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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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闪电点亮天空。
随后,有惊雷劈下来。
动静很大。
像劈碎了一座雄伟的城堡。
这样恶劣的天气,很长时间等不到一场雨停,今晚还送她回去西山,就不太现实。
他该主动邀请的。
就像她在雨天,挽留他一样。
又是一阵惊雷落下。
徐欥从背后绕过双手,很轻很缓地抱了她。他埋在她肩窝住的脑袋,黑发柔软:“时时不是说,还没睡过我的床?”
啊。
这是前段时间,时舒对褚秘书长说过的话。
他也还记得。
她该知道的,她说过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得,每隔一段时间,他就会回应一下。
“嗯。”时舒:“所以……”
“今晚住我这儿,行不行?”
他们都清楚——
这话里,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一种邀约。
情侣之间的邀约。
是他向她,主动发起的邀约。
-
他的卧室里。
房间里光线昏沉,只亮着一盏复古的台灯。
柔软的呼吸在唇齿间交换,滑动,织成缱绻的密网,深沉的情.欲在密网中翻涌起浪。
盖住了窗外雷声轰鸣,暴雨汹涌,风声在摇晃。
人影在窗边重重。
时舒抬指,纤细的手指落在徐欥的眉眼处,细细描摹勾勒,纤纤长指滑过他流利的侧脸、下颌线,停留在他的喉结处。
他的喉结,因吞咽动作上下滑动。
性感而勾人。
指腹在他凸起的喉结处摩挲打圈,轻磨慢捻,她贴在他一撩就会变红的耳朵边,声线低哑:
“能尝尝,你这儿?”
(这里没到脖子以下,审核姐姐别锁)
他的身体仍然很是敏感,纯粹。
仅仅是她带着淡淡薄荷香气的气息,在他耳边轻吐,他就已经绷紧了肩背,不敢轻举妄动。
但——她提了要求。
他就会回应。
他因而握着她腰的手,指尖蜷着,轻颤着,他缓缓上移,他托着她柔软的后颈,乖乖地将她细腻清甜的唇,带至他滚动着的喉结处,却也不忘提醒她一句:“我还要出差。”
时舒故作听不懂:“所以?”
他憋了憋,颈间很快也出现一抹浮粉。
雨雾弥漫成天然的风景屏障,遮挡世界万物窥视欲念的眼,他的皮肤色在窗边亮着的复古的台灯下,显得尤为清晰动人:“别留下痕迹,行不行?”
这乖乖的好学生模样,就让人不想顺从,偏偏想要欺负他一遍,时舒因此喉间溢出一声散漫的轻笑:“恐怕,我保证不了。”
【cut】
他的耳尖便又更红了一些,像院子里炽热的蔷薇花色,但他还是先退让一步:“那……不超出领带可以遮挡的部位,行不行?”
唇瓣微凉,时舒吻在了他白瓷一般触感的喉结上:“嗯,好。我尽量。”
蜻蜓在水上漫步,步伐轻盈。
睡莲在池塘里,开出半梦半醒。
但其实,她不过也只是语言上逗逗他,调笑他两句,哪儿会真不注意留下来些许痕迹?
尝过白瓷的温润,唇齿仍留有清爽之气的余香。
手指顺延着往下挑。
她哂笑了一声:“洗完澡,还穿这么正经?”
本来以为晚上还要送她回家的。
所以,他才穿得正式了一些。
但这场大雨,将这一切都变得理所当然。
第一颗似星星的扣子,她指尖一挑而开。
一挑二,二挑三。
颗颗星星绷开得轻巧如意。
紧实漂亮的肌肉纹理,便一跃于眼前,粉白得晃眼。白是皮肤的底色,粉……粉是他纯情的表征。
他的肌肉线条感很好。
块状的肌肉组织匀称,又有力量感,并不至于到夸张的程度,但也不至瘦弱,不过分发达,均衡健硕,是一种近乎完美的结合。
鼻间灌入彼此的清香气,唇舌缠绵。
往下滑动,星星全散开。
他潋滟的眸光染上欲气的薄红。
呼吸紊乱。
深沉迷离。
情绪里化不开浓雾,撑满了欲念。
两个人的行动,不太一样。
【cut 】
他并不急迫,他一直从容温柔,细致贴心。
他又重新将她们一颗颗扣好。
扣得她宛如平日里的清冷禁欲的总裁模样,维持着她位居高位的总裁包袱,也不至让她在这种时刻失态。
他隔着黑色的女士衬衫,轻轻摩挲。
他的手指很长,指甲修剪得圆润光秃。
指根留有轻薄的茧,那种程度的粗砺擦过皮肤,留下恰到好处的痒和瑟缩。
【cut】
……
长指在漂亮的沙滩上,吹着海风行走,追逐着浪花奔跑,海水咸湿腥甜,他捡起粉色的贝壳,挤入藏在深处里的温暖,湿潮而滑软。
指腹被吸纳和裹附,指尖敲开神秘的门帘,串起一段的动听的贝壳风铃声。
……
【cut】
他握住她腰的,白皙的手,手背血管贲张,青筋紧紧绷在皮肤底,每一处无声之处,都映衬着他的克制和隐忍。
抓不住任何着陆点了。
皮肤的掐痕有些触目。
她只好又伸进他柔软的黑发中。
指力失了些控,手指蜷起。
指缝间填满他的头发。
扯到他发根了。
他怔怔抬起眼。
视线对上。
像很多次在车内后视镜里一样。
对上。
【cutcut……
……
他仍穿着黑色的西装裤,长腿紧实。
【cut 面目全非】
“要继续忍着?”
【cut】
“你七夕那天能回来吗?”
时舒算了下时间:“嗯,差不多。”
【cut】
“你在那天回来,行不行?”
“这么在意日子?”
“嗯,想被你记住。”
时舒的视线一落:“我能看一眼?”
【cut】
徐欥抿了下唇。
并不是不能看的。
之前,她没提过想看。
他也不会很突兀地出现在她面前……
他仍有一些羞怯。
他会避开。
但她现在提了。
他就不会拒绝。
尽管他仍有一些担忧。
她会不会,不喜欢?
金属扣在空气中发出一声绵长的脆响。
【cut】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他劲瘦窄韧的腰。
腰部紧实,没有一丝赘肉。
腹部平坦,腹肌纹理,白中透着淡淡的金粉色。
他的耳朵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视线平滑移过他肌肉,深浅匀称的沟壑。
白衬衫的轻薄衣摆。
时舒看见了,他流畅的人鱼线。
以及——
和他皮肤一样的冷白色。
因这空气里染着的催化情愫,他白中透着粉。
青筋分布,隐隐绰绰,若隐若现。
伸长的无边泳池,悬空的一端,是雄伟之端。
是粉色的。
很干净。
也很漂亮。
干净又漂亮的……
就让时舒想起前段时间,从好友那儿听到的一些经验之谈。
时舒缓慢地撑开纤长的拇指和中指,隔了段距离,在空气中比划了一下,粗略略一量。
还挺长的,比她撑出的指距要长出不少。
徐欥看见她的动作,眼睛轻轻一眨,眼神湿湿漉漉,像无辜的小狗,连眼白都染上粉黛色:
“时时,是在好奇他的长度吗?”
“嗯。”时舒点头,很诚实:“还有直径。”
“时舒:“我可以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