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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是想拉灯的,结果你们都直接扒车门了,看到你们评论区笃定地排队上车,我实在不好意思玩弄(?)大家,就写了人生中第一次写的spanking(啊,在一部分小可爱的提醒下,我想起来了,小裴也打过屁股,但是就两下(?))……然后越写越长……宋煜你太行了。

虽然是计划外的车,但是意外地写得比之前好诶(自卖自夸罢了),感觉把小煜的形象又丰满了一点)

【打屁股预警,蒙眼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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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乐知时还没弄明白宋煜的意思时, 他就被翻了过来。

一双白生生的腿在冷的空气中。

他对此并不抗拒。自从回到学校,除了上次在树林里亲热了一会儿,他们几乎连拥抱都很少。夹杂在比赛和模拟法庭两座大山里, 最累的那些天,乐知时每天只睡四个小时, 混乱又不稳定的睡梦里全是宋煜。

他偶尔会在睡眠中回到宋煜躲着他还以为他不懂的时候, 但那里面的宋煜更早地看懂他的心,所以会在乐知时哭之前抱住他, 任他踮脚,吻够一整个梦,像一个美好爱情故事该有的happy ending.

乐知时真的很渴望宋煜的亲近,而且他坚信自己比宋煜跟渴望,所以他从不拒绝, 但羞耻感还是迫使他稍稍挣扎了一下,最后得到的是更进一步的对待。

宋煜把他过去独自睡觉时会戴的眼罩拿了出来,给乐知时戴上。

“不许摘下来, 否则我就不抱你也不亲你了。”

这两点对乐知时太有威慑力了,他非常地渴求宋煜的拥抱和亲吻, 仿佛这就是他赖以生存的必需品。所以乐知时不敢动了, 只是可怜地喊他哥哥,小声问他, “你真的要打我吗?你要打哪里啊?”

黑暗中, 他等不到宋煜的回答,被扯了一下, 令他感到庆幸和有安全感的是,他似乎被拽到宋煜的怀里了。

乐知时的脑子里几乎有了画面,此时的宋煜应该是坐在床边, 而自己大概像一只乖巧的小狗,趴在主人的腿上,趴在他怀里,等待主人抚摩他毛茸茸的背。

但事实并非如此。

他等到的是宋煜不轻不重的拍打,拍在他的臀肉上。

乐知时几乎是没有防备地叫出了声,被打得有些懵。第二下再落到屁股上时,他又羞又惊,喊了宋煜的名字,哀求他不要打屁股。

“你说了要我还回来,哪里不都一样吗?”

宋煜的音色听起来总是冷冷的,说话有种不可违抗的感觉。

“哥哥……”乐知时的头埋在柔软的被子上,听着他手掌扇到软肉上响亮的声音,他从没受到过这样的对待,哪怕是孩提时期。向来乖巧的乐知时人生中第一次被人用这样的方式“管教”。

他的上半身还完完整整,毛衣笼着升高的体温,令乐知时发热发汗,可他的下半身只有一条薄薄的棉质内裤,其余什么都没有。他不愿意好好趴着,扭捏地在宋煜腿上乱动,黑暗带给他的不安全感令他产生出一种欲望上的空虚和不满足,宋煜击打的力度事实上并不大,但频率不定,他甚至不知道下一巴掌会在什么时候落下来。

所以他每一次拍打,在清脆的巴掌声里,惴惴不安的乐知时都会颤抖着腿根叫出来。

“不许发出声音。”

他听见宋煜严厉地下达指令,手掌揉着他的软肉,声音更近了,他想宋煜大概弯下了腰,贴到他耳边。茫茫的黑暗里,湿热的呼吸喷洒到他侧脸。

“被我听到了,会打得更重。”

乐知时很小声地闷哼,感觉宋煜靠得好近,他扭头想要吻他,可被宋煜掐住了下巴。

“宝宝。”宋煜声音很低,又冷又欲,“你真的很不乖。”

在乐知时毫无准备的时候,一巴掌又打在他的屁股上。

“唔……”他的下巴被松开,但两条胳膊被反剪到背后,手腕被宋煜摁到他的脊柱尾端。

乐知时甚至下意识开始求饶,他又软又白,像条滑腻到握不住的水蛇,“哥哥,我乖,不要打我了。”

“你乖吗?”宋煜的手拂过乐知时后背的凸起的蝴蝶骨,向下,缓慢地摩擦肋骨。人们总说肉欲,但他却觉得乐知时连骨头都是会勾引人的。

“我每天逼着你好好吃饭,肉都长哪儿了?”

他做着最色欲的动作,却进行家长式的质问,让乐知时羞耻感更甚,张口说不出什么成句的话,“我……”

宋煜的手轻轻地拍着乐知时泛红的臀肉,让它像柔软布丁一样颤动和摇晃,

“你的肉都长在这里了。”他一手攥紧乐知时的臀肉,狠狠揉了一把,揉得乐知时因快感哼出声。

“是不是故意这么长的?嗯?”

“不是的。”乐知时觉得热,而且委屈,宋煜说的话完全没有道理,“我……我……为什么要长在这儿啊?”

