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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修养了两天,钱仲贺拖着缠满绷带的手回家,谈宴忙上忙下地照顾他,这段时间又居家办公,把他照顾妥当。

钱仲贺手臂缠着绷带,简直被谈宴列为一级伤残人员,什么都不让拿,喝水吃饭也恨不得让他来帮忙才好。

钱仲贺也乐得享受谈宴的照拂,经过数天精心照顾,手臂上的伤痛早已无碍,可每次谈宴端水走过来问他疼不疼时,他总是假意蹙眉,试图动动手,低声道:“还是有点疼。”

谈宴便将吸管递到他唇边,细白玉润的手指捏着吸管,温润清淡的眉眼微垂,细腻的灯光打在鼻梁上,晕出珠光色的高光,清润大气。钱仲贺安心地就着谈宴的手喝水,喝完不忘礼貌:“谢谢宝宝。”

谈宴抬指点了点他的额头,“少看点电脑,伤还没好,那只手不要动鼠标了。”

吃完晚餐,谈宴进浴室,将浴缸放满水,水温合适后,他喊钱仲贺来洗澡。钱仲贺的手臂绷带不能沾水,所以暂时用不了淋浴。

钱仲贺拿着换洗衣裤走进浴室,身上衣服也脱的七七八八,高大的身型挤进浴室,顿时显得有些拥挤,谈宴望着眼前坚实紧致的身材,面上有些微红,他让开位置,将浴室的换气系统打开,想要出去:“你先洗,洗好再喊我。”

钱仲贺却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拉住他,抬腿跨入浴缸,转身望向谈宴,挥了挥缠着绷带的手臂,道:“伤还没好,洗澡不便。”

谈宴的脸被浴室的水汽蒸红,此时更有变红之势,听出了钱仲贺的言外之意,只能无奈道:“那你转过去,我给你擦背。”

钱仲贺这才施施然地放手,安稳地坐在水中,结实的肌肉被水打湿,像是一道道绵延不绝的山峰,蕴藏着蓬勃生机,充满安全感和力量感,后颈的碎发随意地垂落,长臂搭在浴缸沿边,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人鱼,下一秒就能伸出长尾,将谈宴卷入其中,勾连不断。

谈宴拿着毛巾擦拭着钱仲贺的背,动作温柔细致,擦手臂时,小心地避开钱仲贺的伤口,没等谈宴提醒,钱仲贺早就自觉地转身,面对谈宴,唇角勾起一抹谑笑。

钱仲贺的气场不可谓不强,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下和谈宴面对面,一股羞涩油然而生,谈宴将拧干的毛巾搭在他的肩头,问道:“前面不能自己洗吗?”

钱仲贺又抬起那只受伤的手臂,挑眉道:“手臂疼,拧不动毛巾。”

谈宴只好将毛巾拉回手里,帮他洗了前面。

澡洗好后,钱仲贺围了一条浴巾,堪堪盖住人鱼线,露出结实的腹肌,泛着光泽,洗好却不着急出去,目光散漫地看着谈宴将衣物放在架子上。

谈宴正打算脱衣服洗澡,上衣刚撩起,露出一截腰肢,便感受到身后传来一道火热的目光。

谈宴动作一滞,回眸望向钱仲贺,眸子划过一丝不解:“出去啊,一会儿水要溅你身上了。”

钱仲贺的眸光更深,既然被谈宴抓住,他也就不隐藏了,迈步走向谈宴,将谈宴困在身前,黑曜石般透亮的眼眸低垂,望着谈宴:“我帮你洗?”

谈宴扑哧笑出声,伸手推了推他:“不要,你怎么还变幼稚了,玩过家家吗,你帮我我帮你,快去外面等着,别把绷带弄湿了。”

钱仲贺却不满足,谈宴没有察觉到他的醉翁之意,他又上前一步,贴近谈宴,谈宴的笑声瞬间消失,没过一会儿脸颊腾红,有些无奈地嗔道:“你真是……”

“很多天没疏解了,”钱仲贺一脸认真地解释,“这种情况很正常,一般成年男性夜间可勃。起三到五次,现在入夜了,不受我控制。”

谈宴手臂支撑着洗手台,后背抵着镜面,他被吻乱了气息,眼尾无意识地发红,忍不住与钱仲贺据理力争:“医生叫你戒色戒欲,你的手臂还没好,还是再等等……”

“那是庸医。”钱仲贺哼道,丝毫不将医生的嘱托放在眼里,依旧我行我素,“手臂上的伤还没好,所以小宴,安静一些,伤口碰开了,心疼的还是你。”

谈宴抬眸瞪他:“你知道是我心疼,还这样做。”

“我能有什么办法。”钱仲贺吻开他绷紧的唇角,“美色当前,我不能坐怀不乱啊。”

谈宴无奈道:“那至少……等我洗完。”

听到他的承诺,钱仲贺才亲了亲他的唇,退出去,“今晚你主动?”

谈宴忍无可忍将他推出浴室,砰地一声关掉玻璃门:“我主动!”

两人都过了个十足难耐的夜晚。

既然钱仲贺想让他主动,那谈宴就要占据至高位,钱仲贺只需享受过程,于是他将那些手铐眼罩都拿来,将钱仲贺的一只手拷在床头,戴上眼罩,余下的就任由谈宴发挥。

谈宴做的毫无章法,手法生涩,将钱仲贺撩拨焚身,却无从发泄,就这样还问钱仲贺:“享受吗?”

钱仲贺脖颈上青筋绷起,恨不得挣脱手铐,将作乱的谈宴一把抓住,可他哪里舍得说不好,唇角牵强地扯出一丝笑:“很好,乖宝,把我手铐打开。”

谈宴唇齿湿润,拒绝道:“说好了今晚我来主导。”

“是你,我不乱动。”钱仲贺用另一只手抚摸谈宴,“只是把手铐打开,我不动,只是手有点麻。”

谈宴抬手摸了一下手铐,软胶手铐即便是再保护的好,钱仲贺的手腕还是磨出一道红印,他有点心疼,下床找了钥匙,把手铐打开:“好点了吗?”

没等到钱仲贺的回答,谈宴就瞬间被钱仲贺反扑在床,狼狗一般地啃咬着他的肩膀,谈宴只来得及惊喊:“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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