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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杳道:“你倒是生冷不忌,堂堂相爷真是什么话你都敢认。”

苏槐道:“也只你敢这么说。”

再后来,陆杳走哪里,做什么,身后都跟着苏槐这条大尾巴。

但凡是陆杳需要动手的,她都还来不及动手,苏槐就帮她做了。

搞得姬无瑕非常之郁闷。

姬无瑕远远见了,酸得直冒水,骂骂咧咧道:“妈的臭男人,之前就已经那么缠人了,现在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跟我杳儿黏在一起,狗皮膏药都没他这么来劲的。”

之前跟她抢小的也就罢了,现在直接霸占杳儿,以至于她都没法见缝插针!

陆杳去如厕的时候,姬无瑕终于抓住机会,凑过来道:“杳儿我们一起!”

姬无瑕回头见狗贼还不罢休,就道:“你跟什么跟,用不着你,我自会给她捞裙子脱裤子!”

苏槐道:“难道我不会吗?”

陆杳也回头看了看他俩,就好像这是什么光荣差事似的……

陆杳拉着脸道:“我谢谢你们,我自己也会。”

然后转头就往那边去了。

姬无瑕连忙抬脚跟上,道:“杳儿,你等等我!”

自打薛圣说苏槐可以动用功力运气调息以后,他的恢复情况是一天比一天肉眼可见地好转。

伤口结痂后,连绷带都不用再缠。

只要他动作幅度不过大,基本无碍。

他一直压制的内力也调动得七七八八。

薛圣再次检查过他的身体,说道:“成了,再待三五月后,时机成熟,再将坏死的毒根剥离出来就行了。这期间,痛是痛点,实在痛不能忍的话,就叫我徒儿给你弄点止疼药吃。”

苏槐道:“多谢二师父。”

旋即苏槐又问道:“这三五月里,有什么限制吗?”

薛圣道:“无他,不过就是眼下还有些体虚,再养两个月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