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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棚一搭好以后,就开始向贫苦老百姓们施粥了。

然后老百姓们又太不确定了,甚至根本不敢相信:这是相爷要施的粥吗?相爷居然会干出这样的事吗?这粥里是不是下了毒?

起初老百姓们不敢下嘴,但总有人敢第一个站出来尝试,结果发现也没人被毒死。

后来粥棚里排队的贫苦百姓才逐渐多了起来。

陆杳见狗男人都肯剐下两块肉来施粥了,她不信他真的把想要个女儿的期待全寄托在这些事上,但是她知道他是把她说的话放在了心上。

全城百姓们都觉得相爷疯了,但不知是什么原因。

再后来终于有消息流传出,说是相夫人又有孕了,相爷这是高兴得疯了,才做出这些违反他人格的事来。

只不过百姓们虽然心怀忐忑,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些事也是利民的;总比相爷搞得草木皆兵、风声鹤唳的时候好得多吧。

陆杳觉得,狗男人做点好事虽然稀了个大奇,令人匪夷所思,但做了就做了吧,偶尔做一点也没什么不好。

陆杳虽不出面,但在府里也会过问一二,安排调动物资一类的事宜。

嬷嬷们知晓相爷的期盼,准备孩子的东西时,明面上也一直是准备女孩用的东西。

想其他那些大户人家,哪个家里不是盼着生儿子的,别说一个两个,就是来十个八个都不嫌多,即便是想要一个女儿,又哪里如相爷这般肯下功夫。

这要是传出去说相爷做这么多就是千方百计想要个女儿,都觉得不可思议。

但信大家是信的,毕竟之前相爷为了养女儿也下了不少工夫做了不少准备。

眼下,苏槐已经在钻研给女儿起名字的事了。

陆杳见状道:“当初有如意的时候,你有这么上心过吗?”

苏槐道:“儿子和女儿能一样吗?”

陆杳笑两声,道:“当初有多嫌弃,现在就有多打脸。”

苏槐道:“叫阮阮怎么样?”

陆杳道:“阮阮,眠眠,凑一个软软绵绵吗?你就没想过,万一你生的是个儿子呢?”

苏槐道:“我有预感。”

陆杳道:“你有什么预感?”

苏槐看她一眼,道:“昨晚她叫我爹爹了。”

陆杳:“……”

陆杳道:“你倒是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若没记错的话,眼下连胎动都还没有。”

苏槐道:“那不是迟早的吗?”

陆杳道:“我只是奉劝你,莫要寄托太大的期望,男儿女儿那都是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