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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虎当即就炸毛了,陆杳摸摸它:别冲动,别冲动。

它要是冲动,说不定这条锁链解不了,一会儿另只爪子还得再加上一条。

陆杳一本正经道:“我不是放它走,我就是给它放松放松。”

苏槐直勾勾地盯着她道:“你想怎么给它放松?”

陆杳想着,既然这狗男人这几天变得这么好商量,她心思一转,一手就拉住了他的手,往廊椅上带,道:“相爷坐。”

苏槐只是看着她,不动作。

陆杳又拽了拽他的手,白他一眼道:“你站着说话不累,我仰头说话累。你爱坐不坐。”

苏槐这才拂衣同她在廊下坐,道:“那我就听听看,你又想怎么骗我。”

陆杳道:“你不就是想拘着黑虎不让它跑么。眼下它既到我这里来了,相爷便是两只锁都给它解了,我保证它也绝不会跑,怎么样?”

苏槐不语,她又道:“不信我们试试?”

然后她手里啪嗒一声,锁就开了。

黑虎激动得很,在廊上很有种解除束缚、扬眉吐气之感。陆杳手轻轻一拍它翅膀,它立马就脚下一蹬,振翅高飞而去。

它在上空盘旋数周,发出悠扬清越的啸声。

后陆杳捏一声口哨,它便又俯冲而下,回到了廊下来。

陆杳道:“你看吧,这次我可没骗你。”

苏槐道:“嗯,这次我且信你了,把它锁起来吧。”

陆杳:“……”

苏槐见她不动,又道:“锁它还是锁你,你自己选。”

陆杳见这玩意儿突然不好商量了,没好气道:“成年人做什么选择,我都不选。”

说着她就伸手在自个身后对黑虎挥挥手,黑虎机机灵灵地立马窜上屋顶,蹲得远远的,看他怎么锁。

苏槐道:“别以为什么要求都可以跟我提,我什么都能满足你。既然不锁它,那就只好锁你了。”

说着,狗男人还当真捡起廊椅上的锁链,要来套陆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