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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儿的小脸儿唰的一下惨白,她心虚地回头再次朝章莺莺的屋里看了一眼,脚一跺,硬着头皮,来到柳香的门口,大声唤道:“二爷,二爷,我们姨娘的手不小心伤着了,想让您去瞧瞧。”

宁彦正在兴头上,听到唤声,不免有些心烦,他不管不顾地继续折腾。

荣儿见他没回话,再次敲门道:“二爷,您快去看看我家姨娘吧,那血止都止不住。”

宁彦听罢,微微回神,速战速决后,抬手擦掉额头的汗,退出身回道:“我这就来。”

柳香拿着衣服给他披上,满眼不舍:“二爷,她的手伤着了,叫大夫便是,您当真要走?”

宁彦停住脚,侧头瞪她一眼:“莺儿现在有身孕,我当然要去看看才行,你莫要也跟着学会争风吃醋。”

柳香忙低下头,脸上满是失落,眼眶一下布满红晕。

她等了许久,才等到今个这一晚,没想到还未过上几个时辰,就被要被那章莺莺劫走,她心里又怨又气。

宁彦穿戴好衣服后,握着的柳香的手宽慰她几句后,头也不回离开她的屋子。

“二爷!”柳香披着衣裳,上前追出去几步,依靠在门旁,双眸湿润地看着宁彦走进章莺莺的房里。她咬住下唇死死盯着章莺莺的门,片刻后扭头踩着碎步渡回房内,一进门就扑到刚才凌乱的床上大哭起来。

她哭得隐忍,只敢流泪,不敢出声,洁白的被褥不一会儿被泪水浸湿。

一旁的女使替她打抱不平:“章姨娘那戏码也就二少爷会信,她可真是小心眼,二少爷来您屋里一晚她都不愿。”她说着拿起一旁绣着青莲的月白色披风给柳香披上:“姨娘,别哭了,说不定二爷过一会儿就会回来。”

柳香捂着刺痛的胸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尔后又擦了擦眼泪,坐起身道:“罢了,二爷今日能来我房中,我已经很高兴,只要每日能见上他一面,足以。”

女使长叹口气:“姨娘啊,姨娘,你得多跟隔壁梅姨娘学学,在这府里不就是争一碗饭,你图他情义,那不就是自个找罪受。”

“不!”柳香抬眸,一脸嫌弃地看向梅落屋子的方向,十分鄙夷道:“我才不要像她那般自轻自贱,我情深许许,只求二爷真诚相待,她哪能与我相提并论。”

说着,拉紧身上的青莲披风。

莲花圣洁,是柳香的最爱,她出生比梅落好,家中过去是七品官,从小跟着父亲读书认字,可惜家道中落,被贬成奴,被周氏买进宁家。入府之后,一直颇有心气,

女使看着自家姨娘,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有些人被虚情假意迷了眼,无药可医,无人可救。

她转身,去拿帕子给柳香擦拭脸上的泪痕,屋内灯光一明一暗,早已经没有了片刻前的暧昧,只剩下冰冷刺骨的寂寥。

同一个小院里,与柳香一样不好受的还有章莺莺。

她本以为宁彦今日去的是瞿绾眉的房里,所以才忍痛使用苦肉计。

谁知,宁彦是从柳香的房里出来。

她素来都看不起同院的两个妾室,但是却也没把她们看做挡路的劲敌,为她们剪破手那是多此一举,白费力气。

章莺莺恼得很,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好在宁彦会哄人,亲手给她包扎伤口,没一会儿,两个人躺在一起,熄掉灯烛。

她现在有孕不能伺候,但宁彦还是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与她同睡。

长夜漫漫,宁彦抱着美人却难以入睡,即便现在火气已泄,但脑海里依旧浮现着自家原配夫人那修长白皙脖颈,思考着若是一口咬下,会不会留下怎么也擦不掉的红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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