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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上我就三个人,实用的棺材里躺着傀儡,小姑娘披麻戴孝哭的稀里哗啦那叫一个心疼,我念完准备的词稿,孟不把纸钱的篮子塞我怀里。

我撒着:“这要另外收费的。”

他瞪了我一眼:“少不了你的。”

看着傀儡下葬,说不出的感觉,白色的纸钱被风吹的七零八落。

孟不给我一大袋现金,牵着她的手慢慢走向遥远的那头。

傀儡确实可以用来杀人,这条没有在祖上的规矩内,可能为了以防不测。

现在父亲做的傀儡还剩三件,我没有打开过装傀儡的木箱,看着父亲刻在木箱上不起眼的批注,心绪不宁。

我可能今晚会做一个梦,一个美梦,也许能再次听到父亲暗含关心的咒骂,梦见自己奔跑在空地,也许会梦见别人。

我很期待。

一直期待。

……

当我们给物品赋予感情,它已经在我们心里活下来了。——随缘

我把书放到第十一排第一列,转身问公孙兰铭:“你长久的做一件事不会累或者感到厌烦吗?”

他肯定的回答:“会,这是一定的,所以我不止做这一件事。如果真的说实话的话,其实挺有意思的,沉迷其中陷入一个充耳不闻的自我天地,还不错。”

这时走进来一个姑娘,是落州,那个略带羞涩的姑娘。

在她的身上发生了一些变化,少了些青涩多了些成熟。

她再次来到这里很惊喜:“没想到会再次来到这里,你真的听了我的建议,放了盆长势旺盛的吊兰。”

我纠正她:“这是兰花,其他的正在顽强的破土中。”

她不好意思的说:“抱歉抱歉,我总是分不清植物。”

“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