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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幸自己没有暴露身形,结果下一秒当场被抓包。

“我说是哪只调皮的小老鼠偷听我们谈话呢,原来是你啊。”

男人双臂抱肘斜靠柱沿,唇角上扬揶揄一笑,夹带恶劣的玩味。

精神高度紧绷的凨冥,着实被这道声音怵的浑身一震,头皮似被密集的电流触击,胀麻感接踵而至。

动作比脑子反应快,他忙不迭双膝伏地,嘴里不停地解释:“尊上,属下无意偷听,请尊上明鉴!”

“哦,是吗?”“墨谦羽”眼睫低垂,不依不饶地威吓那强装镇定之魔。

“别捉弄他了,他是我的心腹不会将此事抖露。”

他对凨冥是百分百的信任,从令血契可不是下着好玩的,若是此人有不轨叛忠之心,这血契第一个就会夺了他的命。

开脱的话听在凨冥耳中倍感亲切,但是恐惧依旧萦绕在他的心头。

“墨谦羽”神色未变地盯着下方跪地魔人,暗地里运转从令血契的步骤,想试试自己能不能操控凨冥。

这血契都是出自同一魔手法,果不其然,这契一旦释放,那被血契奴役的魔人顿时呈现出被反噬的痛苦。

全身血液犹如岩浆沸腾,明火未沾染肉身,却叫他满地打滚。身上各处都涌出了大量汗液,长发绛袍渗出的汗水,在身下的地面印出不连串的水渍。

体内血管快要熔解的灼痛让他没有开口求饶的力气,肌肤肉眼可见的烫成暗红色。

他嘴巴大开大合,汩汩热气喷泄,他拼命吸纳周围冰凉的空气来缓解炖骨焖髓的温度,却又被热气熏回了原本的高炙。

生命支撑到了极限,就在他以为尊上要杀魔灭口时,“墨谦羽”关停了从令血契。

短短的几十秒让他再也不想尝试,不敢经历。

男人从地上挣扎地爬起,不在乎自己的声音还能不能发的出来,行礼完毕。

凨冥步履蹒跚地离去,尊上对面的那个魔,绝对不是幻偶术变幻而成的。

这种术法的存在意义,无非是本体遭受重创或紧急情况脱身时,冒充原本一角的作用以欺骗敌人的眼睛蒙混过关。

施展幻偶术需借助本人的发丝和指甲作为媒介,更有甚者,为了让幻偶术复制出的幻偶看起来更加活灵活现,具备主体的主观意识和七情六欲,体内的精血是必不可少的填充原料。

尊上在这种情况下根本就不可能使用幻偶术,对面的那个魔人究竟是谁?为何在他身上能感应到相同的魔息?

莫非……是和自己一样重生而来?

可重生也只能有一个魔尊存在,不可能分裂成两个。

诸多疑问充斥着脑海,只能待伤养好后再一探究竟。

想解开谜团的念头越发强盛,事关尊上和魔界,不能掉以轻心。

对于凨冥的表现,“墨谦羽”很是满意,前世和今生,唯一不变的是难能可贵的耿耿忠心,他永远不会背叛他,忤逆他。

墨谦羽知晓他是在帮自己测试凨冥的忠心程度,遂并未出手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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