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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槐道:“我求你跟我生同寝死同穴,求你活着的时候跟我做夫妻,死了以后也要跟我做鬼夫妻。”

陆杳把脸一黑,“你他妈到底是在求我还是在咒我?”

苏槐道:“你没听见我说了求你?我喜欢丑话说在前头,我怕寂寞。”

陆杳道:“有本事,你别埋头杵在我耳边求,你看着我的面求,尚有几分可信。”

苏槐也就依她所言,稍稍放开了她,站直了身体。

狗男人身量高,完完全全把她笼罩在灯火的阴影里。

结果狗男人看着她,一开口就道:“我求你把这副丑样子卸了好吗?”

陆杳:“……”

果然,再好听的情话,面对一张丑陋的脸,还不是一竿子给打回原形。

陆杳冷笑两声,这下子瞬间耳朵不痒了,心也不麻了,骨头也不酥了,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话音儿刚刚一落,怎料狗男人突然欺下来,陆杳猝不及防,只觉眼前光影罩得更浓些,下一瞬他就吻住了她唇瓣。

这回苏槐动作比她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般,一手掌着她的头,得逞以后开始吻她。

这一吻才真真是原形毕露,将这么久以来的憋着的压着的顷刻全部释放。

他吻得又激又狂,又深又火热,死死纠缠,又生生把她吞了的架势。

他会将她反反复复尝个够,将之前落下的都补上。

陆杳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手抵着他的胸膛,她试图往后退,他便如豺狼虎豹似的往前欺近。

他手上一抽掉她挽着士兵发髻的黑簪,顿时三千青丝如流云般泻下,将他扶着她后脑的手都给淹没了去。

他一边步步紧逼,一边手里愈加没闲着,手指寸寸捋过她脸的轮廓边缘,来来回回地摸索,终于叫他捋到了一丝端倪,然后一点点将她面上的人皮面具给揭了下来。

等陆杳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后背撞到了什么东西,后一刻她才发现自己竟靠在营帐中央的那根木柱子上,身前则是他毫无间隙地压过来。

随着这一撞,木柱都不由得晃了晃,连带着头顶的整个营帐,也跟着晃动不止。

帐中灯火闪烁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