他感觉宋煜拽住了少而薄的内裤布料,左右晃了晃,卡在饱满臀肉之间的细缝里磨蹭,黑暗里的触感放大了无数倍,他几乎能够感觉到裹着自己阴茎的那一块布料微微洇湿,粘腻地贴在皮肤上,凉凉的。

又一个巴掌扇下来,乐知时浑身都在颤,毛孔颤栗,从骨头缝里挤出来的快感压过了那么一丝丝痛。

“因为好操啊。”宋煜低声说着下流的话。

这副身体荒唐又色情,仅仅是打屁股,马眼就流出了性液。手臂被反绞在身后的他难耐地在宋煜腿上磨蹭,看起来像是挣扎,可事实上胸口的肉粒早隔着毛衣在宋煜腿上蹭硬了。

“乐知时,你湿了。”宋煜冷酷地展示着他的欲望,“也硬了。”

乐知时感觉宋煜连说话都像是在性交,他可以只听着宋煜的声音到达高潮。打屁股打得他身子发软,软的一塌糊涂,难以自持地求宋煜,说好喜欢他,各种好听的甜蜜的话都喘息着从那张微张的粉色嘴唇里说出来,连若隐若现的舌尖都在勾引。

“打得这么舒服吗?”

“唔……”乐知时歪着头去够宋煜坐直的身子,用嘴咬住了他的上衣,像只乞求爱抚的幼犬。

“自己脱掉。”他松开摁住乐知时手腕的手,命令道。

乐知时有些迷茫地用手牵扯毛衣的尾端,结果又被宋煜打了一巴掌,打得他浑身颤了颤。

“内裤。”宋煜说。

乐知时有些笨拙地从宋煜的身上爬起来,很乖地没有去碰眼罩,在一片黑暗里跪在床上,手捏着内裤边缘往下褪,露出的阴茎和臀肉都是粉色的,从肉里透出来的粉和湿,还隐约印着宋煜手掌的印记。他还想靠近宋煜一点,但没意识到自己在床边,差点重心不稳摔下去,但被宋煜更快地拽了一下,拽到他身上。

“乖宝宝。”宋煜给了他一个奖励的亲吻,很干净,吻在脸颊上。但乐知时觉得远远不够,他什么都看不见,想吻他又吻不到,于是胡乱摸着,摸到了宋煜硬挺的下身。

他想,如果宋煜像自己这么想要,或许就不会折磨他了。

于是乐知时侧对着宋煜俯下身子,在无人教导的情况下自己塌下腰,撅起屁股,和刚刚打屁股的姿势差不多,但他这次不是趴在宋煜的腿上等待惩罚或奖励,而是把头埋在他的胯间,摸索着拉开拉链,掏出那根青筋盘踞的性器,含进嘴里。

“干什么?”宋煜抓着他略长的头发,让乐知时含不到。

乐知时用那张最纯真的脸说出最勾引人的话,“哥哥,我想吃。”

他不太擅长,但足够努力,把宋煜的东西含得很深,用嘴里的软肉和舌头去裹去缠,用自己脆弱的细嫩的喉咙去挤压和献媚。这股子天真又投入的姿态,说不清到底是谁在操谁。宋煜低声地喘了两下,手色情地抚摩着乐知时混翘的屁股,就让他更觉鼓舞,把阴茎吞到不能再吞的程度,嘴里呜呜咽咽,含混地说哥哥好大,又变大了。

乐知时漂亮,干净,待每一个人都像天使。但没有人知道他怎么吻都吻不够,皮肤饥渴症一样一定要抱着做,没人见过他涨红了脸问宋煜为什么不插进来的表情。

这些表象之下的乐知时,只有宋煜拥有转换的密钥。

忽然间,乐知时感觉热烫的臀肉沾了又凉又粘腻的东西,紧接着是穴口,他哼出声,但宋煜却打了一下他的屁股,手指插进穴口,“含深一点。”

宋煜的悲观心理总是会让他在最亲密的时候想到过去和未来,想到好多好多个想吻却不能吻的瞬间,想到单纯的乐知时在某一天爱上某个女孩之后,会因为爱情变得多可爱,多迷人。

或许还会受伤,会回来找他哭诉。但那个他乞求的应该是一个干净的安慰的拥抱,而不是肮脏、原始的性爱。

但好在那些都只是藏在一个个失眠夜里的幻想,潘多拉的盒子并没有打开,被乐知时拿走了。

他只对宋煜说爱这个字眼,只会因为他难过痛苦,为他去一遍遍思考死亡。

“唔……”

润滑剂和宋煜的手指打开他的身体,但他感觉自己的肠道都是湿的,整个人都又湿又黏,拼命地吸着宋煜的手指。他一边被宋煜的手指操着后穴,一边被他摁着后脑勺用性器操他的喉咙。上与下都发出令人难为情的抽插声与水声。

“哥……”他吐出来一点,“太大了,含不住……”

宋煜的两根手指顶着前列腺,插得他细腰直颤,阴茎晃在宋煜的腿上,蹭湿了他的裤子,乐知时的哀求和呻吟都被宋煜插进喉咙里,出不去,听起来可怜。宋煜被他细嫩的小喉咙卡得狠了,眉头都皱起,对着敏感点狠狠地戳和磨,活生生用手把乐知时操射了。

他高潮的时候想叫,喉咙收得更紧,于是宋煜也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呛得乐知时涨红了脸退出来,伸长的舌头连着长长的半透明黏液,他下意识先咽了进去,然后倒在宋煜的腿上咳嗽。宋煜的性器射了依旧很大,搭在乐知时的侧脸,前端的黏液牵连着乐知时的嘴唇,看起来黏糊糊的,很不赶紧,很混乱。

宋煜温柔地摸着他的后背,在他咳嗽的时候说对不起,好像这副英俊的皮囊从恶魔切换到一个天使的灵魂。乐知时被他捞起来抱着,温柔地吻,舌尖交换着精液与唾液,从温柔吻到粗暴,舌尖纠缠,舌根发痛,吻到乐知时求着他再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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