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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胡思乱想间,行渊就回来了,她连忙躺平闭眼,一副已经睡着了的样子。

似乎这样能化解不少尴尬。

行渊进门来抬眼就往床榻那边看了看,见人睡在床帐里,他便闩了门,到桌边熄了灯,只留下房里一对龙凤喜烛悠悠燃着,将房里的光线烘得旖旎又绮丽。

行渊上床后,将人揽了过来。

姬无瑕便顺势往他怀里靠,还是装作熟睡了的样子。

只是嘴角一抹笑意露了端倪。

行渊也不拆穿她,只是亲了亲她额头。

姬无瑕刚开始没能睡得着,但后来渐渐有了些困意,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

可到半夜的时候,她感觉有异样,又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

灯火嫣然,姬无瑕望着他的轮廓,有些痴了。

行渊与她耳鬓厮磨,她喉间溢出的声音,仿佛与之前又有所不同,似更水媚了两分,那股子媚意是从骨子缝里溢出来的。

一番云雨后,姬无瑕睡意更浓。

后又不知睡了多久,又被行渊给弄醒,且一次比一次火热猛烈。

姬无瑕忍不住问道:“薛大夫给你的那种药,你是不是吃了?”

行渊道:“没吃。”

姬无瑕道:“那怎么……”

能这么猛。

男人都能这么猛吗?

可刘寡妇说,不是通常来一次就焉了,焉了就呼呼大睡,一晚上来两次三次的少之又少吗?

行渊沉着嗓,道:“先前与你说过,今日没时间休息的。”

姬无瑕眼里水润,身子骨也越来越温润,她张了张口。

这一晚上,反反复复,姬无瑕感觉自己恍惚睡了,又恍惚没睡。

到天快亮的时候,姬无瑕是实实睡着了,等她一觉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日上三竿了。

行渊已经起了,床上就她自个。

她起了起身,看了一眼床上,凌乱又暧昧,再看看自己,满身都是红紫痕迹。

要不是她自己感觉不到痛,她都怀疑昨晚睡觉是不是被人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