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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最后一个字的字音儿,他咬得尤为惹人遐想。

陆杳跟这个眼下满脑子龌龊的狗男人是说不清的,索性放弃了。

她连眼皮子都懒得动一下。

最后苏槐似乎也没起身去吃晚饭。

都这个时间点了,还吃什么吃,要是换做是她,亦宁愿睡一觉也不愿吃饱了睡不着。

翌日,苏槐什么时候起身的陆杳都不知道。

等陆杳醒来,见床头放着一沓整齐的衣裳,可不就是昨日姬无瑕帮她收进箱子里的其中一身。

察觉到门外有气息,她自己昨晚的裙裳都被狗男人撕烂得差不多了,她只好捡了件散落床畔的他的狗皮来裹在身上,方才开口问:“谁在外面?”

嬷嬷的声音响起道:“陆姑娘醒了。可要眼下备浴汤?”

陆杳心下有些奇,这嬷嬷平时都是有事才会出现在跟前,今日却一直守在门外么?

陆杳道:“备吧。”

嬷嬷道:“还请陆姑娘先放下床帐。”

陆杳不明所以,但还是照着做了。

不一会儿,便有人进了屋子里来,放了什么东西在墙那边,紧接着又有水声响起。

等多余的人都退下以后,陆杳方才拂开床帐一看,不由愣了愣。

他这屋子素来冷清空荡,没有多余的摆设,而今那屏风后竟又添了一只浴桶。

这是让她在屋子里沐浴?

陆杳道:“你们这么整,相爷知道吗?”

嬷嬷道:“是相爷的意思。”

陆杳这才反应过来,她都给整懵了,要不是苏槐的意思,他们敢这么干么。

嬷嬷不再多言,随之也退了下去,带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