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蚩虫太像那个男人,在看到他身边的女孩第一眼,长老便察觉到了,她同样是中了囚凰蛊。

他并不知晓白瑶是否知道实情,但看白瑶会兴致勃勃的跟着蚩虫参加饲虫节,或许他们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蚩虫带回来了一个漂亮的新娘子,平日里不和他往来的苗疆人也忍不住调侃,“蚩虫,你都成家了,却还没有住的屋子,你打算让你的美娇娘陪你一起风餐露宿呀?”

那时候的蚩虫呆了许久。

他一直以来都是散养的,可以在毒林间上蹿下跳,饿了就随便找点吃的,累了就随便找棵树休息,可是白瑶不一样。

他不能让白瑶陪着他睡在树上。

于是少年被迫在一夜间“长大”,他发奋图强,亲力亲为的建了人生里的第一个树屋,可惜他技术不够好。

他正迫不及待的拉着白瑶和他一起快活呢,裤子都脱了一半,一场雨下来,把他们两个人淋得面面相觑。

然后他就被白瑶踢下了床。

蚩虫不得不去向其他人“请教”,把树屋重新修缮了一番,接下来他和瑶瑶一起快活肯定是没问题了!

白瑶被他蹭的痒痒,她用帕子把他脸上的灰尘擦干净,他又成了那个白净如玉的少年,“把自己弄得这么脏兮兮的,真难看。”

蚩虫也不生气,还很高兴,她嫌弃他难看,也还是允许他抱着她,这不是爱又是什么呢?

白瑶说:“去洗干净。”

他欢呼起来,抱着她进了树下的一个水潭,白瑶怕冷,只能紧紧的依附在他的身上。

近来是饲虫节,寨子里的人会聚在一起比谁养的蛊虫最毒最强,然后便是在月亮升起的时候沐浴在水潭之中。

每一年的秋日,寒潭的水对于与蛊毒为伴的苗疆人而言有奇特的作用,可以助他们神清气爽,身心愉悦。

按理来说,白瑶是个中原人,熬不住寒潭的凄冷,然而也不知是不是和蚩虫在一起久了,她的身体大概也出现了变化,只是觉得水有点冷,因为有他在身边,所以受得了。

蚩虫的红色头绳在与她胡闹时便散落而下,漾在了波光粼粼的水面之上,把月光的影子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波纹。

他的衣襟也散开,结实有力的胸膛上溅了水珠,染了水雾的长发柔软服帖的铺洒而下,晕染了月光的眼睛在看着她笑时,让她恍惚间以为看到了人世间不可见的仙人。

纯白无垢,天真无邪。

只有她,可以让洁白无瑕的少年沾染上世俗里的情与欲。

白瑶突然有种情感无法按捺,她环住他的脖子,扬起脸亲他,被他配合的轻咬了一下她的唇瓣,然后再习惯性的放肆深入。

她的身体被抬起,挂在了他的身上,少年微热的手侵入了裙摆。

女孩垂落的脚尖一下又一下的在水面上点出涟漪,银铃的倒影与破碎的月光疯狂应和,交织出杂乱无章的一曲。

这七天都是饲虫节,有时候只是一个眼神的接触,一次手间的触碰,便能勾起年轻男女的一场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