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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实在是让众人大出意外,使得好几人都“啊”了一声。

封座陈自肖代春要出手诊断时,便早已摇头而叹。

他深知这十几人今日一齐来到天门派,绝不会善罢甘休。

今日即使摆出再多的人证物证,也能被他们几句话说成个黑白不分。

封座陈此时心下盛怒,忽从墙边兵器架上抽出只铁枪,抵住了宋大的咽喉,叫道:“宋大,我如今问你,

“你是否曾患过狂阳?若不实话实说,今日便取了你的性命!”

说罢,铁枪往前微送,竟刺出一缕血来,将那宋大吓得跪倒在地。

此时祁偌忽然上前斥道:“封座陈!你想屈打成招么!”

封座陈不怒反笑,道:“笑话,你们今日在我这颠倒是非,还不容我教训弟子了么!”

祁偌喝道:“放肆!何来的颠倒是非?盟主与各位前来,均是秉公办事,岂容你来污蔑?”

封座陈道:“好一个秉公办事,我也在办我天门派的私事,你们休想阻我!”

再向着宋大厉声道:“快说!你是否患过狂阳?”

祁偌怒目而视,也对宋大道:“宋贤侄莫慌,你只须将实话说了出来,我们这十几人还不能保你么?”

宋大早已被吓得肝胆俱裂,他已然看出,倘若他说未得过狂阳,便会被掌门一枪杀了。

若说得过狂阳,掌门虽会放过自己,那十几个长辈又岂肯饶过?

封座陈再次喝道:“你若不说,我这就将你杀了!”

宋大急得满头是汗,他数度权衡之下,终于颤声道:“我……从未得过狂阳……”

院内霎时“唔”地一声惊叹,忽见封座陈长枪猛地穿过宋大脖颈,可怜这宋大,连闷哼之声也无,一时扑倒在地,鲜血流了一大片。

祁偌倏地上前怒指道:“好哇,竟然杀人灭口,还有天理了么!”

封座陈并未搭理,掉转枪头,再抵向叶正平的前胸,高声叫道:“你的病,究竟是吃佑归丸好的,还是吃易阳丸好的?”

叶正平本就体质虚弱,他双脚抖如筛糠,此时竟尿了裤子,支支吾吾地不敢言语一声。

封座陈再叫:“你给我好好的说,若弄虚作假,宋大就是你的榜样!”

此时祁偌丝毫不曾犹豫,一招“破胆寒心”飞速击来。

封座陈不料他会突然发难,一时间几无躲避空间,猛然再转枪头,以枪身挡住了这道寒气,再看那枪身时,已是结出了薄薄一层白霜。

封座陈急退了数步,喝道:“祁偌!你真要与我为敌了么?”

祁偌击掌姿势未变,道:“你若执迷不悟,我只好出手阻你!”

封座陈冷笑道:“难道我束手就擒,你们便会放过我了么!”

说罢,铁枪一抖,当下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