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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无瑕叹口气,道:“我知道肯定没有那么简单,他们以前肯定非常非常要好。

“袁前辈说薛大夫是为了跟乐山的一个姑娘私奔才离弃师门,别说咱们都没见过那个姑娘,以咱们这么多年对薛大夫的了解,他对儿女情长压根一点兴趣都没有,他甚至都很排斥女人。

“所以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走到相府门口时,陆杳才道:“我们都不知道,这样的结果是不是二师父想要的。”

姬无瑕愣了愣,看着陆杳进门去,大概明白,有了她大师父的事在前,她定然是不希望二师父也遗憾收场的。

可是这件事,薛大夫自己都没想法的话,哪有她们帮忙干预的余地。

晚上,苏槐就让管家把窖藏的好酒启来给薛圣。

薛圣白天懊恼了好一阵,与苏槐好酒喝起来,心头这才舒畅了不少。

横竖他只是记不得来京以后的一小段历程,其余在药谷的过往以及他所熟悉的人都记得清清楚楚,对他也没甚大的影响。

薛圣唯一觉得有些遗憾,与苏槐道:“我竟然连我徒儿和你的婚礼都想不起来,这委实有点怄人。”

苏槐在陆杳的监视下,道:“你只是累了。”

薛圣唏嘘道:“这阵子确实感觉挺累。不,是非常累。”

苏槐就跟他碰杯,道:“喝酒。”

当天晚上薛圣喝得舒坦,走路都打晃,回去稀里糊涂就睡了。

而姬无瑕想起袁空青来,带了两罐酒想去找她喝点的,结果去到那处宅子时,才发现早已人去楼空了。

宅子大门紧闭,里里外外一片萧寂,仿佛从未有人在这里住过一般。

行渊陪着她一起来的,就安静地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将两罐酒弯身放在了宅子门前的台阶上。

姬无瑕道:“高手都是来去无踪,且寂寞的。”

行渊道:“无妨,蓬莱还能再见。”

姬无瑕道:“袁前辈会来吗?”

行渊道:“她让你将请柬送去乐山,便是要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