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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逗他的,结果反被他给逗得团团转。

最后姬无瑕热血一上头,搂着他就蹭上去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她分明听见他呼吸沉了沉。

她立马又退开,壮着胆子道:“反正结婚的时候我肯定也是要咬的,而且还会咬许多口,那我提前先预支一口,应该不过分吧。”

行渊伸手摸了摸被她咬了的地方,不轻不重,就是有些发麻,他道:“不过分。你也可以多预支两口。”

姬无瑕在他的眼神注视下莫名又开始发怂,道:“还是算了吧,留着等结婚的时候吧。”

行渊道:“天色不早,那你早些睡。”

若是不尽早回去,他怕是一时半会儿又不想走了。

姬无瑕乖乖点头应下。

最后她看着行渊从她房里出去。

虽说之前偶尔有与他同房共枕的情况,但回到蓬莱以后,他俩多数时候还是分院分房睡的。

用姬无瑕的话说,现在她自个睡,夜里只要一想起要和他成婚一事来多半就是要失眠的,更别说日日夜夜与他同床共枕,那她肯定有相当一段时间要睡不好觉了。

习惯肯定是要习惯的,这个姬无瑕知道,但还是留在婚后再慢慢习惯比较好,这婚期马上就要到了,她得养好精神才行。

只是今夜,闹了这么一遭过后,姬无瑕洗漱完躺在床上,还是久久无眠。

她在想,行渊现在是不是变得越来越会捉弄人了?

只不过他也只在她面前是这样,在旁人面前倒是没变,依然是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

这厢,陆杳和苏槐也回到院中洗漱就寝。

陆杳如今不比以往,在生活起居上需得要人帮把手。苏槐没在时,都是秋葵在跟前伺候着,苏槐在时,就基本没秋葵什么事了。

因而秋葵也很会见机行事,只要相爷在院里,她基本都是送完洗漱用水便安安心心退下了。

陆杳洗脸的巾子都是苏槐给她拧的。

当时陆杳自己站在洗脸架前,刚伸手进水盆里,狗男人就把巾子给她抽走了。

苏槐道:“这种事是你干的吗?”

陆杳抬头看他道:“那我不洗脸的吗?”

他把巾子汲水拧干,方才递给她,道:“拧毛巾不用力吗,你现在少用力,等生孩子的时候有你用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