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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泰宁摇头,“无论成功与否,我都无悔。也对父亲讲过,成功,陶姑娘是我赵泰宁的恩人,失败,也不许父亲追究您的麻烦。”

白清漓点头,“有你这句话,今日辛苦也值了。”

她拿出针剂,在赵泰宁惊恐又好奇的注视下,将他身体翻过来,药液推入他的脊椎……

手术持续很长,赵泰宁属先天心冠脉动状狭宰引发严重心绞痛,这种病服用药物根本起不到作用,手术却不难。

难只难在没有仪器做观察,她要一边为病人手术,一边控制病人血压情况,输入灵力稳住病人身体状况。这个操作于现在她的身体,并不轻松。

手术耗时一个时辰后,白清漓的身体越来越虚,手术到一半,因为灵力蓄不上,赵泰宁的血压急剧下降,这种情况下特别危险。

白清漓没办法,最后不得已拿出血包给他注射上,整个过程褚黔礼都是震动的,他心中有一万种疑惑,但是他依旧一句话都没有问。

“擦汗!”这是白清漓第二十次说这句话了。

“师父,你的脸色看起来很差。”

白清漓知道,若在半个时辰内还不能做缝合,先倒下的人会是她。

她咬牙撑着,“集中精力,很快就好了。”

赵泰宁的病情拖延的年月太久,情况比她想的复杂的很多,原本一个时辰就能完成的手术,生生又多出半个时辰。

直到最后,她为了控制赵泰宁的身体状况,对褚黔礼说:“最后胸腔异物检查和缝合的任务由你操作。”

褚神医神色一滞,看到师父汗湿的领口,点了点口。

褚黔礼手法虽笨拙,可缝合的很细致,手术结束后,赵太宁胸口只留下一掌长的血口,远没有解剖时那般恐怖。

“师父,手术成功!”褚黔礼放下针和引针钳后,如释重负地宣布。

白清漓点头,“你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外面,且记一个时辰内不许任何人进来,我留下观察病人身体状况。”

褚黔礼不疑有他,点头出去,还小心地关上房门。

白清漓快速扯下口罩,顾不得手上染血,拿出一瓶百花凝露灌入口中,随后躺倒在赵泰宁的腿上,晕死过去。

……

“陶姑娘?”赵泰宁在手术台上慢慢苏醒过来。

前眼双眸紧闭、脸色惨白,不知是何原因,她脸上的疤痕显得更加瘆人,可赵泰宁没有怕,反而想将人推醒。

可是他除了眨动眼皮,身体竟无一处听他的使唤。

“陶姑娘,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