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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自己拿出来。”

她也就不知羞的急促去摸他腰间,手上伸过去就摸到一块儿炙热的巨铁。鼓胀而粗长,硬邦邦的,她一只小手合拢不住。

她心里又怕,却是更加急切,扯了他的腰带,就将那昂首挺胸的巨龙掏了出来。也是做熟稔了的,她调整姿势就想将之吃进去,却被他拦住。

晋王不知从哪儿摸到一个东西,手指一弹,拔步床的隔间里,斜对着床榻的一个立着的物体上的盖布就掉落下来。

赫然是块儿一人多高,一米多宽的镜子。

这镜子与平常物不大一样,非铜非金,整体呈银白色,晶莹剔透,光可鉴人。十分清晰,毛发毕现。

此乃西洋镜,也不知道晋王从哪儿弄来的。瑶娘十分喜欢,平时用布盖着,只有用的时候才会将盖布取下来。

当初为了将这块儿镜子放哪儿,瑶娘可是头疼了一阵,后来还是晋王建议就摆在拔步床里的。

这样一来,有时候瑶娘更衣懒得去屏风后面,将幔帐放下来,就可在里面更衣了。试了试,确实方便,就一直摆在这儿。

瑶娘听到动静就跟着扭过头去,就见那镜中呈现一幅淫靡的画面。

浑身赤裸的女子粉臀儿翘而挺,其上隐隐有绯红色的印记,她骑跨在一名男子身上。这名男子穿着衣裳,上身整齐,也就下身露出不可示人的巨物。

那巨物狰狞而粗壮,像似最凶悍的野兽,青筋毕露上面搭着一只玉白色的小手。

可恰恰就是如此才显得一股淫靡之气迎面扑来,像似女子十分饥渴,正打算对男子强行做什么事。

啊!瑶娘羞得当即收回手,就想从晋王身上下来,却被他拉住不让。

“又不是没弄过,你羞什么。”

“殿下,你快把那镜子遮……”话还没说到一般,就被打断了,因为晋王竞扶着那巨物在她蜜穴之间轻挑慢捻,一股殷春水泛滥的往外淌。

“你不想要了?”晋王嗓音沙哑道。

瑶娘咬着下唇,她当然想,被这么不上不下的吊着,她身下的穴儿一阵阵空虚,恨不得有什么东西狠狠地填进来。

“想要自己来。”

晋王抱起她,将她调整成了背对自己的姿势,这下更是让瑶娘的身子一览无遗的在镜子中整体呈现出来了。

就见她身条丰腴,却是腰肢纤细,其上是鼓胀饱满的大胸,两颗小红莓挺然俏立,隐隐有奶白色的露珠似坠非坠,蜜桃般的粉臀儿压着他结实的大腿上,被压变了形,一股肉欲感凭空而出。

而更为刺目的是,因为姿势不对,他的巨龙竞被她压在腿心儿里。

完完整整的贴合,却是因为太过粗长,多出了一掌之长,竞从她腿心儿里探了出来,正对着镜子摇头晃脑。

瑶娘情不自禁地低讶一声,同时红了脸,却忍不住在其上磨蹭了一下。

肥厚的花瓣吸吮着巨龙,而随着她的轻摇,她胸前两团粉白也是跳动起伏。晋王眼珠子泛红地紧紧盯着那镜子里,一只手后撑着身体,另一只手却是忍不住抓向那她软嫩的臀肉。

这副画面实在太刺激眼球,瑶娘贝齿轻咬下唇,眼中更是魅意横生。而后也不用晋王指挥,她便照着自己的节奏来了,就这么在那巨龙上撩拨轻啄。

晋王低吟了一声,咬牙切齿的:“你个淫妇,小淫妇……”

随着他的话音,瑶娘只感觉腰间一紧,穴儿就被巨龙深深的肏入。

“啊!好胀……唔……好深……”

“本王八得你可是舒坦?”

瑶娘只是不言,晋王也不想再问,身下的巨龙上下飞快地在那穴儿里捣弄起来。

晋王腰力惊人,肏得又深又狠,每次撞击都是整根没入,带得汁水横飞。瑶娘失了心神,随着他的动作迎合着套弄着。

晋王双掌紧握着她的臀瓣儿。咬着她耳朵道:“揉给本王看……”

她不解嗯了一声,直到看到镜中晋王的眼睛盯着的某一处,才明白过来意思。

她想拒绝,他却催促她:“快……”并狠狠地又顶了她一下,使劲儿研磨,瑶娘在尖叫出声的同时,咬住自己的手指。她不敢拒绝,一双玉白小手抚上那晋王最喜欢的地方。

她起先只是手覆在上面,还是晋王又示威了几下,才轻揉了起来。后来发现竞能添得几分别样滋味,再加上也是又快到了顶点,就不管不顾了使劲揉弄,叫声更是淫荡。

“你个小骚妇,小骚妇……”

晋王骂一句,狠狠地顶几下,随着速度越来越快,他的力道也越来越重,那巨龙像似要把她肏穿也似。终于在那最重的一下之后,他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低的咆哮,一股殷热流灌满了她身体最深处。

事罢,瑶娘半天都没理晋王。

她原本当他送自己那么珍贵的西洋镜,目的是单纯的,万万没想到竟还有如此作用。只要一想到方才自己方才看到那种种羞耻画面,还有自己鬼迷心窍听从他的做的那些举动,她就有一种羞愤欲死的感觉。

她将头深深的埋在被子下面,恨不得一辈子不冒头,不过晋王又哪会允许。摇响搁在床头的金铃之后,他便将瑶娘抱起往浴间去了。

沐浴一番再回来,床榻上已经收拾干净了,那面西洋镜也重新被盖布盖了起来。瑶娘简直不敢想象红绸几个收拾残局的场面,她们会不会多想,会想到那盖布根本不是被撞落,而是晋王刻意为之的吗?

