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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铭轻哼一声说:“你不用再替蒋大哥说好话了,你如今被他迷了心智!”

他话落,突然反应过来方才她姑母说了什么。

易铭呆了呆。

猛地望向易欢,道:“你说什么?!”

“那日金花赌坊是我,与你做下约定的是我,那时你太顽劣,我便想法子让你上进些。”

易铭跑到他跟前,“啪”的一声,拍了下易欢身边的桌子。

“姑母,你、你耍我玩!好啊,原来、原来你和蒋大哥都是串通好的!”

易铭转身,气呼呼的朝外跑去。

正好又撞见了走进来的晋渊。

看到他,易铭顿时更加来气了,易铭瞪着他,道:“你以为你是绣衣使就了不起吗?”

晋渊不解的望向这小子。

易铭大声道:“等我以后成了大将军,成了皇上的左膀右臂,必要让皇上卸了你的职!”

说完,易铭蹬蹬蹬的跑远了。

晋渊进屋,问:“这是怎么了?这小子受什么刺激了?”

易欢淡定的喝了口茶,说:“我告诉他那日金花赌坊的人是我,这会正因为我瞒了他而发小脾气呢,不用管,铭儿的气来的快去的也快。”

晋渊一阵忍俊不禁。

男人大掌覆在她手背上,道:“近日闽南爆发时疫,事务多,脱不开身来见你,不若你与我一道进宫吧,还能陪陪我。”

这一辈子有许多事都悄然发生了变化,比如易欢,又比如时疫。

这时疫上一世并没有出现过,晋渊这几日因此忙的焦头烂额。

易欢眉眼微弯,道:“恐怕不行,章老先生不会允许,我还得陪铭儿去杏春居上课呢。”

晋渊冷哼一声:“到底是铭儿比我重要。”

易欢起身,为他理了理领口,道:“铭儿如今正值关键期,我怎可放着不管。”

晋渊叹了口气,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也罢,我向来是舍不得为难你的。”

“我还未离开林府时,你可没少为难我。”

论翻起旧账来,可没人能比得过晋渊,“还不是你这小古板死脑筋,非要守着林青裴那块烂石头,若我不使使手段,哪还有我什么事?”

*

晋渊这几日太忙,几乎是来匆匆见她一面后,便立马回宫。

入夜,易欢做完章老先生交代的课业,将笔搁在砚台上,盯着跳动的烛火发怔。

她想起来晋渊白天说的那些话。

他哪怕忙里抽空,也会来见她一面,而她呢?

她似乎什么也办不到。

易欢起身,朝外走去,冲着下人说了一句:“备马,我入宫一趟。”

她也想、也想为他付出点什么,哪怕只是简单的陪伴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