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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押按了手印就不一样了,以后真告上官府是能当证据拿出来的。

林青裴皱了皱眉,问:“欢儿,你不信我?”

易欢只淡淡开口:“郎君既已答应,想来画个押也不是什么难事,还是说郎君只是口头上应付妾身?”

易欢目光与他对上,那双眼睛依旧柔顺,却看的林青裴不大舒服,与那日瞧见她砍易铭手时的感觉一样。

林青裴问:“一定要我画押吗?”

“一定,郎君,你知道的,我在林府过的不容易没有安全感,唯有你亲自画了押,我才敢将你说过的话当真,郎君不会不同意吧?”

林青裴眸子微沉。

现下先把易欢哄回府,旁的事,以后再说,至于这一纸之证,他有的是办法让它消失。

“好。”

易欢将三个条件,一笔一划写好,她写的极为认真。

末了,将纸递过去,让桃心呈来红泥,说:“郎君,请吧。”

林青裴拇指在红泥上按了按,沉着眸,将自个的手印按在了宣纸上。

易欢松了口气。

林青裴接过桃心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问:“可能与我回府了?”

易欢珍而重之的将这张纸叠好,塞入袖袋中,小心翼翼的抚了抚。

她抬头,应了一声:“好。”

林青裴从怀里掏出老夫人给的手镯,抓住她的小手,为她套了上去,说道:“你呀,就知道胡思乱想,日后林府你来当家做主,一切都你说了算,这是母亲赠你的镯子,是母亲的传家宝,她一直都很珍惜,现下传到了你的手上,只望你以后也莫要在和母亲置气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好不好?”

易欢低下头,这手镯碧绿通透,品质是极好的,老夫人自个一直藏着掖着,就连大房那边大夫人提了好几次,老夫人也没舍得给。

易欢说:“郎君说的是,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我自是不会再和婆母置气。”

“母亲这段时间病着,如若不然,她定是会和我一道来接你的,待回府后,你记得去看看她老人家,也好安安她的心。”

“这回陛下因为我罚了林府,只望婆母和郎君,莫要因此而对我心怀芥蒂。”

林青裴捏了捏她的小手,说道:“怎么会呢?那不是你的错,陛下说的对,一室不平,何以平天下?是我自个让陛下失望了,怪不到你头上。”

林青裴这般好言好语,而易欢却是一个字都不敢信的。

同样,她说的那些个话,也不过是应付之语罢了。

那一年的冷落教会了她不要相信男人,在后宅,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手上能握住的权力才是真的。

易欢一副乖顺样,脸颊白里透红,羞怯怯的,她道:“如此便好。”

与他对视时,那双水眸带着欲语还休感。

林青裴错开视线,不敢多看,娶妻娶贤,纳妾纳色这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曾经他看不上的妻子,也并非他所想的那般寡淡无趣。

仔细想来,他去他院子的次数不多,未曾好好看过她。

如今被那双水眸一勾,心神微动,他道:“待回府,我日日歇在凝萱堂陪你,叫下人把书房里的书也搬过来。”

易欢犹豫道:“郎君这样,会不会被人说闲话?不知道还以为是我善妒呢。”

她犹豫不是为了旁的,是怕林青裴又强迫她圆房。

林青裴笑着道:“我歇在自己妻子屋里,谁敢说闲话?倘若真有下人嚼舌根子,便撕烂他的嘴。”

“郎君所言甚是。”

*

易欢当日,就随林青裴回林府了。

只是在收拾行李时,发生了一件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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