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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雁:“……”

郁想说这么大的话, 也不怕闪了舌头?

“郁小姐的要求,真是高啊……”宁雁就差没说,你做什么美梦了。

高学辉都听得一愣一愣的,心说好哇这很男德!不过这些玩意儿跟大少完全没关系吧?

“高吗?”郁想歪了歪头, 耳边的钻石坠子也跟着晃了晃。

“我长得这么漂亮, 我这么有钱, 我这么棒。谁喜欢我,不应该多付出一点呢?”郁想理直气壮地说到这里,又端起石榴汁喝了一口。

宁雁:“……”

她太了解郁想的这种想法了。

郁想说这样的话, 无非就是故意说给储大少听, 想要刺激储大少对她再好一点。可郁想选错了路子。

那些女人一贯都是拿别人的男朋友来做对比,刺激男人之间的好胜心。郁想就这样理所当然地要求别人为她付出所有,储大少只会觉得她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郁小姐喜欢的这种男人。

宁雁的话到了嘴边。

郁想紧跟着又出了声, 她问宁雁:“宁小姐难道不是这样想的吗?”

“没有人会像郁小姐这样想吧?”宁雁并没有直接了当地回答郁想的问题,而是把自己的意思变成一个问句,又扔了回去。

郁想:“哦,也是。宁小姐不如我漂亮,大抵也是没有我有钱的。宁小姐有自己的事业吗?也不太听说过。所以宁小姐的要求比我低?”

宁雁眼皮重重一跳,心里知道不好。

她掉郁想的语言陷阱里了。

宁雁长得当然也很漂亮, 可确确实实和郁想一眼夺目的美丽, 是完全不同的。

郁想又能多有钱?

等到她投资游戏全亏完,到时哭都来不及。

不跟她争一时之气。

宁雁心中自我安慰道。

然后宁雁转了转目光,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储礼寒的神色。

嗯?储大少居然……没有生气吗?

宁雁愣住了。

这时候宁母忍了又忍, 实在是忍不住了。她没和郁想正面打过交道,还不知道郁想这人的威力。只是想着在高家人的面前,郁想这样踩她女儿,实在太过分了……

郁想不是和多个男人都牵扯不清吗?

怎么?连高大少她都一定要牢牢抓在手里吗?

怒火在宁母心中冲了天, 她嘴角扯了扯,皮笑肉不笑地道:“话也不能这么说,女孩子怎么可以仗着自己好看,就为非作歹呢?谦逊、端庄才是美德。”

她一边说还一边摇头:“时代真是不一样了,过去女孩子讲温柔大方,讲气质内涵,交往也要讲个门当户对。那些小三小四哪个不漂亮呢?漂亮又有什么用?”

这话就是明指,郁想这样的也就和情妇之流差不多,宁雁这样的才当得起正室太太的名头。

“时代进步了,宁太太的身上却还是一股老烟土的味道。”储礼寒插声道。

一听储礼寒开口了,宁母顿时打了个激灵。

储大少这是什么意思?

“宁太太没听懂这是什么意思吗?”储礼寒紧跟着又出了声。

说没听懂?

那会显得她很蠢。

宁母一时接不上这句话,脸色就更尴尬了。

高学辉心说这题我会啊!

高学辉十分贴心地帮忙解释道:“就是,宁太太是不是还活在民国啊?”说完,也不等宁母的脸色变化,高学辉又回头发出了疑问:“不对啊,民国也有进步青年啊。”

高学辉啧啧道:“这土埋半截身子的人就是不一样,开口都是一股陈朽的土味儿。”

宁母听到这里,面上阵阵发烧,屁股也有点坐不住了。

“大少这是拿我开玩笑啊?”宁母勉强给自己挽了个尊,接着说:“我也只是看咱们这个圈子里,豪门千金都是得体,有气度的……”

宁母知道,高学辉的父亲过去就在外面包过小明星。

她把郁想类比小三小四,就是想戳戳高母的心窝子,让高母从郁想的身上联想到那些该死的小妖精。

“放屁吧。”高学辉突然爆了个粗口。

说完还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他妈,确认他妈没有要教训他说脏话的意思后,他才接着说:“您这人可真够狭隘的,照你这么一说。天底下所有女人都得按一个模子来,这个模子以外的,也都别活了。那长得好看的,最好也把自己脸划花了。不然肯定是要当小三小四的。还有啊,我看那庙里的泥菩萨最端庄,最有气质,话还少。但谁和泥菩萨结婚啊?这不都得挑个鲜活的人吗?这长得漂亮,又有钱的,也不止郁小姐一个啊。我妈就又漂亮又有钱。是吧?妈?”

