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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杳一下跌进了一方怀里。

苏槐将她腰身扣得死紧,浑身戾气也还没散,道:“你们背着我私会也就罢了,你给他弹琵琶,还收他定情信物?”

陆杳:“……”

陆杳道:“我背着你跟他私会,”她给气笑了,“你就跟条狗似的,大老远都能闻着味儿杀过来,我能背得着你么?

“我还以为我前脚刚坐下你后脚就会来呢,怎么我们都快私会结束了你才来。我们真要是干了什么,你岂不都错过精彩瞬间了?”

苏槐盯着她,道:“我在楼下听见你给他弹琵琶。”

陆杳道:“在楼下听有什么意思,你应该上楼来听。你要是还想听,等回去我再弹给你听。”

苏槐道:“东西给我。”

陆杳道:“什么东西?定情信物?”

她把玩着那枚玉佩,又道:“这是他赠我的,又不是赠你的,我为何要给你。”

话音儿一落,苏槐伸手就来硬取,陆杳不给他,被他擒着身子,反剪了双手。

陆杳彻底窝火炸毛了,抬腿就踢他,他空出一手来捉住她腿,陆杳亦是挣脱,两人扭缠在一处。

剑霜原本驾车驾得娴熟稳当,但也架不住马车里的人搞事情,车身是左晃一晃,又右晃一晃。

剑霜终于明白,为什么从公署出来的时候剑铮不跟他抢差事了。

他怀疑陆姑娘在车里跟主子打起来了。

不,不是怀疑,分明就是。

陆姑娘一直在骂主子,主子也不还口。

还从来没人敢说主子是狗。

后来,突然剑霜听见“啪”地一声掌掴声,吓得他拿马鞭的手都抖了抖。

紧接着马车里除了呼吸声是一片诡异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