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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两位高僧眼神警惕,待看了半天,并没有发现异常,这才放心的靠拢过来,而寂灭禅师则率先开口:“风施主既有此言,想必是有些办法?”

带着疑问,妖僧普渡也同样如此,看着风万霖等着解释,风万霖则淡淡一笑:“办法嘛,风某不才确实是有,不过需殷堂主相助一番。”

说着,风万霖转头看向了殷无寿,殷无寿点头明白,风万霖的意思乃是人皇剑万法不挡,此刻殷无寿持在手中,只需相互配合,想必应该有所收获,只是这封印能否告破,殷无寿心里没有把握,毕竟以佛宗之名,真想要破解封印,多少年前便可以求助人皇,相信以人皇之尊,对于此事也是不会拒绝,可佛宗到此,并未有过如此做法,想必这其中另有缘故。

而这一点尚在疑惑,寂灭禅师已给出说法:“风施主有所不知,倘若人皇剑乃帝君所持,说不定还有些机会,但此事佛宗早就尝试,当初这菩提根尚未镇压在佛祖金身之内,佛宗的先辈便有所请求,只是无奈人皇帝君身无玄修,想要破除封印,需得以人族气运强行逆转,另外帝君之尊亦要折损阳寿,以本身血脉将其关注,以此当做人族之血,如此方可破解封印,正因如此,有人皇剑之威,我佛宗先辈也并未真正求过人皇,故而这封印也一直未解。”

如此解释,殷无寿点头明白,风万霖则是淡淡一笑:“大师莫急,且听风某说完。”

“哦?还请风施主指点一二。”寂灭禅师眼神发亮,风万霖之名玄门尽知,他有如此把握,想必有着绝对可能,这困扰佛宗无数年的隐患,甚至是灾祸之苗,恐怕在当下便能化解。

“不敢当,不过有些个办法虽然取巧,但也算一直途径。”风万霖摆了摆手,之后也并未拖沓,直接便开口解释:“此法乃偷梁换柱,方才大师也多少解释,那菩提根前有封印后有诅咒,其内部又蛰伏魔障,这三者相互纠缠,必定是有着某种联系,而其中的关键又都在生灵之间,唯有人族之血可断一切,但此法继续,势必要多造杀孽,这一点风某必然不会答应,相信两位大师此刻清醒也绝不会做。”

“但此法杀孽,也未必就没有替换的可能,人皇剑乃天下之锋,集气运、功德、造化皆有无上,当初更是苍穹大帝本身的佩剑,如此它本身有灵,虽然自上古而来,这人皇剑并未显现过器灵之说,但风某相信,只有危及与它,必然会有所反击,如此才是风某的对策。”风万霖说着暂时顿住,因为此刻殷无寿似有所悟,正眼神惊异的想要插言。

“风堡主此言,可是要将那菩提根熔炼帝剑?”殷无寿道出关键,这也是他一番猜想。

此时风万霖点了点头:“不错,这两者皆是神兵,一个残破一个大成,残破者内有魔障,其本身亦有残缺,想必也是待渴之涸,如此器灵之本必然大补,眼见如此至宝放在眼前,要说没有一丝心动,此言只当风某未说,反之真要是有所图谋,人皇剑何等神兵,莫说只是残破之灵,恐怕就算是当初的佛祖亲临,恐怕也要遭受反噬,一但被有所压制,殷堂主借来帝剑,人皇之名必有法旨,否则无法驱使,故因此为本,恰到好处时拿捏尺度,未必不能破开封印,同时那所谓的诅咒亦或是其中的魔灵,哪一样在人皇剑之下,恐怕都难以翻出风浪。”

风万霖一切说完,在场的出他之外,余下的三人相互对视,眼神中都有尝试,不过三个人皆有顾虑,妖僧普渡最知明细,他被迷失心智也接触最久,那魔莲本身多有隐患,一个不好,恐怕在场的几人即便有人皇剑在手,也难以稳住未知的局面。

其次寂灭禅师也同样担忧,真要如风万霖推测一般,那所谓的魔莲乃是佛祖所化,其手段如何,佛门弟子佛法越深,对于其当初的修为就越发觉得深不可测,同样,封印一但解开,魔莲不说应对帝剑,转头遁逃而去,待其再要现世,恐怕对天下亦是浩劫,如此寂灭禅师不敢妄动。

最后则是殷无寿有些担忧,他自信人皇剑应对一切,风万霖的法子也确实可行,可正如寂灭禅师有所担忧,那魔莲一但放出,其本身真要是佛祖所化,想必也有些手段能够遁逃,真要是被其逃走,他日重塑本体又遁入魔道,这样的人物,当今的玄门恐怕是难以应付,而这样的局面,没有人皇法旨,亦没有帝苑号令,哪怕是老太师殷太虚,此刻也不好做主。

三人的态度,风万霖看在眼中,他本身并无态度,此事乃佛宗之事,说到底成与不成做与不做,皆是佛宗本身的决定,之所以提出,完全是出于某些好奇,再者佛祖之事真要如自己猜测,那这天下玄修恐怕都在一个隐秘之下。

他想要验证,亦是他一直的疑惑所在,更是他本身修行,其所历所见,以及某些感悟和猜想混在一起,如此得出结论,亦是他将来要走的道路,除此之外,佛宗也好,玄门也罢,所谓正邪两道,风万霖本身并不关系,唯有人族之本以及他毕生的修行,再有则是他亲族友朋,这些才是他前行之间一切的动力。

另外还有一点,不管今日最后如何,他此番的初衷亦不变更,那城中的惨案乃妖僧做下,既然答应此事,哪怕是普渡无意所为,最后的结果亦有说法,区别只是杀伐处置,或者由帝苑发落。

不过在场几人如何决定,此间事也难有定论,因为另一个变故,下一刻已然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