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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你当锦衣门掌柜,这锦衣门内大大小小的事,如果我顾及不到,你就替我去处理它。

“只要我不说你错,你这个掌柜当得就没有错。只要我不让你停,你办的任何事都不需要停。

“她们都在你之下,她们的态度不重要,更不足以影响你。你的上一阶是我,你只需对我的命令负责,明白了吗?”

阮富鑫拱手躬身,腰弯得更低了些,道:“属下谨记!”

“嗯。”萧望舒应了一声,朝他吩咐,“你去忙吧,给章姨娘包好的那些衣裳头面别忘了送到相府去,让萧定北将军结账签收。”

阮富鑫眼角微微抽搐,再次拱手应下:“是。”

看出来了,小姐和她三哥的关系,还真是肉眼可见的差啊。

……

大雪纷飞,年关将至。

腊月已经过到了尾巴上,眼瞅着还有三四日就要到除夕,就在这时,宫里已经休朝的时候——

虞国使臣,到了。

“虞国使臣来得倒是真急,拓跋使臣赶在年前离京,她们倒好,赶在年前进京。”房沁儿边说边和杜嬷嬷一起绣着帕子。

萧望舒卧在榻上,身上盖着锦被,手里捂着手炉,整个就是一副开始窝冬的状态。

“拓跋部落在上元节时会有一场盛大的祭祀活动,他们可以错过年节,但是不能错过那场祭祀,在京师待到年后就赶不上参加祭祀了。

“他们不留下过年,赶着返程倒是情有可原。”

萧望舒说着,接过绘秋递来的燕窝羹,卧在榻上喝了两口。

房沁儿也放下手里的帕子,接过藏冬端来的燕窝羹,抽空抬头看了萧望舒一眼,笑着调侃:“还是在咱们望舒会偷懒,瞧她窝在榻上,懒得跟只猫儿似的。”

杜嬷嬷笑得皱纹都挤在了一起,忙道:“所以老奴才说,小姐就是个享福命,半点儿苦都吃不上的。”

房沁儿听完也笑了笑,想起什么似的,放下手里的碗,从针线篓子里取出个香囊来,朝萧望舒招了招手。

“挪挪窝,过来瞧瞧,这香囊的样式可还喜欢?”

“母亲亲手绣的,哪里有我不喜欢的?”萧望舒反问一句,下榻朝着房沁儿走过去。

房沁儿摘下她腰间的旧香囊,本想叫人收到一旁,没想她那旧香囊摘下来还沉甸甸的,有些压手。

“你这香囊里头还装什么了?”

房沁儿问着,打开萧望舒的旧香囊一看。

只见香料下面露出一截金色来,金灿灿的,盖都盖不住。

房沁儿拿起那东西仔细一看,顿时一阵语噎。

“当你母亲这些年,我竟不知你对赚钱如此执念,还随身带了个聚宝盆?”

还别说,这袖珍聚宝盆小小一个,金灿灿的,确实讨喜。

“没办法,母亲,它是金的,还是聚宝盆,样样都叫孩儿喜爱不已。”她萧望舒的喜好就是如此低俗。

房沁儿听了她的话,无奈道:“行行行,你喜爱不已。

“等会儿去府库拿块玉石,叫玉匠给你雕个灯球那般的小滚轮出来,把你的聚宝盆放在里面,挂上流苏做个玉佩,叫你天天戴着招财。”

“那敢情好。”萧望舒顺口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