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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望舒听完笑了笑,问她:“赴宴不好吗,没人注意到你。你只管坐在这儿吃喝,吃饱喝足便散宴回府了。”

“也是!”拓跋歆又坐了回去,认真吃喝。

房沁儿看了看她们二人,脸上扬着柔和的笑,朝拓跋歆说着:

“平南是禁卫军统领,宫中举办宴会时他是最忙的,没多少空闲过来照看。歆儿稍后便和望舒一起,想出去透透气就让望舒陪你一道。”

拓跋歆连忙坐正,抬头看向她,匆匆咽下嘴里的糕点,朝房沁儿点头道:“我知道了母亲。”

房沁儿也朝她点了点头,然后和萧望舒交代两句,起身去了房老太太那边。

她离开后没过多久,拓跋歆就坐不正了,歪向萧望舒那边,开始咕哝:“望舒,这宴会好闷啊,人太多了,我现在就想出去透气。”

上次宫宴也是,要不是给她们办的接风宴,她们不能偷溜,她早就溜出去了。

萧望舒端茶的手一顿,杯中茶水荡开蹭蹭波纹。

“现在去么?”萧望舒问了一句。

拓跋歆纠结地拧紧眉头,心里有些想去,又觉得太早离席似乎不好。

见她想得纠结,萧望舒直接笑道:“走吧。”

“真去?”拓跋歆面上一喜。

萧望舒在书夏的搀扶下从容起身,问她:“这点小事,难不成我还与你说假?”

她记得书中,在虞国使臣的接风宴上有一场重要剧情。

今日这宴会提前举办,女主穆初雪也已经死了,不知剧情还会不会继续。

保险为上,她还是先去看看。

拓跋歆对萧望舒的想法丝毫不知,只当萧望舒是要陪她出去散步透气,连忙站起来捋好衣裙,挽住萧望舒的胳膊。

“走吧!”

——

另一边,陈褚抱刀斜倚在凉亭柱子上,看向他面前生得风流倜傥的少年郎。

宫中不论文臣武将,除了保护皇帝的禁卫军将士之外,其余人进宫都不得携带兵刃,这是皇家老祖宗传了多代的规矩。

但萧鸿可以。

贴身保护他的众多甲卫将士,也可以。

陈褚的兵器可以出入各处,带刀进宫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找我何事?”陈褚不冷不淡地问了一句。

只听他对面的韩非鱼开口说着:“陈褚,边关待了这些年,我们那点交情也磨没了是吧?”

当初,同为萧鸿身边的亲信将领,在萧鸿巡查关防时,他和陈褚也曾在天堑关共事过一段时间。

后面……采仪进宫为后,他被调任到京兆府。

即使陈褚从西北边关调回京师任职,他也极少再和陈褚联系。

这样宰相不会多想,他们也都好过。

“你找我不是有事?”陈褚并不觉得韩非鱼会无缘无故过来找他。

他对韩非鱼和皇后萧采仪之间的青梅竹马情谊略有耳闻。

宰相生性多疑,将萧采仪送入宫中为后,或许是怕韩非鱼心中记恨,便把韩非鱼调离了自己身边。

他回京之后,韩非鱼不来找他,他也不主动去找韩非鱼,算是一种心照不宣的保持距离。

今天韩非鱼突然找他,除了有事找他帮忙,他也找不到其余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