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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高兴?”秦见祀自后轻抬他下巴,尝了口他唇角的莲子羹。“皇叔将朕看得这般重,朕倒是有些意想不到。”

“那臣会看得再重些。”

“要是朕另有心上人,或者哪日仍是将你算计了,你要如何待朕?”外衫落在地上,贺子裕轻轻问他,长睫轻垂想到在寝殿中静养的那几日,“上回朕问剥皮拆骨,你说舍不得。”

“陛下想要如何?”

“嗯……”贺子裕仔细想想,上次清平王判的是腰斩,涉事宗亲有不少都得在宗人府度过余生,他便半开玩笑道,“杀头腰斩也痛,还是就将朕关起来好了。”

“那就依陛下所言。不过,”秦见祀掌心探入他衣襟中,缓缓道,“陛下最好不要有那日。”

他抬手揽起贺子裕,裹带间带着些力道压向床塌间,贺子裕一摔嗑到了膝窝,半撑起肩胛轻嘶了一声。

“哪里碰着了?”秦见祀压上来的身形一顿。

贺子裕挑起眉头,咧嘴笑了下,“朕装的。”

于是他就见那人眼神几分幽暗地看向他,如猛虎般迎来。

若隐若现的幔帐里,雪白的脊背在床上拱起,纠缠压下的腿隐没在被褥中,月光投下时能见到仰首那染着薄红的杏眼,连着足弓绷紧到极致。

秦见祀抬手将他反压了下来,低低在咬耳厮磨着。

“陛下还想听多少?”他抬眉问道,“臣都说给陛下听。”

贺子裕脖颈白皙的皮肤都泛着红,在黑暗里紧紧抱住了秦见祀,埋着头不敢再出声。大掌摸了摸他头,他就又拱了拱那手。

秦见祀的掌心便游离探去摸向他的膝窝,指腹摩挲着那处揉了揉,似乎在辨别淤青泛肿的地方。“还疼吗?”

贺子裕微愣,摇了摇头。

随即他又被折腾了下去,但他想到那句陛下是臣心中人,如今心中人是身下人,他任秦见祀肆意而为地摆弄,绝不承认这是自己喜欢如此,他又仰着脖颈任秦见祀吻上他的喉结,喉结一动喘息着。

恍惚间耳边又是一声低笑,传来秦见祀沙哑的声音。“陛下每次在臣的榻上……”

贺子裕滚烫着脸别过头去,“怎么?”

“……都很会讨臣的欢喜。”

床帐中,秦见祀欺身压下,肆意地在贺子裕身上留下痕迹,若不是这位陛下发出乞求,就是衣袍外露出的地方也不能幸免;而明日在朝堂上,秦见祀又将对这位陛下俯身跪拜,高喊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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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此时此刻,窗外草丛中的玉珏正淡淡闪着微光,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到的小皇帝,愤愤地在玉珏中走来走去,却受着秦见祀气场压制不能从玉珏中出来。

这是他被秦见祀扔到窗外的第十四次。

“投胎,朕要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