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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计划?"他问道。

"什么意思,大人?" 我回答道。

"你为什么拒绝成为领主?"

"因为时机还不成熟,而且正如约恩-罗伊斯正确指出的那样,这会在其他贵族中引起敌意。"

史塔克大人观察了一下车队中间的马车,然后再次开口说道:"你现在是北境最富有的人之一。你对新发现的财富有什么打算?"

"有些我会投资,有些我必须马上花掉。"

"注意不要挥霍你的财富。我会在你年满 18-20 岁时赐予你土地。到那时,没有人会反对。不过,我只能给你适度的保障。"

"我更喜欢一个可观但被毁掉的地方。"我回答道。

"嗯,你已经想好了,是吗?是哪一座呢?如果是赠地周围的城堡,无论多么破旧,我都不能答应。那些土地已经被守夜者占领了。"

"这不是其中之一。我正在考虑成为北境的守门人。"

史塔克大人起初有些不解,但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图。"你的资金连破旧城堡十分之一的修缮费用都不够。你为什么想要卡林湾?"

"如果我选择其他地点,势必会侵占其他领主的领地,引发不必要的土地纠纷。选择 卡林湾,我只是从达斯丁家族和曼德勒家族那里侵占了一小部分土地。这是不幸的,但也是必要的。"

"但你仍将面临土地纠纷。这有什么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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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谁发生冲突确实很重要。如果我在海龙角一带扎根,情况会更糟,因为那里的土地以岩石为主。向葛洛弗人索要耕地会使我们本已紧张的关系更加恶化。然而,在卡林河畔,由于城堡周围的迷信,很多地方都闲置着。"

我扫视了一下四周,确保没人在耳边,才继续说道:"与达斯丁家族和曼德勒家族对抗是另一回事。"

"什么方式?"

"大人,您和我一样明白。如果曼德勒家族不富有,他们早就因为宗教信仰被逐出北境了。"

史塔克大人的脸因愤怒而扭曲,他回应道:"我不会容忍任何针对曼德勒家族这样忠诚家族的阴谋。"

"请保持冷静,大人。我不是密谋反对他们。我打算让他们改变信仰,从而消除我们之间的宗教分歧。这个过程可能需要 5 到 20 年,这取决于我的计划能否成功。不过,我向您保证,曼德勒家族不会有事,除非他们背叛北境。"

"他们绝不会背叛我们。"史塔克大人坚定地宣布。

"大人,永远不要低估宗教的影响力。如果曼德勒家族听从七神的指使,做出有损北境利益的行为,我也无力保护他们。起初,只有曼德勒家族信仰七神,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老城、寡妇望和公羊门也纷纷皈依。如果我们不解决这个问题,腐烂就会蔓延到整棵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