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直面残酷的现实仍努力奋战的人，就会流下眼泪 （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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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解这个世界的人。"

范佩尔特回过头，看了看身后的雷加利亚。雷加利亚耸了耸肩，似乎在催促范佩尔特。范佩尔特回过身，高举手中的长剑，猛地插入地面。

插入的地面中像波纹般散发出圆圈。那波纹逐渐到达白宇的脚下。白宇感到不妙，想离开那波纹，但发现原本在正面的范佩尔特已经不见了。

白宇察觉到背后有异动，本能地弯下身子，躲过了背后挥下的，镶嵌着护手的范佩尔特的拳头。

白宇弯着腰，手撑地面，腰部一转，想要踢向范佩尔特的脸侧，却感到手掌下的地面有种不协调的感觉。

"？"

他以为自己扎稳了地面，但手实际上穿透了地面，埋入了地下。以此为起点，白宇的身体开始沉入地面。

"糟了！！"

白宇挣扎，但缺少了挣扎所需的支撑。不一会儿，白宇就被地面吞噬，从脚到胸、脖子、口鼻，最后眼睛也被埋入其中。

周围一片黑暗。

鼻子被吞没时，白宇本能地屏住呼吸。地下可能没有氧气。然而，无法长久屏息的白宇决定试着呼吸。

谨慎地呼吸后，他感到肺部吸入了氧气。

白宇稍微恢复了一些冷静，但看见正面，范佩尔特脱下盔甲，像蝙蝠一样头朝下站着，凝视着他。

"这里是，我的领域。"范佩尔特这么说后，消失在黑暗中。随即，白宇感到右脸一阵疼痛。

"啊！"

好像有什么东西擦过，留下疼痛。白宇朝那消逝的方向看去，发现范佩尔特以同样的方式，头朝下站着。

范佩尔特说："我们是不是该坦白谈谈？"白宇满头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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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被切割的感觉。

——这是至今为止我所承受的惩罚吗？

自失去记忆以来，卢卡切割了许多人。这或许就是艾莱恩所说的代价，她感到剧烈的疼痛。

尽管如此，每流下一滴眼泪，裂伤都会愈合，被切断的手臂或腿部也会再次生长出来。然后，又被一次次切割。

这大概会持续到卢卡的眼泪枯竭为止，但是卢卡继续流泪。

"你一直哭是不是好了？还是说你控制不住？"

艾莱恩施展的八级风属性魔法"东风"，使得围绕卢卡的空气形成剑刃，不断旋转。

正如艾莱恩所说，卢卡想停止流泪。她早已选择了死亡。能够给艾莱恩回以一箭，她已感到满足。但是，她无法控制自己的眼泪。

每次尝试停止流泪的时候，米拉的脸就会浮现在心头。她那决绝的眼神中似乎带着悲伤，火焰般美丽的红发仿佛蕴含着坚定的意志。

每当米拉的身影浮现，身体似乎就会促使她流下眼泪。她的身体在拒绝死亡。

卢卡思考道。

——为什么，眼泪会……

然后，她又回忆起。即使知道不是自己的对手，依然挑战她的勇士们。卢卡悟出了眼泪的含义。

"真是不体面。我知道为什么魔族讨厌流泪了……"卢卡回应艾莱恩的话，"我以前也是这么想的。但不对！"

正当她想说不同的时候，嘴巴因艾莱恩的法术而裂开了。但随着身体因眼泪而愈合，她的嘴巴也逐渐恢复到能说话的状态。

卢卡继续说道："怀抱理想，直面残酷的现实……即使如此忍耐，仍努力奋战的人，就会流下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