事实上这西洋镜摆放的位置,也并不是容易被人撞落的地方,那么多想就必定是有人刻意为之。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

瑶娘气急了,拿粉拳打了晋王两下。这是小猫胆子大了,竟敢亮爪子起来。晋王微眯眼,可想到方才,又见她脸色,自然明白她到底是为何了。

大丈夫不与小女子计较!

晋王拉着她躺下:“快睡,明天还要早起。”

“我明天不用早起!”因为她不用上值,又不用给谁请安,什么时候起都可。

挑衅啊!

“你不用去看你娘家人了?”

这倒是!瑶娘还和蕙娘约了明天见面呢。

“你打算如何安置你娘家人?”

“什么怎么安置?他们过几天就回晋州。”

“他们会回去?”

“这……”瑶娘猜想朱氏那边肯定是会出幺蛾子的,不过她也不是没有办法应付,反正这京中乃是是非之地,姚苏两家人不宜久留。

“你有没有想过,他们自打入了这京,进了这晋王府的门,就注定脱不开是非了。即使他们离开京城,若是有心,一定会有人找上他们。”

瑶娘先是震惊,再是无措:“那这可怎么办啊?”

“与其相隔千里之遥,还不如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更为便宜。不过这事且不提,先看看情况。”

一夜无话。

次日一大早,送走晋王和小宝,瑶娘就吩咐人将蕙娘引了过来。

姚成心知肚晓媳妇干什么去了,自然要帮忙遮掩着,所以蕙娘在瑶娘这里整整待了一天。两人叙了离别之后的事,姚家那边倒没什么,倒是瑶娘这边发生的许多事让蕙娘很是瞠目结舌。

不过再深一点的,或是不易让外人知晓的,瑶娘并没有告诉蕙娘,有些事情知道多了并不好。

蕙娘深深为妹妹感到高兴着,当然她也没少骂晋王妃,她竟然敢对生产的妹子下手,活该她被送走。同时蕙娘也觉得晋王这人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至少他是真对瑶娘上心了。

直到见过了从宫里下学回来的小宝,姨甥俩好好亲香了一番,蕙娘才回了客院。

刚踏进门,就听见里面有吵闹声。

院中,姚苏两家人都在,几个孩子倒是没在外面,而是被拘在屋里。

旁边站了几个下人,院子正中朱氏正抓着苏玉成的耳朵大声唾骂着,旁边跌坐了一个丫鬟打扮模样的人。

“你个臭不要脸的,老娘不过转个身的功夫,你竟敢和这小丫头勾搭上。你还要不要脸了,你老苏家还要不要脸,你个臭不要脸的!”

苏秀才在旁边气得胡须乱颤,姚成满脸无奈地陪站在一旁。李氏噙着笑站在旁边看大戏,吴氏则是焦虑的想上前去劝,却又不知该如何劝说。

“你快松手,再不松手,我可就不客气了!”

“你想怎么不客气?你想怎么不客气你说?!”说是这么说,吴氏还是收回了手,扭头则去骂跌坐在地上那丫鬟:“你个不要脸的小蹄子,竟然敢勾引老娘男人……”

那丫鬟生得纤瘦俏丽,嫩生生的,像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而朱氏则与她成了鲜明的对比,不但生得痴肥胖硕,还凶悍得像个母夜叉。

其实朱氏早年也长得挺不错的,可惜连着三个孩子生下来,她就成了这般肥胖的样子。苏玉成平日里也不是不嫌弃,可但凡苏玉成敢说半个肥字,等待他的就是迎头唾骂。朱氏骂他丧尽天良,若不是为了给他老苏家传宗接代,她又怎么会变得如此这般模样。

“太太,你真的误会了。不过是大爷说袖口有些破了,奴婢帮他缝补一二。”丫鬟哭着解释道。

朱氏才不信这种说辞,抓住了就是缝袖子,没抓住指不定就缝到床上去了。这些个奴才秧子贱婢们,挖空了心思想往老爷床上爬,就指着有朝一日能脱胎换骨。朱氏虽出身市井人家,但平时可没少听人说什么毛财主何老爷家的八卦事,自然也知道这些个做丫头的心坏成了什么样。

她嘴里一面骂着些不堪入耳的话,就伸手要去打那丫鬟,旁边上来几个丫鬟要拦,却没有朱氏有力气,被推得歪三倒四。

就在场上乱得不可开交一团的时,苏玉成突然爆发了。

“你够了没有!都给你说是缝袖子就是缝袖子。老子这衣裳袖子破了这么些时日,跟你说了几次让你给缝缝,你都充耳不闻。我娘一大把岁数了,眼睛也不好,我一个有婆娘的,难道还把衣裳拿给老娘去缝?你自己不知羞耻,还有脸去骂别人,瞧瞧你有点为人妇的样子没有,泼妇!”

苏玉成一把将朱氏拉过来,狠狠地掼在地上,朱氏当初就被摔懵了。

苏秀才跺脚骂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吴氏站在旁边哭。

蕙娘也气得不轻,走进来骂道:“大嫂你就不知检讨一二,这里是在京城,是在王府,你闹什么闹!知不知道丢人!”

朱氏哪里经历过这般,墙倒众人推的情形。也是她太没眼色,再怎么也不该在王府里闹起来,还要厮打人家的丫鬟。

苏家人都气得进去了,也是实在没脸在外面待,至于那几个丫头,则扶着那个差点挨打的丫头下去了,大抵是想安慰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