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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则知:“……”

药丸!

果然还是生气了。

而且一出手就是绝杀。

孟则知能怎么办,只能是故技重施了。

他自言自语道:“看来是睡了,那我过几天再来吧,毕竟明天又要带人去探矿了。”

屋内装聋作哑的施修齐:“……”

你敢?

施修齐瞪大了眼。

事实上,孟则知还真就敢。

于是下一秒,施修齐就听见了一阵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施修齐:“……”

气炸!

于是肤红貌美的施修齐当即气势汹汹地迈着大长腿走向了窗户。

“那个小色/胚居然真的走了……”

只是没想到的是,窗户一打开,就正对上孟则知带着浅笑的英俊面容。

施修齐:“……”

又被骗了!!

他下意识地想要关上窗户。

结果孟则知的手正好伸进来,施修齐连忙停下了关窗的动作。

孟则知当即从怀里掏出来一根木簪,月光在他脸上撒下一层微芒:“这是我偶然得到的一根木簪,送给你。”

施修齐有那么一瞬间看花了眼,以至于好一会儿才低头看向孟则知手里的木簪,那只木簪大概巴掌长短,呈浅墨色,雕工只能算一般,但自带的纹理犹如重峦叠嶂,分外逼真。

所以只一眼,施修齐就喜欢上了。

然后就又听孟则知说道:“我不是故意这么晚才回来的,只是因为半路上突然撞上了一只起义军,所以耽搁了几天时间。”

为了不让施修齐担心,他连忙说道:“不过好在最后有惊无险,虽然折损了一些人手,但也得了近千降卒。”

施修齐一听,原本瞬间提起来的心瞬间就又落了下来,连带着心底的愤怒也跟着散了个七七八八。

哪知道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孟则知已经从窗外跳了进来。

他直接把簪子塞进了施修齐手里:“喜欢吗?”

施修齐的唇角忍不住往下弯了弯,但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还行。”

看在这支木簪的份上,原谅这个家伙好了。

孟则知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

所以他两眼一眯,干脆自己讨起了奖励。

他直接欺身上前把人抱住了:“想你了。”

听着耳畔传来的沙哑低沉的声音,骤然落入小男人怀中的施修齐不仅忘记了挣扎,甚至忍不住也抱住了孟则知。

——毕竟分开了这么多天。

嗅着男人身上的气息,施修齐的心终于平静了下来。

他享受着这温情的时刻。

然后就听孟则知突然说道:“你刚才叫我什么来着?”

施修齐一愣:“什么?”

孟则知眉头一挑:“小色|胚?”

施修齐:“……”

他瞬间红了脸,想要辩驳说孟则知听错了。

然而话还没有说出口,他整个人就腾空而起了。

紧跟着耳边传来孟则知低沉的笑声:“那我怎么也不能白白背上这么一个骂(爱)名(称)吧。”

“而且,我小不小,你不知道?”

施修齐:“……”

你是骚话成的精吗?

然而不等施修齐反应过来,他就被扔到了床上,而后腰带就被人抽了出来,扔在了一旁的屏风上。

施修齐:“……”

施修齐目光闪烁。

行、行吧!

毕竟分开了这么多天,谁会不想呢。

想到这里,施修齐越发的理直气壮起来。

于是他悄悄摸摸的配合着抬起了腿。

大雨淅淅沥沥下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直睡到日上三竿的施修齐蹭了蹭枕头,终于满意了。

于是第三天,施修齐又是日上三竿的时候才醒来。

然后是第四天,施修齐连蹭枕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紧跟着第五天、第六天……一直到第八天

施修齐默默地缩在了角落里。

他当初有多急切,现在就有多后悔!

这哪是色|胚,这根本就是个牲口。

证据就是他小腹上消失了的那一小块摸起来特别舒服的软肉。

再这么下去,他非得被彻底掏空了不可。

所以施修齐当即就把之前的事情抛到了脑后,并且忍不住抬脚踹了踹身边的人:“欸,你什么时候再带人去探矿?”

却不想听见这话,孟则知直接把他往怀里一捞:“放心,找到的那几个矿已经足够我们发展起来了,所以不需要我再带人出去了。”

施修齐:“……”

不,我一点都不放心。

施修齐瘫在孟则知怀里,有气无力,也更后悔了。

孟则知这才后知后觉。

怪他,施修齐没拒绝,他也跟着没了节制。

所以他当即亲了亲施修齐的眉眼:“好了,这几天就不闹你了。”

听见这话,施修齐眼前一亮:“真的?”

孟则知:“嗯。”

而后他话音一转:“所以,你能借我点银子吗?三十万两就行。”

没办法,毕竟现在城里的物价这么高,他却有二十万百姓要养。

气氛瞬间就变了。

施修齐:“……”

几十文一根的木簪就想换他几十万两银子?

不对——

小混球勾搭他果然是有目的的。

想到这里,施修齐怒瞪孟则知。

孟则知当即解释道:“真不是每次都故意挑的这个时候跟你谈正事——”

说到这里,他咬了咬施修齐的耳朵:“主要是施副会长太美味了,所以每次一见到你,我就把持不住。”

施修齐:“……”

施·昏君·修齐面红耳赤,像极了恼羞成怒:“闭嘴,我给就是了。”

总之,绝不可能是被枕头风吹昏了头。而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恶狠狠道:“不过你以后都不准再接近那个陈老爷。”

可以说是很酸了。

孟则知轻笑出声:“好。”

反正那人早就被他打发走了。

而另一边。

孟则知探矿归来的第二天,络腮胡就带人入驻了距离登州城仅有几公里之遥的铁矿,红鼻头随即率军将探到的那两个煤矿占了下来。

没过几天,船厂里的五艘大船以及十几艘小船也陆续完工。

半个月后,龚盛也终于把水泥的最佳配方调试出来了,看见成型的石板,龚盛忍不住落下泪来。

天知道他一个文科生走到这一步有多难。

而后轰轰烈烈的大建设就展开了。

五天后,加上从商会买来的十艘大船,十五艘大船依次在海面上排列开来,齐头并进,两千余米长的渔网直接就将海底慌忙逃窜的鱼群一网打尽。

因为没有冰,所以他们只在近海捕鱼,而且捕到的鱼都必须及时用小船送到岸上,处理之后挂起来晒干。

“幸好现在是古代,近海的渔业资源还很丰富!”

看见第一次围海捕鱼就捕上来了近四千斤各种各样的海鱼,龚盛狠狠地激动了一把。

尤其是在最后算下来,得知他们三班轮替,一天就捕了近八万斤鱼之后,所有人都兴奋地大哭了起来。

因为他们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毕竟这才只是十五条船的收获。

要知道船厂现在还在马不停蹄地造船。

要是能有三十条,五十条,上百条船一起出海,还怕捕回来的鱼养不活他们这二十万人吗?

见此情景,龚盛等人也是感慨万千。

事实上,不管是造船、开矿、建房还是捕鱼都是苦活累活,但是所有人却都干的热火朝天,因为外面现在到处都是兵乱,又逢荒年,所以这些百姓甚至比孟则知等人更希望他们能够在登州安定下来。

二十万百姓戮力同心,何愁登州不兴。

想到这里,龚盛等人顿时松了一口气,进而意气风发。