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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却没有。

不过,她也没多想,饭菜煮好全都端去堂屋后,让阿力去喊他吃饭。

傅辞翊这才缓步进了堂屋,落座。

端起饭碗,拿了筷子,一声不吭。

就这时,傅北墨指着一盘五花肉道:“嫂嫂特意给我做的煎五花肉,大家快吃。”

说着,夹了块塞进嘴里。

傅南窈一脸疑惑:“什么叫特意给你做的?”

“是我说想吃脆脆的肉,嫂嫂说今日不熬猪油,就给我做煎五花肉,可不就是为我做的嘛?”傅北墨吃得嘴唇油油的,吃得不停,说话也不停,“哥,你快吃。”

颜芙凝解释道:“上回猪肉余给的那块肥肉已经熬猪油了,油渣也早吃掉了。北墨想脆脆的,我就把五花肉切薄片煎了煎。味道还不错,又脆又香,大家快吃。”

傅辞翊冷峻的脸庞倏然温和起来,原来北墨所言的“特意”,是此般意思。

夹了块五花肉,滋味甚美。

“我想吃红烧肉,不知娘子明日可做?”

说话间,他看向颜芙凝。

颜芙凝不可控制地咽了咽口水,上回听他说,她是他娘子,是在村塾对学童讲的。

此刻可是在饭桌上,当着家里人的面。

要知道她在人前唤他夫君,溜得很,全因自己心里知道都是演的。

可此刻观他神情,怎么莫名像是真夫妻一般?

且,他那双清冷的眸子竟然含了丝柔情……

是她看错了吧?

绝对是她看花眼了!

未来的阴鸷权臣,衣冠禽兽傅辞翊,眼里只有狠厉冷戾,哪来的柔情?

婉娘笑得欣慰:“芙凝,辞翊想吃红烧肉了。”

傅南窈窃笑着,也道:“嫂嫂,哥哥想吃红烧肉,你能专门为他做么?”

“能做。”颜芙凝垂眸,轻声补了一句,“新鲜的五花肉早点吃掉才好。”

傅辞翊大悦,能专门为他做就成。

他才不管什么由头。

蓦地,傅北墨嘟囔一句:“红烧肉我也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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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日,天蒙蒙亮时,傅辞翊便带人跑操、扎马步、练拳。

之后他去村塾教书,颜芙凝与傅南窈缝衣裳,婉娘则笑眯眯地听儿媳与女儿闲聊。

待做饭时辰,她们就去灶间忙碌。

傅北墨与阿力负责担水劈柴,去田间看庄稼除草。

期间,颜芙凝想了两道药膳菜单,仔细叠好放进了荷包里。

傅辞翊傍晚归家,夜里抄写,顺带教颜芙凝识字,监督她练字。

一家子过得充实,且有条不紊。

很快到了初九这日。

傅辞翊与颜芙凝带上小篮子,背上空背篓,去村口坐牛车。

付车钱时,李信恒说什么都不肯收。

“夫子别为难我,您可是我师父,我怎么好意思收车费?”

“只要夫子一句话,车上所有客人我都可以不拉,只载夫子与姑娘去镇上。”

傅家小娘子,他习惯称呼她为姑娘了,要是喊师母,不知师父会不会将他劈了?

虽说辈分如此,可他确实比他们夫妻大好些年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