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文学网laikanwx.com

◎这是江听白?◎

眉姨知道于祗肩上有伤, 很周到地给她挑了一条同样高领的LOEWE的黑色短款针织衫,外加一条偏白的牛仔裤。

大概她以为于祗是要踏青,才会突然让司机去取衣服。

于祗稍一抬手,就会露出一段雪白的腰腹, 以及几团乌青。

江听白看着自己做下的好事, 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 做贼心虚地转头看向别处。

于祗倒没发现他的异样, 她只看见了桌上的一盒杏仁豆腐, 拉开窗帘后她过去坐下, 打开闻了闻,“我馋这个好久了, 你特地去买的吗?”

江听白递给她一把勺子,“路过。”

于祗坐在他对面,小口小口的, 很矜持地吃着。她还是很介意,在江听白面前出丑的。

江听白舀了一勺豆腐递到她唇边,“对Yamani的收购,还是得去一趟东京和他们谈价。”

于祗喝了一口,她点头, “你该去,他们不太老实。”

“假使Yamani没有虚高净资产,但给出的三期利润承诺分别是六千万、九千万和一点三个亿,他们有没有能力达到还很难说。”

江听白伸出指腹给她蹭去唇边的一点杏仁露。

他很快把手撤回来,抽出纸巾擦了下,闲闲地敲了两遍桌, “于律师和我一起去?”

于祗的工作任务是在寕江和Yamani达成收购前, 配合法务部做好必要准备, 到了去东京当面锣对面鼓这一步的话,自然有古月带队主持大局。

再怎么说,她只是寕江的法律顾问,并非正式员工。

她也没直接拒绝江总,“那我要请示一下主任。”

“噢。”

江听白靠倒在椅子上,摆出挺失望的表情。

接下来,于祗就看着江听白拨弄着自己的钢笔盖。

用一种她从来没听过的,在闻元安这个文人口中,称之为拈酸吃醋的语气,他说,“南杉集团要做并购案,你就能飞澳门去帮商郯,请你去趟东京都不答应,还拿权立出来推搪我。”

于祗:“......”

她的老天鹅,这是江听白?

江听白把头扭向一边,“也是,商郯毕竟和你谈婚论嫁过,差一点就结婚了,还和你拍照发ins,专程去纽黑文请你吃法餐。都说你对他挺满意的,我还不信,现在我真有点相信了。”

于祗:“......”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多少年积了灰的事!

她放下筷子,飞快地擦了一下嘴,绕过长长的办公桌,走到他面前。

江听白怪哼了一下,又把脸扭到另一边。

于祗耐下性子又转过去,她扶着椅子蹲下去,看着他忍不住笑了一下,“你是在吃他醋吗江总?”

江听白把她捞起来抱到腿上坐着,揽着她的腰,触手皆是滑腻得难以捉住的软肉。

于祗伸出细长的手臂绕上他的脖子,抵上他的额头,“你那么小气的?不要告诉我这些事你一直都放不下。”

他们的双唇相隔不到一根指头的距离,彼此交换出的呼吸,一次比一次更烫人,近得仿佛下一秒钟就要有人吻上去。

江听白的手不老实地伸进她后背,“嗯,我听说他去纽黑文找你的时候,都快气疯了,如果我能拦下国际航班的话......”

于祗才察觉到这个姿势很适合接吻。

她打断了他。用一种上幼儿园时举手问老师,能不能去玩蹦床的稚嫩语气说,“江听白,我想吻你,可以吗?”

没有人在这个时候讲礼貌,除了于二小姐,她看起来懵懂,但这股妖媚比世人都厉害。

江听白的心率飙到了一百八。不止是喉结紧绷着,连心脏都很不舒服。

“好。”

他极艰难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突出的喉结也随之滚了一圈。

于祗又柔声说,“你闭一下眼,我不好意思。”

江听白倒比她还紧张几分,闭眼时睫毛一个劲儿颤动。

但于祗的确是第一次主动亲人,她拿江听白在练手,先伸出舌尖描了一遍他的唇形。

她才一碰上来,江听白就不可抑制的,从喉间发出一声闷叹。

等她有了点经验,想要再来一遍时。

江听白忽地大力将她摁进怀里,急切地去吻她,收回了她短过半分钟的主动权。

这一通折腾下来,于祗只觉得背上的肋骨都要被他揉碎了。

江听白不停含咬着她的下颌和耳垂,“以后不能这样,太会折磨人了。”

于祗的头微微往后仰,她闭着眼嗯了声,“你以后也别吃这种醋。”

江听白又问,“那你是不是对他很满意?”

于祗被他吻得微微战栗,“谁?”

“别装,没劲。”

江听白含吮她的唇瓣,像春日里樱花拂面过,还有杏仁露的清香在

于祗哄他,“不满意,他的普通话说的别扭死了,听不得。”

萧铎敲了下门,“江总,理事们到齐了。”

江听白却仍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于祗推了一下他,“到开会的时间了。”

江听白轻喘着,把头埋在她颈间慢慢平复心绪,半天说了一句,“真他妈想撂挑子不干了!”

于祗不疾不徐的擦了把脸,“也行啊,不干就要走你二伯的路子。”

江老爷子有两个儿子,尚可以分出两条道来,但到了他这一代,只有江听白一根独苗,他没有别的人生好选。

何况江听白这样的性格,打理集团游刃有余,但不是很适合走另一条。

于祗替他整理了一下领带,“我先去,你过几分钟再进会议室。”

会议室里坐着的,都是能在寕江说的上话的,有几个常出入江家,自然也都认得于祗,看她进来都忙站起来问好。

于祗招呼他们坐下,“我就参个会,都坐吧各位。”

有难得见她一面的,年轻些的理事说,“少夫人看着好小,我以为进来个学生。”

“都是家里安排的婚事,她二十四岁就嫁给了江总,现在也不过才二十七。”

“这么娇滴滴的,真能伺候得了咱那位说一不二的太子爷?别被他欺负了。”

“欺负也得受着啊,生在这样的人家,哪还由得自己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