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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容易,可做起来难,若是只增加几个铧,那犁就变得相当笨重,更加费力,不仅不能增加效率,反而是降低效率。刘长又反复观察了耕犁,他终于发现,可以用杠杆原理,将直辕改为曲辕,将长辕改为短辕啊!

另外,再想办法给这玩意多加几个铧!在犁架后安装一个弯形的松土箍柱!在箍柱下端再安装一个松土铲!在前头安装一个松土锄!不!两个!!

当刘长画出一个设计图,将设计图交给了尚方的人的时候。

这些人都惊呆了,这是耕犁??您这是将所有的农具都挂在犁上了嘛?这玩意要多少头耕牛才能拉得动啊!!

虽然公子长的设计图很离谱,可还是给了匠人们一定的启发,例如结合不同的农具,包括对直辕的改变等等,匠人们开始不动声色的在背地里设计,公子长什么都好,就是有些太大胆,什么都想要,永远追求最大的效率……

听到匠人们已经开始动手制造,刘长当然也很开心,连饭量都大了许多。

这一天,刘长又在耕地里看着匠人们试验不同的农具,临近傍晚,方才跟着栾布返回皇宫。

正要进皇宫,忽有人喊道:“刘长!!”

刘长一愣,转过身来,却是两个半大的小子,正一脸傲气的看着自己。

“就你是刘长是吧?”

两个人缓缓逼近,门口的甲士略微打量了他们几眼,便知趣的转过头去。

“就是我,你们谁啊?”

“我叫伉!这是我弟弟市人!”

“就是你趁着我们不在的时候欺负我们的妹妹?”

两人不怀好意的打量着刘长,一脸的桀骜。

“呵?你妹妹是哪个?”

“樊卿!”

“哦……那个告状鬼的哥哥啊?”

“哼!知趣的,就去跟我们妹妹道歉!不然,我们哥俩是不会放过你的!”

刘长笑着将衣袖卷起来,问道:“对了,问你们一件事……你们,不会也跟你们妹妹那样爱告状吧?”

“你说什么呢!我们都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怎么会跟大人告状呢!你问这个干什么?”

……

“哇……”

“阿母,我们什么都没干,他上来就打我们……我眼睛看不到东西了……”

鼻青眼肿的樊伉哭着向母亲诉说着刘长的暴行。

一旁的樊市人也是擦着眼泪,哇哇大哭。

吕媭冷着脸,听着两个家伙在这里哭诉,“两个人,居然打不过一个比你们年纪都小的……还有脸来跟我哭诉?你们阿父的脸都被你们俩丢完了!!”

“你们阿父要是在这里,非得把你们吊在房梁上打!”

“还哭?!”

听到吕媭的话,樊伉捂着嘴,无声的抽泣着,再也不敢发出声来。

“挨打了,那就下次打回去!你们是舞阳侯的儿子,再也不要来我面前哭诉了!”

樊伉和樊市人从母亲这里离开,樊市人瞪大双眼,问道:“兄长,妹妹受了欺负,阿母就亲自去说理……我们挨了揍,阿母怎么还骂我们呢?”

“嘶……无碍,无碍,今天这事,你不要告诉别人……咱俩打不过他,那就叫胜之,亚夫,坚他们来帮我们!我们五个总不能还挨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