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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想你可真是个大爷!

系统心中恶狠狠地道。

系统决定提醒她一下:【你们不是刚谈恋爱吗?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郁想:合适。特别合适。别打扰我看衬衣打湿后的储大少。

系统:【我以为你起码要等孩子生下来以后,再谈两个月的恋爱,然后再……】

系统一顿,突然问:【你是不是吃醋了?】

郁想:什么?

系统:【就是那个梅丽莎……】系统的话没能说完。

这边郁想友情建议:你要不要再打会儿马赛克?

系统:?

热水很快放好,储礼寒抱着她进了浴缸。

系统犹豫再三,还是又把自己再度屏蔽了。

郁想懒怠地倚着浴缸问:“先洗头发吗?”

储礼寒应声:“嗯。”他托住她的后颈,打开花洒,打湿了她的头发。

水声响起。

郁想突然问:“储大少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储礼寒的动作一顿。

他本来已经打算然后王秘书去暗示凯星文化的沈总,再由沈总不经意地透露给郁想了。

但他没想到郁想会这样直接了当地问。

储礼寒垂眸,盯着郁想耳后那一小片白皙的皮肤,心底隐隐又涌动起了一点想要亲吻的冲动。

人真是奇怪的生物。

当看见一个人的时候,竟然会时时刻刻涌出想要和对方亲近的欲望,哪怕她好像什么也没有做,好像仅仅只是说了一句不轻不重的话。

“储大少?”郁想眼皮都没睁开,又懒懒地唤了一声。

“十一月,三号。”

“已经过去了?”

“嗯。”

郁想:“那您多亏啊,距离您下次收礼物,还得等大半年还多呢。”

储礼寒却先抓住了这段话里更关键的东西。

她要送他礼物?

“我给高学辉送礼物那天,你不太高兴吗?”郁想突然又出声问。

储礼寒:“嗯。”

“是吃醋吗?”

“……”储礼寒慢条斯理地说:“……是。水溅到脸上了。”

“嗯?”郁想心说怎么还把两句话连一块儿说的?

然后储礼寒就低头,吻了下她的面颊,说:“好了,现在没有水了。”

郁想舔了下唇:“幸好还没抹洗发水儿,不然您亲的就是洗发水儿了。”

储礼寒大概是气笑了。

他按住郁想就要去吻她的唇,但却被郁想抵住了。

郁想:“梅丽莎喜欢你。”

储礼寒:“谁?”

“梅丽莎。”

“庄园那个梅丽莎?”

“唔。”

储礼寒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眼底透出一点漠然之色:“那是她的事,她在我这里,也仅仅只是一个有名字的路人甲。”

“哦……”

“她在你面前说了这样的话?”储礼寒眼底的寒意更浓了一分。

郁想摇头:“没,我聪明,我自己猜的。”

储礼寒:“……”他看了看她,觉得她这会儿张嘴叭叭的模样多少有点可爱。

“他们都知道我怀孕了。”郁想起了个头。

“我以为你不会说出去。”储礼寒眼底多了一点温柔。

“为什么不说?说出去才好让人家给我准备点我爱吃的东西啊……还有,谁也不能惹我生气,还得让着我。”害,她就是最吊的。

储礼寒喉中发出了一点笑声。

郁想:“然后,梅丽莎问我,怎么确认孩子是你的呢?”

储礼寒的笑意消失了:“她算什么东西?怎么轮得到她来问?”

郁想:“然后我说,你猜。然后她就尴尬住了。”

储礼寒:“……”

郁想:“所以呢,最后生气的还是她。”

储礼寒很快又抓住了一部分重点。

郁想是会坦坦荡荡告状的性格,可她偏偏却说,最后生气的还是梅丽莎。也就是说,她的整段陈述,不是在告状,而是单纯无意义的陈述……

是真的单纯无意义吗?

储礼寒感觉到自己胸腔之中,心脏鼓噪的声音在那一瞬变得强烈了起来。

他紧盯着郁想的面容,低声问:“你吃醋了吗?”

郁想顿了下。

储礼寒问出口之后,又有一分后悔。

郁想大概不会承认。

她也不需要承认,他知道就好了,没必要说出来。

郁想拍了拍浴缸水面,理直气壮地说:“是啊!我不高兴!”

储礼寒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地撞了下。

紧跟着被充盈的情绪填满了。

气氛升温。

储礼寒按住了她的肩。

他想亲吻她,用力的,温柔的……

储礼寒情动地起身。

但下一秒,郁想说:“嗯,那就扯平了。”

“什么扯平了?”储礼寒顿住动作。

“你吃高学辉的醋,现在我也吃了一下。所以扯平了,大少的生日礼物没有了……”

储礼寒:“……”

储礼寒气笑了。

歪理在这里等着他呢?

储礼寒长腿一跨,进到了浴缸中,他将郁想扣到怀中,沉声说:“不行,不能扯平……”

他摩挲着她的手腕,低声道:“你不高兴,你可以咬我。”

郁想脱口而出:“咬哪里?”

储礼寒:“……”

气氛又变得奇怪了一点。

郁想懒洋洋地道:“我咬你,明明便宜的是你。”

储礼寒只好掐住她的下巴,先堵住了她的唇。

水花飞溅。

郁想这个澡吸了足足两个小时,然后才被储礼寒抱回到了床上。

郁想两眼一闭就睡着了。

哪还管什么醋不醋的。

储礼寒没有走,第二天一早,郁想醒来,就先见到了桌上放着的小皮匣。

皮匣外面印着复古的花纹。

但漂亮的花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皮匣里装着金条。

郁想:?

她刚从床上爬起来,就有人从后面给她披上了睡衣。

郁想回头一扫,这才注意到还没有走的储礼寒。

“谢谢。”郁想本能地说了这两个字,然后才拢着睡衣往桌子走过去。

金条上印着“XX银行”“足金9999”以及“1000g”的字样。而这样的金条,把小皮匣子装满了。

这显然比郁想脚腕上的金链子还要值钱许多许多。

郁想疑惑地回头看储礼寒。

储礼寒抬了抬下巴,淡淡道:“时间来不及亲自挑选,所以只有金条。”

郁想:?

储礼寒:“郁小姐吃醋了,我该哄一哄郁小姐不是吗?”

他知道她喜欢什么。

所以请她,能多吃一点醋。

哪怕只是嘴上多吃一点,他也会知道,她今天有多喜欢他一点。

郁想完全顾不上看手机。

她抓着金条,心说可恶啊,怎么可以都是我喜欢的东西?

“实不相瞒,我可以吃醋吃到您破产。”郁想轻轻眨眼。

储大少好整以暇:“以我手里现在的资产,郁小姐还可以再努努力。”

解除屏蔽的系统,在心底轻轻吐出了三个字: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