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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将一支枯柳,插在了田埂上。

这是他们一路走来的习惯,起先每到一个地方,寒无衣都会在风水交汇的地方插上一支枯柳,之后带着姜泥在那个地方游玩,等到午夜子时,再回来看,枯柳依旧是枯柳,便会带着姜泥去往下一个地方,久而久之,插枯柳的工作也被姜泥给接手了。

她也问过寒无衣,这是在做什么,可寒无衣却只是一句佛曰,不可说,而略过,知道寒无衣是不打算告诉她的,姜泥也只能将好奇埋在心底。

而且,如今已经游历三年,大半大乾山河的犄角旮旯都走了个遍,也没见那柳枝有什么奇异之处,久而久之,也就抛去了脑后。

将一切事务全部交由褚禄山,侯卿跟妆未然也落得轻松,此刻妆未然一个好好的大姑娘,正在田间策牛狂奔,稳犁的老农被刺激得哇哇大叫。

侯卿正四十五度角,站在小山岗的斜坡边缘,一副高处不胜寒,寂寥模样。

“唉!可惜,不是悬崖,不然就更有范了!”

“……你眼睛不刺挠吗?”

“有点。”

侯卿转过头,很认真道:“可如果不是面向悬崖,绝世高手就变成了穷途末路,那样太狼狈,与我身份不符。”

这一刻,寒无衣十分想用自己那药到命除的医术,好好给侯卿治一治。

他心理扭曲,侯卿脑壳有包,妆未然变态,姜泥傻白甜,九渊睿智,他这一门多多少少都有点病。

算不算是物以类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