其实他妈身旁的臧总更漂亮。

但高学辉连拍马屁都没敢往臧总身上拍。

他怕死。

宁母呆住了。

男人不是都喜欢娶温柔贤淑的女人当老婆吗?

郁想还没说话,高学辉怎么先反驳起来了?难道长得漂亮,真就这么有用?

宁母不敢去看高母的脸色。

高学辉一句话都把高母拉下水了,她要再揪着不放,这个讽刺的范围就扩大了。

“高大少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真的就只是那么顺口一说。”宁母尴尬道。

宁雁见状,心下也有点不耐烦。

就她妈的这个段位,一个高学辉就能把她呛回去了。

宁雁笑笑说:“高太太和臧总都是又漂亮又厉害的,在座这么多人,没有一个人能和她们比啊。高大少要拿高太太出来比,这不是欺负人吗?”

宁雁这话也是在捧高母和臧总。

同时还踩了郁想一脚,指她不配和高母拉在一块儿说。

高学辉:“确实,反正谁都比你强。”

宁雁的表情简直当场裂开:“……”

郁想差点笑出声。

“行了,别拍我马屁了。”高母又不是傻子,真要在她面前玩心眼儿,宁家母女真不够看的。

倒是宁母费尽心思扯什么小三小四,让高母很不爽。

“这家酒店有一个回廊的景致,下去转一转。”臧总突然开口。

高母应声:“行啊。”

“这位郁小姐一起吗?”臧总突然看着郁想出声问。

高学辉一下就替郁想紧张了。

高母看他坐立难安的不对劲,马上说:“学辉,你也一块儿。你臧姨刚才问你话,你还没答完呢。下去慢慢说。”

高学辉艰难地出声:“行……”

然后高母和臧总同时起身往外走。

高学辉憋不住了:“不、不叫储大少?”

高母说:“叫储大少干什么?”

高学辉:?

不是,郁小姐是他老婆啊!怎么叫我不叫他?一会儿回来我这张嘴还能说得清楚吗?

“等等。”储礼寒突然出声。

高学辉松了口气,大少这是要一块儿跟上对吧?

谁知道储礼寒冲门外招了下手,然后王秘书拎着一个纸袋进门了。

储礼寒伸手接过纸袋,低声问:“换一双鞋?”

储礼寒在和郁想说话。

这一下,臧总和高母都看了过来。宁家母女的脸色那就更复杂不必说了。

郁想好奇地看了看储礼寒,伸了伸脑袋问:“里面装的什么鞋?”

储礼寒从纸袋里拿出来。

两双鞋。

一双是款式漂亮的乳白色芭蕾平底鞋,就算是搭配礼服也并不会显得违和;另一双……是毛绒拖鞋?大家都愣了下。

是刚才她说脚酸的时候,他让人去准备的吗?

郁想眨了眨眼,然后也不扭捏,很快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拖鞋吧。”拖鞋多舒服。

要不是确实高跟鞋配礼服挺漂亮的,漂亮到她自己看了都动心,郁想可以穿着拖鞋去任何场合。

储礼寒低低应了声:“嗯。”

然后突然在郁想的面前屈身蹲了下去,他毫不避讳地当着大家的面,握住了郁想的脚腕。

郁想不自觉地轻颤了下,然后发现储礼寒将她的脚腕扣得更紧了。

于是她难得有点耳根发烫,垂眸下去,瞥见储礼寒骨节分明的手指。

挺好看的。郁想分神地心想。

储礼寒的尾指压住郁想脚腕的内侧,不动声色地摩挲了下。

这样的动作极其隐秘,哪怕是当着众人的面,也没有人能察觉。

肌肤的亲密一触即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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