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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花山院涟目瞪口呆地看着怀里幼童的身体渐渐变得手脚修长,脸也从带着点婴儿肥的圆润变化出尖尖的下巴。

只是,原本身上的睡袍就撑不住了,松垮垮地挂在腰上。

“零!”花山院涟扑上去就直接亲了一口。

“小混蛋。”降谷零清亮的声音响起,大大方方按住他的后脑,把他拉下来接吻。

“这么自觉?”花山院涟低笑。

“……”降谷零咬了一口他的下唇,愤愤地说道,“止痛。”

“还疼?”花山院涟眼底闪过一丝心疼。

“好了。”降谷零答道。

在身体彻底变回来的瞬间,那种仿佛要把人的心脏撕裂的剧痛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是精神上还残留着太强大的刺激,导致潜意识总觉得还在疼。

“真可惜,穿不了了。”花山院涟拿起那件猫爪和服叹气。

降谷零扫视了一圈,没看见萩原研二,便推开他起身,自己到柜子里找了一件宝蓝色绣着银色海浪纹的和服穿上。

花山院涟唉声叹气,无精打采地收拾东西丢进旅行包里。

弓箭是一定要带的,然后是另一套怪盗基德的装备,一会儿诸伏景光可能得用。

然后就是一张古怪的面具。

——这是一张眼睛上没有开孔的面具,比一般面具厚实得多。

“这个真能对付蜘蛛的催眠?”降谷零好奇地拿起面具。

“我问过快斗,他说催眠术本质还是依靠欺骗视觉和听觉发动的,只要不看不听,催眠就发挥不了作用。”花山院涟拉上背包的拉链,一边说道,“我不会和蜘蛛近身,听觉关系不大,但射箭的话,起码要看着对方,太危险了。这个面具是我请阿笠博士帮忙制作的产品,说是面具,里面其实有不少小功能。尤其装载了热感仪,我可以用热感认人,而不是眼睛。”

“你要亲自出手的话,计划就等同于失败了。”降谷零摇头。

“我知道,以防万一的东西罢了,应该是用不上。”花山院涟拉上拉链,意味深长地笑起来,“毕竟,我今天的任务只是让那些挡箭牌都呆在该在的位置上,最好能多发光发热几次。”

降谷零哭笑不得地白了他一眼。

就在这时,手机铃响了起来。

花山院涟一看屏幕,微微挑眉:“兰,怎么了?”

“……”对面的毛利兰似乎焦急地在说些什么。

花山院涟沉默了一会儿才答道,“我都知道了,回来见面再说。”

“怎么了?”降谷零问道。

“彩排的时候,日买电视台被人炸了。”花山院涟幽幽地说道。

“!!!”降谷零忍不住睁大了眼睛。

某人是不是说过,皋月杯肯定得出事来着?什么乌鸦嘴啊!

花山院涟一摊手,表示无辜:明明就是工藤新一那个死神的错。

“然后呢?大家都没受伤吧?”降谷零又问道。

“都没事,只是远山小姐受了点惊。”花山院涟说着,满脸黑气,“昨晚总司只告诉我红叶拿到了冠军,居然没告诉我阿知波会长和皋月夫人都是杀人凶手,连总决赛的舞台都塌了!”

“总之,人没事就好。”降谷零安慰。

花山院涟叹了口气,为红叶掬了一把同情泪。好好参加个比赛,都是被死神小学生连累的!

而且,被冲田总司这个直男癌晚期夹在肋下,直接从几十米高的总决赛舞台上无保护跳下去,只凭一把菊一文字减缓速度……这种经历相信没人愿意尝试。

不过,大阪的案子总算在柯南和服部平次的忙碌下告一段落。

晚上7点,花山院涟带着降谷零,由冲矢昴开车,把他们送到了米花剧院的大门口。

“花山院君,晚上好。”藤井议员第一个迎了上来。

“藤井先生。”花山院涟冷淡地点点头。

降谷零落后一步,保持在护卫的位置上,避免这些大人物把问题引到他身上。这个角度,也更适合观察花山院涟。

平时懒洋洋仿佛很不靠谱的少年人,这会儿周旋在一群政客中间,长袖善舞,那言笑殷殷的模样,仿佛都是他的老朋友。

从容、淡定、自信。

整个人仿佛会发光。

降谷零眼中浮起一丝着迷,又勾勒起笑意:这个耀眼的人,他是我的!

花山院涟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抓住了他的手。

他们的位置在第一排正中间,坐下后,又有几波人过来打招呼。

花山院涟一一回应,既不热情,也不会让人觉得冷淡。

直到“啪”的一声,剧场的灯光熄灭了。

舞台上的幕布缓缓拉开,一个金发的青年站在搭建起来的高台上,抬起右手,清脆地打了个响指——

花山院涟只觉得“轰”的一下,眼前就变了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