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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看了好一会才从卫司渊好像很开心的背影上收回眼神来?。

再次看向方舒窈,憋了一会才忍不住道:“小方大夫,那位……那位是你从何?处找的工人,还、还怪听话的。”

女人因着受伤,昨夜也?未参加村里的宴席,早早睡了去,也?压根不知眼前突然出现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只觉卫司渊瞧着就有些气质不凡,锋利的眉宇更不像是一个?临时被找来?打下手的工人。

方舒窈一愣,看着女人疑惑又好奇的模样,这?才反应过来?她误会了什?么。

她不自然地垂眸一瞬,而后便觉有热烫攀至耳根。

她忽的回想起,卫司渊好像向来?都很直白坦率地在外人面前承认她的身份,她却从来?没这?般去承认过他?。

并非她不愿,只是内敛和羞涩的性子使得她未曾这?样开口过。

虽是轻松平常之事,却叫方舒窈微微吸了口气,这?才大着胆子抬眸道:“他?不是工人,他?……其实是我丈夫,昨日才到村里来?的,他?……啊!”

这?番话本是在方舒窈心中酝酿了好一会才说出来?,岂知话刚说一半,她一转头,卫司渊整个?一放大的俊脸就出现在身边,蹲着身,正目不转睛地抬头看着她。

他?听见了,他?自然是听见了,否则怎会是那一脸花儿都快开过头似的笑容。

方舒窈有些恼羞成怒:“你、你回来?怎么不吱声啊!”

但?刚才那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他?是我丈夫”这?话,似乎对男人很是受用。

他?笑弯了眉眼,越发殷勤:“窈窈,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受伤的女人的眼神来?回在两人之间流转,看得方舒窈越发不好意思。

她忙推搡了一把卫司渊,不客气道:“那就去炉子上把药看着,熬好了再端过来?。”

卫司渊闻言,脸上显而易见的不情愿。

熬药可就费时间了,好一会都不得跟在她身后。

但?抿了抿唇,他?还是不情不愿应了声:“哦,我这?就去。”

卫司渊远离后,一直有些瑟缩紧绷的女人终是松缓了神色,看着一张小脸微红的方舒窈,忍不住打趣道:“小方大夫,你们小两口感情真好,这?男人听话着呢。”

方舒窈被这?玩笑话弄得更羞涩了几分,心道,这?男人可一点都不听话。

果不其然,不听话的男人当夜又我行我素地翻上了孙大娘家的窗户,不由分说挤进那香软的被窝,抱着媳妇就是一阵撒泼耍浑。

“别赶我走,你都晾了我一整日了,难过着呢。”

“你还难过?我瞧你笑得不是挺开心吗?”

偏偏每次都还是在她窘迫之时咧着个?嘴使劲笑,着实让人火大。

卫司渊小狗讨好般的在她脖颈处蹭了蹭,热唇轻吻她的下巴,好似很克制隐忍似的不敢再往上犯进:“你还是头一次向别人提及我是你丈夫,能不叫人开心吗?”

他?好像当真是发自内心地开心,直到这?会,唇角的弧度也?洋溢着,久久没有收缓的意思。

方舒窈也?不明?白这?点小事怎就够他?乐这?么久。

或许当真是她平日里的表达太少了些,一直以来?好像都是他?在追逐着她粘着她缠着她。

但?她也?并非是不愿正视自己内心的人,既是选择了他?,更决定和他?共度余生。

她想,自是应该让他?明?白自己的心意。

方舒窈忽的转身面向他?,伸手环住了他?的腰。

动了动唇,酝酿在嘴里的话还是让她有些羞于启齿,正欲开口说时,卫司渊突然抬腿在被窝下勾缠住了她的身子。

“怎么突然这?么主动?想要了?”

“你!”到嘴边的话顿时又被卫司渊的胡言乱语给堵住了。

他?怎能总在这?种时候坏了她的气氛,叫她当真没了心思去说那些话。

卫司渊低笑一声,大掌扣着她的腰身不叫她因气恼而退出怀抱,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颊,像只讨好主人的狗:“我知道,窈窈爱我,我怕听你亲口说出来?,在这?我就把持不住了,先攒着,回去补给我好不好?”

方舒窈脸上一热,心思竟又被他?猜了个?明?白,也?不知他?说的是哪一种补给他?。

头埋进了他?的胸膛,只闻她闷声道:“你做梦。”

“梦里也?是你说爱我的模样。”

胸腔被热意填满,她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她的变化她的靠近,一点一滴他?怎会感受不到。

或许是向方父求娶她时,用掉了他?所?有的正经。

温馨的气氛没能持续多久,有只不安分的手在看不见的暗色中蠢蠢欲动,直至他?找寻到她的手腕。

方舒窈怔然之时,就听见男人贴在她耳边脸不红心不跳,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今日你下手太重了,给我揉揉,我都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