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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你尿床◎

于祗软在浴缸里的时候就在懊悔, 她真的只想单纯的和他接一个吻。简单的,最好不沾一点激烈,温情的。那种时刻于祗才觉得,彼此的灵魂坦诚相待。

事情变成这样不是她本意。

但江听白一直作弄她。

他用的是手, 骨节分明的两根手指被泡的发皱、泛白, 又恶劣地将幼滑的汁水抹向她的脖子。于祗强烈的感受到, 顺着他指头的划动的路径, 她颈上的动脉突突直跳。他的大拇指最后停在她唇角, 虎口微微用力一掰, 低头吻住她,阻止她不再发出一点声音。

她自己没意识到, 已经喊得够久了。等体内最后一丝力气泄出来时,于祗含糊不清地叫他听白哥哥。

江听白不是怕旁人听见,二楼除了他的卧室, 就是他的书房、健身室和衣帽间,知道他在休息,没有人敢靠近这一层。

他是绷得太紧,太久,花岗岩一样硬。

于祗紧闭的睫毛上沾了一层朦胧的泪。身体深处潮涌似的拍打着她, 一浪盖过一浪,在江听白轻柔的吻里,才渐渐平息下来。

江听白吻上她湿漉漉的眼睛,鼻尖轻擦着她的脸,他轻笑,“谁把你弄得这么可怜?”

于祗长舒了口气才睁眼, 她求他, “你来吧, 好么?不玩了。”

江听白将她拉起来抱在怀里,把她的脸往肩上压,头绕过去胡乱咬着她的后颈,“听话。”

于祗巍巍颤颤,“什么?”

“不叫了好吗?”

“......”

于祗被热气熏得身体泛红。她听见浴室外面有窸窣声传来,但隔着门,听不真切,她问,“谁在外头?”

江听白圈了她泡在水里,拨弄着她半湿的长发,“大概是佣人们在换床单。”

他抱于祗来浴室之前就摁了卧室里的铃,值守在佣人房里的管事听见就会上楼来。

于祗把脸埋进他胸口,“那她们一定看见了上面的、上面的......”

“嗯,很难不被看见,都不是睁眼瞎。”江听白老神在在的答她。

毕竟做完第三次,于祗从他身上翻下去的时候,小腿都沾上半边湿滑。

于祗还在绞尽脑汁地想办法,“一会儿你能不能去澄清一下。”

江听白低头,抬起于祗的脸来,吻她的鼻尖,“你要澄清什么?”

于祗帮他找了几个借口,“就说你尿床了,或者说梨汤洒在了床单......”

“于二。”

江听白打断她,“你别太荒谬了。”

梨汤还放在茶几上没喝,好端端就说洒了,也得人肯信。

于祗捂住脸,打着哭腔说,“我二十七年的贤名儿,天呀,我怎么出去见......”

江听白又来吻她的脸,“就敞亮见,这值什么的,你就是包袱重。”

于祗破罐破摔的,也只好决定不再做挣扎,她用额头蹭着他下巴,“刚才我睡着,你去见爸妈说什么了?没有怪我吧。”

江听白把头低得更下,“没有,单给我派了个活儿,每天得喝一碗补药。”

他总是纵着于祗这点没来由的小癖好,喜欢拿额头蹭他的下巴,他的胡须长得很快,早上刚剃过,到晚上又会出现一片短而密,却不是那么硬的胡茬。

“是补什么的?”

江听白用气音在她耳边说,“固.精,壮.阳。”

于祗脸上热起来,不免担心地问,“会有什么副作用?”

“那倒没有,就是......”

江听白顿了一下,于祗仰起脸看他,等着他说下文。

他心怀叵测地笑了笑,“就是你晚上遭点罪,忍着点儿,别大喊大叫的就成。”

“......”

于祗吹干头发后,又拿卷发棒处理了一下发尾的弧度,她一直是很规矩、又有些复古的水波纹大卷。

江听白见她没穿给她准备的睡衣,而是换了条浅紫色的高领收腰丝绸裙,五分袖口露出华美的细花边,精工锻造的面料使她整个人呈现莹润的光泽。

他不免问,“几点了还出门?这可不是市区。”

于祗走过去给她系好衬衫扣子,“我去给爸妈问个安,陪着坐会儿。”

江听白摸了下她苍白得几乎透明的脸,“没那么多规矩,你就在这里休息,我去书房开个会。”

于祗摇头,“也不是天天住这,偶尔一两次,更不能短了礼数。”

江听白知道她这人说不听、劝不得,尤其看重在长辈们面前的印象,只好依她,“你也别太卖力表现了,我开完视频会就过去。”

“知道。”

于祗踩着家居的刺绣低跟穆勒鞋下楼,江家的园子很大,江听白独自住着一栋三层的八角阁楼,到前院要步行穿过一片静水,桥面也不算宽,只够两人并行,木拱桥下面种着满湖接天的莲花。

称作八角阁楼,并不是这栋楼有八个角,而是顶楼开了一处八角形的天窗。架上天文望远镜,是北京少有的观测星象的好去处。

她升高三那年,暑假仙英座流星雨爆发,气象台发布的消息称将在凌晨达到峰值,那时正逢新月,流星雨可以不受月光的干扰。

那一年于祗十六岁,和江听白的关系已降到冰点,他还每天出入于家给她补课,就更招她讨厌。本来就是可去可不去的事,因为明容不放心她一个女孩子大半夜上山看流星雨,江听白随口说去他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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