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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杳跟他在浴池里天翻地覆地纠缠了一阵,搅得满池泉水晃荡不休。

陆杳发现这玩意儿一旦沾上她的身就跟狗皮膏药似的,撕都撕不下来。

她满肚子火气,正要开口骂,他便俯头堵了上来。

她一身衣裙在水里漫开,像一簇开得正好的芙蕖。

他一边亲,一边手就拨开那衣摆裙角,肆意将她揉弄。

陆杳含糊地骂了他几句,苏槐松开她的唇,由得她骂,他一路吮她耳珠啃她脖子,她越骂他越兴奋来劲。

借着水势进去时,陆杳眉头轻攒,口里道:“狗东西,让你洗了好好睡一觉,非得要这么折腾,你也不怕累死在水里。”

苏槐道:“你有本事让我累死在水里。”

泉水激荡,苏槐吻她的唇,后来一遍一遍叫她的名字。

那像是一道咒语一般,听进陆杳耳朵里,能将她浑身都磨软,让她身软如水,仿佛与泉水融为一体,飘飘荡荡;又让她骨酥筋麻,魂飞天外。

她那硬脾气也在他声声销魂蚀骨的低喃里渐渐被磨没了。

她终是抑制不住喘息。

苏槐一边狠狠将自己往她身子里钻,一边道:“你跑了我会慌,我没了,你也会怕。”

陆杳咬咬牙,轻轻哼出声,缓了缓骂道:“混账玩意儿。”

这洗个澡一时半会哪洗得完,等真洗完的时候都已经半下午过去了。

苏槐跟个豺狼野兽似的,在陆杳这里得到满足了,出浴更衣,上床躺着方才睡了几个时辰。

他生怕陆杳会趁他睡着以后又跑了一般,躺在床上也坚持要把人箍在臂弯里抱着才肯安心。

搞得陆杳只能陪他一起睡。

她但凡要是想从他怀里挣开,他立马就睁开眼,眼底里漫着红润的睡意,问她:“你要到哪里去?”

陆杳翻了个白眼,道:“我要去如厕。”

苏槐道:“我们一起。”

陆杳道:“一起你个头!”

苏槐道:“我可以帮你脱裤子。”

陆杳道:“老子不去了。”

等狗男人睡醒了,都到半夜去了,陆杳却是睡着了,他养足了精神,又开始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