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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秋月见白竹细心,事事为宴宴考虑,比自己想得周到,心里熨帖,笑着嗔道:“就你会甜言蜜语,吃了蜜蜂屎了?”

白竹嫌她说得太难听,扁嘴撒娇道:“娘!”

红柳见白竹歪着头瞪着娘,尾音拖得长长的,很自然的像宴宴一样的跟娘撒娇,可见娘是有多疼他了,他在这个家里是有自在了。

望着娇憨可爱的白竹,红柳微微一笑,娘仨不再说这事,围着桌子说说笑笑聊起家常来。

白竹惦记着张鸣曦,总想问问红柳有没有他们的消息,刚才一直在说宴宴的事情,插不上话,这时才得空问道:“姐,姐夫和鸣曦他们去了十一天了,你有没有消息,他们贩货顺利吗?什么时候回来?”

红柳见白竹一张瘦脸绷得紧紧的,眼巴巴的望着自己,好像希望自己能马上说出点好消息来。

可惜自己也没半点消息!

但她不忍心直说,只委婉劝道:“走的时候不是说要去一个月吗?且早着呢!你安心在家好好过日子,不用惦记他们。他们总出门做生意,相互照应,老到着呢!”

胡秋月叹了口气,正想说白竹前几天大病一场的事,可看看白竹瘦巴巴的脸和失望的大眼睛,就说不下去了,跟着红柳的话说道:“你姐说的对。其实我和你姐都是从你这个阶段过来的。记得刚刚成亲那阵子,你爹出门,我跟你一样,放心不下,牵肠挂肚的,老想着。后来习惯了,出去时间长了也不想他的,家里有吃有喝的就行了。”

几句话说得娘俩都笑了,白竹也红着脸,咬着嘴唇不好意思地笑。

红柳吃过午饭带着两个孩子走了,但她带来的消息就像春风吹皱了平静的池水,让白竹的心静不下来。

他现在过得幸福,除了想张鸣曦,没啥可操心的。暗暗希望宴宴能像自己一样,嫁给一个真心爱他,对他的好的人。

晚上,俩人睡在床上,宴宴盖着厚被子睡在床里,白竹不愿意和他睡一个被窝,因为自己的被窝里有张鸣曦的味道!

白竹把张鸣曦的旧内衣仔细叠好,放在枕头边,一口吹息了煤油灯,躺了下来。

宴宴好奇道:“小哥,你天天晚上把我哥的脏衣服放在枕边干什么?怎么不洗了收起来?你不是最爱干净的吗?平时穿的外衣都不准放床上,怎么这脏衣服又不嫌弃了?”

白竹侧身躺着,闭着眼睛凑到旧内衣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陶醉似的半天才慢慢呼出来。

“你不懂!”白竹小声嘀咕了一声。

“真是搞不懂你!你舍不得洗,是不是因为那上面有我哥的味道啊?”宴宴福至心灵,突然想通了似的问道。

白竹有些不好意思,含糊地道:“你哥不在家,我总睡不好,闻着他的味道睡得香一些。”

宴宴简直无语了,愣了一会儿道:“唉,我看你过得这么辛苦,觉得嫁人就是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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