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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蔓生长在血液内,可以清晰看到血管里的绿色汁液,逐渐往上从他口中开枝散叶,他的躯体变为形状古怪的花盆。

在他死亡后,他的面具由微笑变成了扭曲的呐喊。

流逝把两张面具捡起来交给我嫌弃的说:“真丑。”我把面具摆在书架上。

流玥抱着傀儡上楼:“随缘哥哥你还是多出去玩玩吧,再待下去真成老古董了。”我转头盯着她,她朝我吐了吐舌头跑回房间。

我对流逝说:“你俩到时候别搞出大乱子。”流逝稳重的说:“放心吧哥,我能照顾好妹妹。”

我把那个丑陋的花盆移到一旁。

钦渝拎着残殷进来把他扔到桌子上,嘱托我:“随缘,让他在你这学学规矩,我先走了。”

残殷活动着筋骨一屁股坐下来抱着桌上的兰花开始摆弄。

我教他规矩,呵,大可不必。

流逝牵着流玥的手下来,残殷听到响动围着他俩来回看,他的手刚想碰流玥的头就被流逝凶狠的打掉:“滚开!”

残殷一副倨傲的态度:“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

砰——

“谁!谁打我!”

我无所谓的越过残殷,冲两个孩子摆了摆手,目送他们离开后,我转身对残殷说:“你的嘴还是少说话比较好。”

我给他下了一个时辰的缚言,他开不了口跟在我后面一直发出让人烦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