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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子里的倔强让宁咎即便是在下面也不会有分毫的求饶示弱,好在阎云舟爱惜他,动作轻缓柔和,搂着怀里的人,几乎不敢大的动作,但是宁咎受不住这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感觉:

“你没吃饭啊?”

阎云舟又好气又好笑,他是见他倔强的咬着嘴唇都不肯出声,哪敢用力,这会儿倒是怪他没吃饭了,小没良心的。

他将人扣在了自己的肩头:

“放过你的嘴唇吧,疼了就咬我。”

宁咎分毫都没客气,一口便咬在了那人的肩头,只不过终究舍不得用力,只是用牙轻轻磨着那人肩头明显的骨头。

银瓶炸裂,直上云霄。

阎云舟抱紧了怀里的人,宁咎同样紧紧抱住了他。

身后的感觉说实话不是个什么美好的感觉,两个人身上都是汗,连着床上都有些黏腻,宁咎没有洁癖,却也受不了这样的地方。

“洗澡,你去叫人。”

宁咎后知后觉地有些不好意思,他们现在这是在白城,也算是战时吧?这,这怎么就没有控制住自己呢?刚才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就发生了呢?他怎么就在下面了呢?

宁咎抱着被子头脑中对自己发出了三个灵魂拷问,最后也只有三个字的回答,上头了。

都怪刚才自己亲的那一口,那么投入干什么,导致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

阎云舟笑了一下,给他盖好了被子免得着凉,披着衣服起身,对着外面的暗卫吩咐了一声,那院子的人都已经清干净了,外面送水进来,这院子外的人绝不可能知道。

知道宁咎这会儿会不舒服,他转身的时候手正要穿过宁咎的腿弯将人抱起来,却被宁咎躲了过去:

“你那半残的腿还抱我呢?我自己能走。”

说完一生倔强的寡王一个起身坐起,阎云舟的目光还有些不放心:

“别这么看着我。”

宁咎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阎云舟笑了,不再惹他。

后面的浴桶够大,为了避免晚上送两便水让外面的人看笑话,宁咎和阎云舟是在一起洗的,洗好之后回去,宁咎才发现方才的床铺都有人换了新的,顿时一惊:

“谁,谁换的?”

阎云舟拉着他坐下:

“暗玄让人换的,放心,我身边的人知道分寸。”

他自然知道阎云舟身边的人不会乱说什么,只是,想到刚才那一床的狼藉,他就有些…脸上挂不住。

本来他还惦记着和阎云舟说一说他的情况,但是现在累的要死,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算了,明天再说吧。

阎云舟帮他盖好了被子,看着那个费力睁眼的人心都软了:

“好了,睡吧,乖。”

他轻轻拍了拍被子,宁咎白了他一眼,这个时候装的什么好人,对他的白眼阎云舟照单全收,只觉得他可爱的紧,待身边这个人的呼吸都平缓下来,阎云舟才闭上了眼睛。

难得第二天起身的时候宁咎都没有醒过来,而阎云舟也没有让人进来伺候,直等到宁咎睁眼,一瞬间昨晚的一切冲到了脑海之中。

清醒过来的宁咎一整个人都僵在了床上,我靠,昨晚他到底做了什么?

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啊,宁咎,你二十几年的书白读了吗?上头你还真亲啊你?

阎云舟看着他精彩纷呈的脸色似乎都能猜到他的心思,好笑地扎心:

“现在后悔可是晚了。”

宁咎坐起身:

“你哪只眼睛见我后悔了?”

阎云舟不再惹他,省的人真的惹炸毛了。

昨晚的一切过去之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进了不少,不过宁咎还是没有忘记昨晚的打算,这件事儿他还是要告诉阎云舟的,两人一块儿用了早膳,宁咎吃好放下了筷子,看向了身边的人:

“你上午军营有事儿吗?”

“上午校场比武,我得去看看。”

这还是处置魏长青留下的烂摊子,宁咎点头:

“好,我和你一块儿去,中午回来我有事儿要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