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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斜对面那位伶牙俐齿,口若悬河的青年,他的书跟他的人本身一样不靠谱。

他自认为美妙的歌声让流逝和流玥极其厌烦,他却自娱自乐。

我想把他写的书烧掉,因为过度虚假,因为太过偏离命题,总的来说,我还是手下留情把书放在第一列第五排的位置。

丹百佰在笑,在制造很多色彩强烈的氛围感,让人不适,让人无法理解。

我吐字清晰的叫他的名字:“丹百佰。”

他很自然的转头:“啊,叫我怎么了吗?”

我直截了当的说:“你不适合编故事,你适合造就故事。”

他嬉皮笑脸的回答我:“很多人都这么说。”

那条漂浮鱼在他写完故事之后就一直沉寂,豆大眼睛里的忧伤快化为实质,他没有看过一眼那条鱼,仿佛心照不宣的躲避着,掩盖着。

他编的故事就像他这个人,驴头不对马嘴。

我为什么要去刻意揭开众所周知的答案呢。

我在他走的时候再一次喊了他的名字:“丹百佰。”

他没有回头,只是用更绚丽的方式消失,退场。

犹如完成一场华丽的演出,退幕也要格外闪烁。

流逝撑着头无精打采的说:“怎么感觉突然安静下来好无聊,其实仔细想想那个人唱的还可以,就是一瞬间接受不了。”

流玥附和的点点头。

我拨弄桌上的兰花:“还有呢?”

两个孩子疑惑的对视:“还有?”

流逝摇头,流玥奇思妙想:“还有鱼。”

我淡淡的问道:“不是,你们对丹百佰这个人什么感觉?”

流逝果断回答:“吵,能说会道,新奇,浮夸。”

我不说话,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问题不重要,丹百佰不重要,答案也不重要,就跟一切没有由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