代的父亲就是这么套路母亲的。

周毅之如果不是手上有菜泥比较脏,一定会摸摸易寒星的头:“我在的时候当然是我做,但是要是有那么几天我不在,你也不能将就啊。”

如此这般,易寒星算是满意了下来。

虽然如此,易寒星并不想要做饭,于是说道:“其实我可以吃食堂的。”

“那要是有孩子了呢?”

“带着孩子吃食堂。”

“食堂关门了呢?”

“在家泡奶粉给孩子充饥。”

“孩子要是长大了呢?”

“教会孩子怎么做饭啊!”易寒星说的理所当然。

周毅之认真思考了一下,发现确实可行。

在边上蹭饭帮忙干活的周越桐吐槽:“谁当了你们两的孩子,那可真是到了八辈子的霉。”

易寒星立刻回击:“好大儿,你倒也不必这么诅咒自己。”

两人再次开始了从十二岁持续至今的菜鸡互啄式小学生互怼,看的边上周毅之忍不住笑着叹气,秦观宇只想扶额。

等过两天,任教的学校确定下来,周越桐和易寒星分到了同一所,而周毅之去了隔壁。

“听说我们去的这两所学校,是互相不服对方,都认为自己是老大,所以老师们和学生们都要好好全方位对比battle一下的。”周越桐说着,问易寒星:“到时候你要和周毅之对比,你觉得你们两谁赢啊?”

易寒星倒是很淡定,完全不管周越桐的低级挑拨:“我是教应用物理的,和你们教理论物理的有什么关系?就是比,也是周毅之和你对比吧?”

“越桐好像很有信心,觉得能赢过我?”周毅之问着,声援易寒星,为了周越桐那唯恐天下不乱的浅显挑拨,对他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微笑。

周越桐当即后颈一凉。

“我突然想起来今天和朋友有约,我先走了!”周越桐急急忙忙的跑走了。

易寒星佩服地对周毅之说:“毅之你可是真深谙留白的威力啊,你要是真把威胁说出来了,周越桐估计还不怕了。”

周毅之看着易寒星笑:“看破不说破啊寒星。”

既然两人不是同一所学校,周毅之和易寒星就分别拜托学校给自己安排在了同一个下午,方便两人一起进出大学聚集地。

除此之外,周毅之和易寒星还注意到,甘跃也被派到学校去上课了。

“你们领导胆子可真大,让甘跃这位嫌疑人给学生上课,不怕他暗地里发展学生嘛?”易寒星吐槽道。

“就是有领导提出,可以通过甘跃钓一下有问题的学生,免得台湾那边的人混进大学生的队伍里,搞煽动破坏。”周毅之说着:“据说是有人会盯着他,这种明面上的,也不怕他带坏学生。”

易寒星当即理解了,这是要放长线,钓大鱼。

说完甘跃这个倒霉催的,易寒星又向周毅之通知了一个不妙的消息:“我大哥和三哥要过来了。”

周毅之当即紧张了起来。

看到一瞬间肌肉紧绷的周毅之,易寒星笑了:“你不用太紧张啦!我大哥和三哥你也接触过,他们两脑回路不同于一般人,也不一定就会和大小舅子折腾新妹夫一样折腾你的。”在易寒星看来,被折腾的厉害的,要么就是大小舅子本身有问题,要么就是这两人是妹控,易红星和田光前一个不沾,周毅之实在是没必要这么紧张。

周毅之实话实说道:“大哥和三哥的想法确实异于常人,但是你要知道,他们两异于常人的不一定是对妹夫的看不惯,而是折腾人的方法。”

周毅之这么一说,易寒星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只能拍拍周毅之的肩膀:“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加油啊周同志!”

周毅之趁机张开手臂:“那可以拥有一个鼓励的抱抱吗?”

易寒星好笑地投入周毅之怀中,环抱住周毅之的腰,两人开始幼稚的抱在一起摇啊摇。

一边抱着,周毅之一边问易寒星:“大哥和三哥这次来北京是做什么?”

易寒星说道:“我猜测大哥之前被带走,应该是跑去福建沿海监听台湾那边的电波去了,现在回北京,可能是工作调动?至于三哥的话……”易寒星沉默了。

周毅之感受到了易寒星突然变得沉重的心情,下巴蹭了蹭易寒星的头顶:“三哥是有什么危险任务吗?”

“也算不上危险任务。”易寒星说着:“只是上战场哪有不危险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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