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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说车。”

“不说车说啥啊?”他笑着看着郎峰,眼睛是抬起来的,眼尾全都是玩味。郎峰其实喜欢他这个样,放松又恣意,他第一次见到他,他们说第一句话的时候,他就是这个表情。

郎峰说是说不过他的,这道理他早该懂了,他有天生的语言劣势。所以他找准了时机,拉过周其琛的手腕,往身后面一带。对方失去了平衡,胸口贴上他胸口。郎峰借着这个劲,转了个身,把他手腕反剪在身后。

“行啊你,学会了。”周其琛任他拉着手腕。后来郎峰换成一只手固定住他两只手,另一只手按住他脖子,把他钉在墙上。他屁股也蹭着郎峰的下体,隔着两层裤料都能感觉到他硬了。

“跟你学的。”郎峰说着要解他裤扣,解到一半,又想起来今天的谈话主题,于是把自己的领带拽下来绑住他手腕。领带材质太丝滑,他打了好几个结才固定住。

整个过程中,周其琛就贴着墙笑。其实他两只手,郎峰一只手。他真想的话,完全挣得脱。可是你来我往这也是情趣,他压根就没使劲,就让着他。等郎峰绑好了,他才回过神来。

“我操,你别绑这么紧。”大概郎峰对这事也没经验,是顺着他皮肤勒着绑的,是真的太紧,他越用力越紧,这可就挣不开了。

郎峰没理会他的抗议,这会儿把他裤扣都解开了,手伸进去,修长的手指摸上他硬挺的性器,一下下地撸动。周其琛的肩膀和手动不了,全部快感都来自郎峰冰凉的两根手指头,他动一下都让他爽得头皮发麻。只不过……

“……停,停停停。等一下。”周其琛喘着气说。

郎峰停下动作,可是手还没拿走,紧紧贴着他后背说:“太紧的话,我可以松开点。”

周其琛喘了好几口气,才从牙缝里面挤出一句话:“……不是。我有个事要告诉你。”

郎峰也僵住了好久,然后他小声骂了句脏字儿,才把手拿出来。周其琛之前说过很多次,想停我会告诉你,但他从来没真正喊过停。所以他一喊,就是真格的,他再想也不能继续做。

他给周其琛松绑,死结系的时候容易,解开的时候要用指甲抠,越着急越解不开。

“别着急,慢慢来。”这会儿倒是周其琛哄上他了。

郎峰不说话,就在他身后默默解结,得有三四分钟才完全解开。他系得确实太紧,红印都出来了。

“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们可以就照常做,不用非得来……”他想不出周其琛有什么理由叫停,甚至开始推断他对捆绑这件事情是不是有什么阴影。

“……不是这个,”周其琛转过身来面对他,然后才开口:“有件事我想当面跟你说。”

“你说。”

“白子聿给我来电话了,他说有个东西要给我。过两天他人在北京,所以约了我见面聊。本来想路上跟你说的,但是气氛太好了,找不到对的时机,就没忍心提。”

“……现在时机就对了?”箭在弦上硬是要收弓的感觉太难受了,郎峰汗都要出来了,难得跟他犟了一回。

“没办法,跟你做爱,衣服都脱了,心里面更不能隔着东西,我难受。”周其琛说。

郎峰这回的反应很温和,良久,才点了点头。他是反应了一会儿白子聿的名字,然后才把周其琛之前讲过的事情全都拼起来。

“你曾经喜欢的人?”

“暗恋的人。”他这四个字,把郎峰说的也没兴致了。

“他也没说是要给我什么东西,之前我们三年没有联系了。你也不用往那个地方想,他比筷子都直的一个人,孩子都有了。”

周其琛看他不主动开口,只好问他:“所以,你觉得怎么样。”

郎峰答复得很快:“你想见就去见。”他语气平复得和心情一样快,这句话也说得四平八稳的。

“你倒是给我个痛快话,你要是难受,觉得别扭,就跟我说,我就不见。你要是没感觉,我就见。”

郎峰还是很坚持,就说:“这是你的决定,我没法告诉你怎么做,也不能告诉你要做什么。”

周其琛开了个头:“你总是这么……”

郎峰没说话。周其琛知道这就是他的表态。这是他对郎峰唯一有意见的地方,就是他理性且客观,不单单是对外界发生的事,还是对自己身上的事。跟郎峰生气就好像对着空气挥拳头一样,一拳出去连个波浪都没有,倒是搞得自己像个小丑。

他和郎峰对视着,瞪着他的眼睛,手里面按着手机键盘,盲打了几个字,是和白子聿确定了见面时间。打完,他把手机撂平在了桌子上。

“周五晚上七点半,到时候你送我去吧。”

那天晚上,他们还是没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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琛哥be like 所有的在上面都是各凭本事,所有的在下面都是我让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